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卿卿没有时间休息,因为第二天还要去为皇帝施针。大清早,她就又起来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蒋卿卿每日往返于皇宫和府邸之间。她用尽所学,全力救治皇帝。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皇帝的病情日益好转,气色也逐渐恢复。
太后对蒋卿卿的表现越发满意,赏赐不断。但蒋卿卿对此并不在意,她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毕竟她也不想看着皇上去死,如果皇上驾崩,那三皇子肯定会谋反,国家将会陷入混乱之中。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蒋卿卿可不希望看到三皇子阴谋得逞。
整整十天之久,在蒋卿卿精心的医治下,皇上终于慢慢恢复了健康。
不久之后,皇帝痊愈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朝野。蒋卿卿一时间成为了众人称赞的对象,声名远扬。
然而,皇上康复后,最害怕的人莫过于四皇子夜长鹰。
因为他一直想要争夺皇位,但却没有足够的理由和支持。与太子相比,他的行为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皇上第一天重新上朝时,首先处理的便是四皇子。
“四皇子大逆不道,企图谋反,现贬至不毛之地丰州,永世不得回京。”
听到皇帝的责罚,四皇子夜长鹰直接坐在地上,人已经傻了。
“父皇,儿臣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无论他怎么求饶,都无法改变皇帝对他的看法。
现在说什么都白费了,皇帝已经看透了他,绝对不可能再将这个心怀叵测的儿子留在盛京。
四皇子被贬罚之后,三皇子直接吓傻了,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步了四皇子的后尘。
他可是听说了,上次的事情,皇上到现在气还没消呢!
早朝的时候,皇帝就在朝堂之上,公然叫六皇子夜长陌和蒋卿卿进殿。
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疑惑,但还是快步上前。
这时,一旁的太监高声宣读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六皇子为南岭王,赐地南岭,其六王妃蒋卿卿救驾有功,赐黄金千两,晋升太医院一等女官,钦此。”
听到这里,蒋卿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也想不到皇上居然会给自己官职。
要知道,夜国可是从来没有女医馆的啊!这绝对是皇上给得无限荣耀!
她内心既激动又高兴,急忙叩头谢恩。
等她再次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皇上的眼睛。
只见皇帝满脸笑容:“要不是你们两口子,朕恐怕不会坐在这里。你们不仅救了朕的命,更是救了夜国。赏,统统有赏!”
“谢父皇!”
夜长陌和蒋卿卿连忙谢恩,随后便离开了大殿。
今日的皇上心情愉悦,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他不仅封赐夜长陌为南岭王,还给蒋卿卿赐予了官职和爵位。
这两个曾经备受冷落的人物,如今却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还未等到返回崇华宫,便已经有许多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巴结他们。
那些曾经对夜长陌冷嘲热讽、不屑一顾的太监和宫女们,此时都渴望能够前往崇华宫跪地侍奉。
而那些看不起夜长陌的大臣们,则纷纷带着厚礼前来祝贺,但都被他拒之门外。
蒋卿卿深知夜长陌这样做的原因。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趋炎附势、落井下石的。锦上添花固然好,但雪中送炭更为珍贵。
因此,她对这些人的行为并不感到意外。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蒋奎义竟然也出现在这里。
看到眼前站着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蒋卿卿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您不是已经与我断绝关系了吗?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呢?”
蒋奎义尴尬一笑:“毕竟我们还是亲生父女,血浓于水的亲情。”
蒋卿卿冷笑一声,“当初赶我出家门的时候,怎么不见您讲亲情?”
蒋奎义脸色涨得通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如今你深受圣上器重,又嫁入皇室,日后定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身为你的父亲,我自然也是脸上有光......”
“够了!”蒋卿卿怒喝打断,“我的荣耀与你无关。你若还有一点羞耻心,就不该再来纠缠。”
说罢,蒋卿卿转身走进崇华宫,重重地关上了宫门,将蒋奎义隔绝在门外。
她倚靠着门,神情难掩落寞。
如今的她,虽风光无限,却仍弥补不了曾经受到的伤害。
夜长陌走来,轻轻安慰着她,“以往的苦难皆已过去,今后,我会护你周全。”
蒋卿卿微微点头,心中的委屈稍稍缓解。
她明白,如今身边有夜长陌陪伴,无需再畏惧任何人。
次日,宫中举行盛宴,庆祝皇帝康复。
蒋卿卿身着华丽服饰,与夜长陌一同出席。
宴会上,歌舞升平,众人欢声笑语。然而,蒋卿卿却察觉到一道不友善的目光,她顺着视线望去,竟发现蒋诗诗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她脸上的伤势很明显,尤其是眼睛和嘴巴上都有淤青,一看就是被打得。
太后用着关切的眼神看着将蒋诗诗:“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蒋卿卿立马解释:“回禀皇祖母,臣妾真是不小心撞的。”
“撞的?”
撞能撞成这个样子?
太后有些怀疑地皱起眉,目光犀利地盯着蒋诗诗的脸颊。
那红肿和淤青看起来绝非一般的撞伤所能造成。但此刻,她并没有直接点明自己的疑虑。
太后深知今日是宫宴,不宜提及这些无关紧要之事。于是,她只是微微一笑,表示理解并嘱咐蒋诗诗要多加小心。
蒋卿卿当然明白蒋诗诗脸上的伤是如何弄的。
毕竟前世,她可是亲身经历过。
宫宴过半时,蒋卿卿感到一阵尿意袭来,便中途离席前往茅房解决问题。
蒋诗诗注意到蒋卿卿离开后,也悄悄地跟随着离开了座位。
蒋卿卿从茅房出来后,突然看到前方有个身影,感觉莫名熟悉。
她不禁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如厕怎么还需要排队?”
蒋诗诗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可不是来如厕的,而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蒋卿卿疑惑地问道,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知道蒋诗诗此番前来,肯定没有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