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拉着木头离开,跑到小镇外面,确定没有人追的上了,小白才问:“木头,还记得我么?”
木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小白,没有说话。
小白扶额:“好吧,木头,我是小白,你的爱人。有没有印象?”猛地靠近木头,抓住他的肩膀,阴森森道,似乎木头敢说一句不认识就咬死他。
木头还是面无表情,淡淡道:“没有。”
小白噎了一下,没有印象你也能说的这么容易?气死人了!“死木头,要不是看在你不是自愿的份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小白咬咬唇,哼了一声,开始说两人从前的事情,从三关镇到云门到逃亡到安乐镇到分别……“总之,你被打下悬崖之后,我就以为你死了,然后想方设法的为你报仇。木头,你要知道,当时我也被废了武功,为你报仇很辛苦,你看看,我瘦了好多。”小白扁嘴,指着自己的脸颊,好吧事实上小白的确瘦了一点。因为忙着练功,也因为没有人催促他按时吃饭,更大的原因大概是思念木头心心念念要报仇吧。
木头还是没说话,却伸手碰触小白的脸颊。小白的脸有点凉,很滑,木头手指掐了掐,小白鼓起腮帮子:“喂,木头,不要以为你现在可以欺负我啊,到时候我欺负会死命欺负回来的。”
木头放下手,道:“你说的我完全没有记忆。”
小白嘴角抽搐,完全没有记忆你说的这么痛快真的大丈夫么?“那你怎么跟我走了?”按说那个什么**阁的人不可能对木头什么都没做,他可是看到了,木头站在自己一边的时候那女人错愕的嘴脸。
木头淡淡道:“我觉得你比较好。”
小白疑惑,木头一把揽住小白亲了上去,锋利的牙齿啃噬着小白柔软的唇瓣,舌尖四处席卷,小白张嘴承受,双手环着木头宽阔的肩膀。许久,木头退出来,低声道:“我一看到你就欢喜。”
炙热的气息弄的小白的唇痒痒的,小白嘻嘻笑:“原来你连失忆了都会喜欢我啊。”
木头没说话,事实如此,虽然他的主人原则上是斩情,但他对斩情没有任何感情,只是习惯性不得不遵从,而看到小白的时候,原本平静的心情突然兴起波澜,在还没做决定的时候,身体已经跟着小白跑了。木头并没有反驳小白的话,也没有回应,只是环着小白的手臂又紧了紧。小白搔头:“木头,你的记忆到底怎么回事?”
木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小白疑惑,“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木头点头,小白抿嘴:“那你怎么知道我和你有关系。”
木头撩起衣摆,小白脸一红:“你干什么?”
木头按下小白的头:“看。”
看,看什么?小白莫名其妙的低头。木头的肌肤不再白皙,反而有点黑色,不知道怎么回事。然而,在腰侧,两个小小的字出现在眼帘——小白——这两个字很深,很深,结疤了,还一直都没好,显然,有人整天加深刻痕。小白眼眶湿润,伸手触摸这两个字,喃喃道:“木头,木头……”
木头听到小白哽咽的声音,显然感动了,嘴角微微挑起一抹笑容,小白感动了啊,为自己的行为?
小白抬头,眼里泪光闪烁:“木头,你吃了很多苦,对不对?”
木头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小白的头顶。小白靠着木头宽阔的胸膛,喃喃道:“以后不要分开了。”
木头环着小白,低声道:“辛苦了。”
小白摇头:“不辛苦,你还活着就好。”
木头微微叹气,虽然没有记忆,可是听小白所说,当时他一定非常危险。斩情总以为自己没有知觉,又喜欢使唤自己,所以很多时候她和阁主的谈论木头是知道的。他知道演武大会上出了很多事情,可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小白为了给自己报仇做的。保持知觉的难处,木头什么都不想说,小白本就心疼自己,再说,就该自己心疼小白的心疼了。木头毫不犹豫的相信小白的话,因为就算没有记忆,心中的疼惜却是确确实实的。
“木头,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去,然后说说自己的事情。”小白拉着木头往前走。
木头一言不发的任小白拉着,听着小白碎碎念:“木头,**阁的人武功好不好,我们两个能对付么?”
“哎呀,要是不能对付我们岂不是又要逃跑了?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我一点都不想再和你分开了,思念是毒,好痛。”
木头抿嘴,虽然对小白所说不明所以,却觉得痛的慌:“小白,不怕。”
小白笑了笑:“其实嘛,我现在的武功不错哟。”
木头道:“我也是。”
小白皱皱眉,想问问木头他的武功怎么练的,但又害怕引起木头不好的回忆,只得沉默了。木头倒是不在意,说道:“**阁利用我练一种奇怪的武功,先是用毒药锻体,然后再练武。我现在的身体很好,不会有……知觉。”木头对小白没有任何隐瞒。小白一听就慌了,盯着木头的眼睛问:“所谓没有知觉是什么意思?”
木头道:“不会痛,不会痒,什么感觉都没有。”
小白沉下脸:“既然这样,我就不能放过她们了,哪怕死,也要她们付出代价。”
木头蹙眉,握着小白的手:“没有必要,至少我活着。”
小白低吼:“没有知觉多痛苦,我不能让你这样,去找她们要解药。”
木头揉揉小白的头:“好啦,我们现在还不是人家的对手。”
“木头!”
木头道:“等我们的武功练好后再去找他们,目前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寻找记忆么?”不给小白找点事情做他就一直想着自己身体的问题,木头在没有把握保护小白的时候是不可能让他去做傻事的。
小白蹙眉:“说得对,木头,你说我们沿着以前的路线走一趟好不好?”
木头点头:“好。”
小白拉着木头,快活的道:“走吧。”
木头含笑看着小白,跟着走。
也许前面还有什么危险,可是只要两人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阁。
斩情正在大发雷霆。木头到底是怎么保持神智的?不知道以后她该怎么做,会不会又是一个木头?最可怕的就是,木头带走了**阁的秘密功法,如果木头炼成了,会不会回来找**阁的麻烦?还有那什么小白,名不见经传的,可就是这样的人才可怕呀,因为你不知道他有什么能力。在斩情发脾气的时候,**阁其他人是离得远远的,因为没有人敢劝说她。斩情可是除了阁主之外**阁身份最高的人了。阁主比较温和一点,却对斩情非常钦佩,一般不会违背斩情的意思,于是,船上就见斩情砍飞的木头四处飞溅,而阁主淡淡的看着。
“斩情,我们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到他们吗?生气有什么用。”
斩情停手,冷冷道:“人呢?”
有人飞过来,道:“阁主,木头和那个人往南国去了。”
斩情疑惑:“南国……他们怎么去南国?”
阁主淡淡道:“我倒是听说过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们。”
“什么人?”斩情问。
阁主道:“据说云门近年来有两个叛徒,木头和小白,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但是他们被云门追杀到底了。我们救的那个人,应该是木头,而带他走的,是小白。”
斩情疑惑:“云门叛徒……哼,那就通知云门吧。”
阁主道:“那不行,如果云门知道了我们**阁的功法,那我们可惨了。”
斩情挥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到底做什么?”
阁主道:“追。”
斩情没好气道:“追追,追什么,那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木头又不怕我们的毒药。”
阁主道:“我们人多。”
斩情瞪她:“你打算拿**阁的弟子去送死?”
阁主摸摸鼻子,沉默。
又有人飞回来,拱手道:“阁主,我们打听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阁主挑眉,那弟子道:“从元国传来的消息,演武大会发生那么多事情都是有人在蛊惑。”
斩情疑惑:“是谁?”
“据说是一个叫小白是人,他是云门的叛徒。”弟子说。
“怎么回事?”刚说到小白,又是小白,他们所说的是一个人么?斩情想起演武大会的麻烦,也觉得没人推动不可能。
弟子道:“听说很多门派的人去云门要秘籍,结果大家发现没有所谓的秘籍,然后大家说话的时候突然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有迹可循,是有人在挑拨离间。后来元国国师传话了,是一个叫小白的俊美少年利用了元国国君秦孤云。元国国君现在还想着小白呢,听说国师要下全大陆通缉令的时候秦孤云还怒气冲冲甚至以地位来威胁,不过他还是没做到,全大陆通缉令已经下了,我想很快陈国也要开始了。”
阁主惊讶极了:“他为什么这么做?”
“听说是为了给他兄弟报仇,他兄弟叫什么……木头?弟子也没有打听清楚,请阁主责罚。”
斩情挥手:“行了行了,走吧。”
弟子很快离开了,阁主看着斩情,感慨莫名:“斩情,我就说演武大会有问题,果然。其实也怪不得人家,要不是那些人自身有矛盾,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被人挑拨离间?这次演武大会,每个门派多多少少都损失了一些人。”
斩情冷笑:“大陆通缉令啊,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跑到哪里去。”
阁主撇嘴:“我可一点都不信那个什么所谓国主不知道小白的报复。”
斩情道:“那又怎样……哎,不对啊,小玲的死跟小白是不是也有关系?我们和北辰派的冲突现在都害没解决呢。”按说她们得罪了北辰派不应该现在就回来的,但是要知道,如果她们不回来,在所有人眼底就是**阁怕了北辰派的人,到时候**阁在江湖还有什么地位?所以哪怕会有麻烦,**阁还是回来了。原来她们的麻烦是小白带来的吗?这会儿,斩情更想让小白去死了。
阁主显然和斩情想到一起去了:“看来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们。”
斩情怒气冲冲:“马上派人去找,就不信他们能到哪里去。”
“好了,别气了。”阁主安慰着。
斩情哼了一声,转身回房了,她得去翻翻医书,到底自己哪里做错了,难道**阁的前辈一直都找错了方向吗?
外面风起云涌,危机步步逼近,但很可惜,小白和木头都不知道。小白沉静在木头失而复得的快乐中,木头沉静在小白的笑容中,两人傻乎乎的对着笑,慢慢走,直到天黑了,小白拉着木头进了一家客栈,只要了一间房。
木头木木的站在那里,自从练了**阁的武功后,木头比从前还要沉默,除了和小白还说说话,其他时间你想听他的声音简直是不可能。小白就是看木头呆板的脸不顺眼,时不时的揪揪他的脸皮,喜欢看他的脸变成各种形状,而木头却拿自己没有办法只是宠溺的样子。
水桶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雾气蒙蒙。小白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道:“木头,一起洗?”
木头看了小白一眼,二话不说脱衣服。小白张大嘴,脱口而出:“禽兽。”他还以为木头变得沉默连性格都变得古板,原来还是一样。
木头面无表情,语调平淡,小白却从里面听出了戏谑的味道:“难道这不是你期望的吗?”
小白气急败坏:“胡说,谁想和你一起洗澡了啊。”
“你呀。”木头还是面无表情,可手上的动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只见他双手灵活的解掉了小白的衣裳,然后拦腰一抱,两人一起落入水桶。
小白一惊,不由攀附着木头,低叫:“木头,你搞什么?”
木头低笑:“一起洗澡。”
小白抿嘴,横了木头一眼,转身擦自己身体。木头双手从小白肩膀划过,滑腻柔顺的肌肤手感挺好,可惜,木头感觉不出来,不由有些感慨,痛恨起斩情的恶念,为什么要断掉他的感觉?小白肌肤的感觉,应该很好吧……不知不觉,木头的双手已经滑到下面去了。小白的臀/瓣很结实,很柔润,木头掐了掐,小白倒抽一口冷气,按住木头的双手,没好气道:“你想干什么?”
木头脱口而出:“干你。”虽然记不清了,可总感觉,自己是做过的,而且感觉很好,他想再试一试当初的美好感觉。
小白抿嘴,哼了哼,趴在木桶边缘,那意思——放任。
木头眼睛眨了眨,靠过去,慢慢从小白脖子往下亲过去。嘴唇碰到滑腻的肌肤,印下一枚枚红艳艳的吻/痕。木头觉得心里涌起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越加的用力。双手无师自通,也许只是顺着记忆动,指尖探入某个隐秘的地方,温热的水涌了进去,小白丝丝的抽气,喊道:“木头,别这样。”
木头眼睛发红,低声在小白耳边道:“怎样?”
“木头,进来嘛。”小白突然笑了,扭头亲了亲木头,“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以前果然有这样极乐的时刻呀。木头低低的喘气,感觉全身的血都从□涌去。木头慢慢的打开小白的身体,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去。
极致的快乐!木头只觉得脑海里炸开了烟花,什么痛,什么冷,什么热,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种快乐。他在这个人身体里,他占有了这个人。
小白低声道:“木头,你还记得么?”
木头一边冲击,一边道:“你说呢?”他的身体自觉地往小白身体的敏感处冲击。小白气喘吁吁,双手攀着木头,□在水里,热乎乎的,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木头扳过小白的脸,亲了亲,然后分开小白的腿环在自己身上,抱起小白,起身。小白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问:“木头,怎么了?”
木头道:“去床上。”
小白哦了一声,靠在木头怀里。木头一只手托着小白的屁股,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慢慢走到床边。小白咬紧嘴唇,感受到行走间身体里的刺激,双手紧紧的揪着木头的胳膊。木头含笑看着小白,将人放在床上,压上去:“小白,我爱你。”
小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笑:“你都不记得我,爱什么?”
木头道:“就算不记得,我还是爱你。”
小白抿嘴,双腿盘着木头的腰身,不安的蹭动。纱帐放下来,再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诱/人的声音。
只管今朝快乐,谁怕他明天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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