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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刚才说了乌易凡,牛莽是怎么回事?牛莽不是什么体质?”

    “牛莽和特殊体质没什么关系,牛莽是血脉的问题。”

    “血脉……?”

    “是的,我如果没有看错,牛莽家族中应该有巨牛族的血脉。”

    “牛和人……怎么可能?”龙弛简直不敢相信。

    九一看龙弛的表情,简直不有些好笑。

    “不是牛和人,这么说吧,我看过你们这里的人类起源之类的书籍。说人本来就是从动物进化过来的。

    可以是猴子,猩猩,为什么就不能是牛呢?”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只有牛莽一人?”

    “也不一定只有这一人,全世界人口那么多,世界又那么大,你又遇见了多少人?说不定别的地方还有牛莽这样的人,只是我们只发现中的一个。”

    “你说的对,是我太短视了。”

    “不是你短视,而是因为你生长在这个时代。连出个门都要条条框框的,你已经不错了。

    遇不到这样的事情,所以不会去想这样的问题。”

    “好,以后有空你给我多说说这些事情。”

    “可以啊!你想知道什么?”

    龙弛拂开沾在九一脸颊上的头发:“现在我什么也不想知道,睡吧,不早了。”

    “那好吧!以后我每天晚上给你讲些。”

    “嗯!”龙弛把九一背后的被子掖了又掖。确定没有一丝漏风的地方,这才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脚也放在他身上。

    九一有了龙弛牌暖宝宝。一夜好眠。

    第2天中午吃过午饭的时间,龙弛把乌易凡和牛莽约到了家里。

    “九教练。”两人敬重的行个礼。

    “坐吧!你们的情况前段时间就想和你们聊聊,一直也没有找到空的时间。牛莽,我先说你的情况吧!”

    九一觉得牛莽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就先说了他的情况。最后把一本只有几页纸的一册书递给了他。

    “这套武学适合你,你拿回去看看,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牛莽眼睛亮亮的看着递在自己手里面的书本,激动的不行。

    “谢谢九教练。”牛莽深深的鞠了一个大躬。看来牛莽的家族还行着古时的礼义。太激动,连自个儿是军人都忘了。可见心情是多么的不平静。

    “行了,拿去看吧!”流氓宝贝似的拿好了书册,敬了个军礼,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九一有些哭笑不得,一本浅薄的功法而已。

    “乌易凡,你的情况比较复杂。把我给你的符咒拿来我看看。”

    乌易凡拿出了九一给他的符咒,上面的灵光已经暗淡了很多。

    “看来另一边加大了力度,还真是贼心不死,我给你说过你是被人借运了,要不然你不会是这样的运势。”

    “是的,九教练。但我这一段时间发现好了很多,基本上没有那些情况了。”

    “你和我说说你的事情。”

    “一个星期前,我的上级部门来电说我阿父病重,命在旦夕。让我赶快回去。我向上级说了我的情况,他们让我留在这里。他们去了解情况。

    上级向我的家人说。我参加了秘密任务失踪在原始丛林,那边才消停。

    他们又想立马领我的抚恤金。领导又以时间不够不能领抚恤金为由打发了他们。

    但是他们还是不停的到部队上去胡搅蛮缠。部队上派人去了解我阿父的情况。

    结果我阿父好好的,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你有没有怀疑你的事情是谁做的?”

    乌易凡脸色阴沉地想了想:“有。我的继阿母。”

    “你的母亲不是你亲生的母亲?”

    “不是,她是我阿父从外面带回来的。说是从外地回来的,他爷爷是这里的本地人。

    我阿父带着那女人去了族长那里一趟,后来那女的就在我们家住下来了。

    我阿母不同意,我阿父就把我阿姆打了一顿。这女人来的第3天,阿姆去割草就被毒蛇咬死了。

    又不到半个月,阿父和那个女人就结婚了。第二天去城里带回了一个小我两岁的男孩子。

    那个孩子和我阿父起码有8分相似,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阿姆真的是被毒蛇咬死的,后来我无意中发现那女人在玩蛇才有些怀疑的。

    那个小孩来我家的时候身上有很多的伤。我以为是被谁打的,后来我发现这个小孩的伤是自己弄伤的。

    他走路会摔跤,吃饭会被噎,喝水会被呛,大家在一起玩儿他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受伤方式。

    直到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位巫师大人,看起来那女人和巫师大人的关系很是亲密,不知道那女人和阿父说了什么。

    阿父找到巫师,那天晚上我吃饭,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后来他们把我偷偷带去了族里的祭台。

    我是被痛醒的,醒来之后我和那个小孩都躺在祭台之上,他们把我们的手臂划开,好像是在放血,前面还有两个小木人,刻有我们了的生辰八字,另一个肯定是那个小孩的。

    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知道他们肯定在干不好的事情,我想跑……。

    那时候我只有10岁,根本弄不过几个大人,再加上他们一直在放我的血,没过多久我就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在我的房间里。

    再后来,那小孩身上没有再受过伤,我成了那个经常受伤的人,还会连累别人,再也没有了小朋友和我玩儿。

    我就每天上山,有次在山上看见碰见了一个受伤的阿叔,我把他背了回去,别看那时候我只有十岁,力气非常大。

    阿叔他家就在离村子里有些远的一座茅草屋。后来我在这里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多。

    他给我讲了很多寨子外的事情,让我感到很是新鲜,也打开了我的眼界。

    他和我讲部队的事情,上级的爱护,战友的兄弟情。一起枪林弹雨,一起背靠背的生死相护。

    在我15岁的时候,他的一个战友来看他,他请求那人把我带进了部队。那几年他教了我很多,并不怪我偶尔给他带来的一些厄运,他都能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