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将手放入龙弛的掌心,龙弛的手掌很大,还有厚厚的茧子,握着的时候有些刺皮肤,但是很安心。
她看着龙弛帅气又俊美的侧脸道:“我想试试。”
“你试什么?”
“我不买之后她会不会翻脸。”
龙弛顿了一下,嘴角扯了扯:“你这恶趣味……”
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你试的怎么样了?”
“还不错,我们一直走到看不见人,小姑娘也没有变脸。打理卫生整理布料,把那些剪过之后的废布料又整理起来。真是勤快的小姑娘。”
“我们去二楼看看!”
“好。”
“这楼梯有点高,你小心点儿。。”
“没问题,我的身体怎么样你还不知道。”
“不要掉以轻心,你原来的身体可是非常不好的,就像你说的本源可不是那么好补的,更何况现在怀孕也是有伤本源的事情。。”
九一被噎了一下,这算不算自己拿起石头砸脚了?脸疼━━
她走过一个地方,瞄到了一台绿色的东西:”龙弛,你看那里有洗衣机。这个能搬上去吧?”
龙弛也知道九一说的是什么:“应该不能吧。“
“那我们……”
“那里面也不能放,如果有人细查,我们就说不清了。”
“邮局也不能邮吗?”
“我没看谁邮过这种大件呢?”
“不知道那边的百货商场有没有?”
“应该有。”
“那我们就去那边买。这东西的实用性很强。电视可以不买,我就想要这个东西。洗衣机还有缝纫机。
“行 到了那边我们到市里就下车。到时就去那里的大商场看看。”
他们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什么想要的。手表,收音机这些都有了。
他们再次来到了一楼卖布的柜台,现在已经有人来逛商场了。小姑娘热情地招待每一位顾客。哪怕穿的很旧衣服的人也没有表示出嫌弃的表情。
“小姑娘,把那块锦缎拿来吧,我买了。”
“两位同志,你们知道……”
“没关系的,拿来吧。”
“哦!好。我……我可以给你们少点钱。”小姑娘的脸有些红。
“少了的钱最后还是得由你贴上对不对?”
小姑娘脸红的点了点头:“是的。”
“算了吧,我们不缺这点儿。”
“那你们就多给一点钱,不用给布票了。”
“这样行吗?”
“我们可以用钱换到平价的布票,你们换布票就不那么容易了,留着以后买别的布吧。
“那好吧,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呢。”
“你们才是好人。”
九一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大好人。因为这块布料的瑕疵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妨碍。所以她才愿意出钱来买。可没有那种舍己为人的高尚品质。
小姑娘细心的给两人把布料包好,九一给了钱,拿着包好布料离开了柜台。
这时来逛商场的人就很多了,他们也不再逛,提着一堆东西离开了商场。
龙弛把手上提着的东西全都放在了车上,再将九一扶上车。
“我坐后面。”
“好。”
龙弛开车,九一开始收拾刚才买了一堆东西,基本上都是吃的。每样东西都放了一点在车上。其他的都放在空间符里面保鲜,不管什么时候拿出来,味道都是不变的。
到了刑老家的时候,刑老爷子已经给准备了四大包好东西,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
“你们怎么拿这么多,家里什么都有啊?
邵凯挥挥手:“哪有嫌东西多的,听说北边那里比这里还冷,多拿点儿没坏处,别冻着了。
这两包是给小磊准备的,这两包是给你的,一包是我买的,一包是阿峰买的。”
“我的。你和小舅舅又买东西了,已经买了很多了。
“都是小娃娃用的,这些都是在泸市的时候,听带孩子的阿姨说这些都比较好用。
你家同时出来三个,得准备不少吧,这里买东西什么都要票,就算有钱也不能无限买吧。”
“是啊!”
“所以啊,这两大包基本上都是小孩用的。”
“那把吃的拿出来吧,这几个大包拿去邮局寄包裹。”
“可以,我帮你们拿。”
四个大包,他们这车里还真是放不下。刑老的警卫员又开过来一辆车。
他们来到了邮局寄出了三大包,另一包里面有半包的零食,剩下就是衣服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九一看了,那些衣服同样款式的都是两套,看来是把范亮的衣服也给买了。
“你们那边的东西多吗?多的话晚上我去送你们。”
“不用了,现在非常时期,以后再好好相聚。”
“行,我也大致听外公说了你们的情况。你们放心吧,他老人家会帮你们盯着的。你父亲在这里还有人的。”
“谢谢了。”
“客气!走了。”他们看着邵凯把车子开走。
龙弛和九一对视一眼。都是微微一笑。这一世,注定不一样了。
九一上车,车上还有不少的东西,邢磊在收拾。
“你手上拿的那一大包是什么?”
“是表哥买的书包。”
“这么大。”
“嗯,有三层拉链的。妈妈,我们在那边可以读书吗?”
“当然可以了。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可以背你们的新书包去上学了。”
“好,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你表哥给你买了什么零食啊?”
“有很多的都是有包装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行,那你们回去慢慢吃,看都有些什么口味的?”
忽然九一眼尾扫过一个人:“龙弛,停一下车。”
“怎么了?”
“你看那边是不是苏研?”
龙弛看了一下:“是的,不过变化有些大了。”
“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变化肯定是很大的。”
她没有告诉龙弛,苏研体内被欧元修隐藏的媚骨被激活了。现在根本就离不开男人的滋养。
这女人现在满面红光,眼神妩媚淫邪。黑色呢子大衣里面是一件火红的旗袍,头发也烫成了大波浪,看人的时候眼睛都带着钩子。
被他挽着的男人眼睛恨不得都扒在身上拉不下来。这男人起码有四十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