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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揭穿身世

    江挽歌轻声说着手指也不由伸过去慢慢摩挲起了谢铭珂的脸颊,好像是要靠摩挲把自己全部的爱意都清楚让他知道。

    “你只需要在清凉殿里好好等着,然后认真吃饭休息就可以,这件事情我已经有头绪了,如今在京城里能有这个本事陷害你的估计也就只有止戈,我已经让福伯他们去收集证据了,放心,我肯定拼尽全力救你。”

    谢铭珂闻言看向江挽歌的眼神满是感激,他对江挽歌说的话倒是也没有多质疑,因为他其实心里也是怀疑止戈的。

    谢铭珂沉思了一会便叹了口气道:“那你小心些,千万别和她正面对上。”

    话音落下,谢铭珂又像想起什么,赶紧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江挽歌,“这是止戈声母留下来的东西,我猜测着应该雪国那边有关,你带出去或许能有用也说不定。”

    江挽歌闻言打量了那玉佩几眼,她这几日都在研究云国人的各种事情,自然一眼就认出了,那玉佩上的图腾不一般,不由握紧了几分。

    江挽歌:“我知道怎么做……”

    夫妻俩商量了一下对策,江挽歌又叮嘱了谢铭珂几句保重自己

    的话,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随后便是萧将军有些急切的声音:“娘娘,换防的时辰快到了,您还是赶紧随微臣出宫,要是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江挽歌闻言眼里流露出几分不舍,亲了谢铭珂脸颊一下之后,都赶紧起身快步离开了。

    谢铭珂瞧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有些失神。

    江挽歌回到东宫之后不用人劝,就赶紧洗漱歇下了,她虽然嘴上没透露半句,心里却明白,明日只怕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日一早,江挽歌穿上太子妃的朝服,匆匆用了早膳之后,便进了宫求见皇帝!

    皇帝这次发怒非比寻常,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见了,自然不会对江挽歌一个原本就有意见的儿媳,有什么好脸色。

    所以在王福来通报了之后,皇帝便倚靠在榻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行了,之前京城里流言四起,朕都没有责怪她,这次老四犯了这么大的事,她身为妻子就该呆在家里闭门思过,还盛装往宫里跑什么,让她赶紧回去吧,朕不想瞧见她。”

    王福来闻言却皱紧了眉头,医生凑到皇帝耳边:“陛下,太子妃娘娘

    说了,二殿下的身世有问题,她查到了一些线索,还请您给他一次当面陈辩的机会。”

    皇帝脸色顿时一变,清清白白好一阵后,还是咬着后槽牙道:“让她进来。”

    王福来闻言应了一声,赶紧出去传话去了,不一会儿便带着江挽歌走了进来。

    江挽歌进来之后一直是低着头的,走到皇帝面前还跪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跪拜大礼道:“儿媳拜见父皇,愿父皇祥康金安。”

    皇帝盯着她冷笑一声:“你这会子,倒是挺懂规矩的,说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皇帝的话语清清淡淡,然而江挽歌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她后背泛起了一股冷汗,拳头微微握紧,但还是鼓起勇气抬起了,头直视着皇帝。

    “父皇也知道我跟殿下夫妻同心,他出了事,我自然不能不管不顾,为了查清楚真相,就让东宫的暗卫,在京城中仔细查探,结果就查出了一些关于二殿下的东西。”

    江挽歌越说越顺溜根本不顾皇帝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反而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当年二殿下的母亲在入宫之前曾有过一次惊马,是被一个陌生男子所

    救才能有惊无险,自那以后他便与这男子来往频繁,甚至还有书信流出。”

    “也有信物为证,证明那男子就是雪国如今的国主呼延烈,呼延烈的画像儿媳也让人弄来了一幅,结果便发现他跟二殿下有七八分相似,所以我怀疑这呼延烈便是二殿下亲生父亲。”

    江挽歌说完之后重重的磕了个头,便将自己一直拖举在手上的东西,交给了王福来,让他交给皇帝查看。

    皇帝仔细看过之后,眉头却不由越皱越紧,这上面的证据的确很齐全,既有谢铭珂交给江挽歌云妃的遗物玉佩,也有云妃当年用过的丫鬟的口

    供,还有那张极其相似的画卷。

    这种种无不能表明止戈的确并非中原皇族血脉,然而皇帝看完了这些之后,却并没有如江挽歌所想象的那样暴怒,反而只是皱紧了眉头,沉默不语。

    就在江挽歌觉得有些奇怪,正想张口再说什么,皇帝却叹息一声道:“其实此事我早有猜测,如今终于被证实了,倒也没觉得有多奇怪。”

    江挽歌闻言有些惊住,随即便忍不住问道:“那父皇这些年为何一直隐忍不发,从未提过此事。”

    皇帝轻揉了下太阳穴,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道:“当初云妃本是不愿进宫的,说到底还是针对不住她,强行江滩久了下来,如今事已至此,家丑不可万扬此事情,就不要再查下去了,否则我中原皇族这真的要沦为笑柄了。”

    江挽歌闻言嘴角抽了抽,很想质问皇帝他当年既然知道留得住人,却不一定留着住心那为何又用强硬手段把人留下来。既然是情已经做绝了,又在晚年不够果断,他不知道这会是多大的隐患吗?

    这下好了,皇帝自己没什么事,倒是谢铭珂不知不觉就让人陷害了。

    想到这些,江挽歌心里的怒火蹭蹭往声日冒,她语气严肃道:“父皇既然然说了不计较二殿下的身世,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您既对二殿下都能如此宽容,那对太子殿下应当更加了解才是,他压根就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定是招人陷害的,父皇还请您明察秋毫,看在殿下这许多年来为您还有朝廷征战沙场的份上将他放了吧。”

    “毕竟我们都清楚二殿下既然身份存疑惑,那更有可能通低判国的人分明是他,你又何必跟殿下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