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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比武

    木头在练功。

    斩情在给木头治疗的时候,顺手就把他从前的武功给废了。**阁的秘法要求练武的人不能有其他门派的功法,因为会相冲。**阁秘法练起来会速成——只要你经过了毒药锻体,练就一副百毒不侵金刚不坏的身体。

    阁主靠着柱子问一边翻医书的斩情:“你真的控制了他的神智?会不会出事?万一他恢复了记忆,我们的功夫岂不是白费?”阁主一直觉得摄魂法很厉害也很不牢靠,因为从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被控制的人突然清醒了,然后反水,**阁就是在某个人的反水下而死伤惨重,并且失去了大门派的地位。那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阁还是一流的大门派,理所当然,行事作风有点霸道。那时候的阁主长的非常好看,追求者无数,每个都献上最好的礼物企图博美人一笑。而阁主眼高于顶,一个都瞧不上。直到那一年,演武大会上无情横空出世。无情,身世不明,武功不明,师承不明,什么都是不明。只知道一个从前籍籍无名不属于任何门派的无情就那么出现在演武大会上,并且打败了所有门派的弟子加上当时在场的各个门派的长老。然后,无情名闻天下。据江湖记录,无情不但武功高,还长的非常好,听说,没有女人能抵挡他的微笑。阁主,自然也没有抵挡住。出名之后,追求的无情的女人多了起来,燕瘦环肥应有尽有各种绝色让人眼花缭乱。不过这些庸脂俗粉阁主怎么会放在眼里?她有信心打败所有人,无情必须是她的。事实上,也是的。阁主追着无情走的三年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因为无情对每个女人都一眼,冷若冰霜,白长了一张俊美的面容。阁主以为无情总会被自己感动,可惜……无情之所以不动情,是因为深情。无情在家里已经有妻子了,而且他的妻子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姑,她甚至不明白无情在武林的地位,她甚至会要无情去洗菜砍柴……阁主不明白,自己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无情不要自己。说到这里,**阁的记载就空白了。其实现在的阁主知道真相,文字不记载,不是还有口口相传么。那个阁主竟然杀掉了无情的妻子,然后将无情练成无知无觉的兵器。大概是没有成功彻底吧,也许是阁主心软,真相流到现在还剩了几分?总之,最后的最后,在**阁即将打败北辰派的时候,无情竟然反水,**阁就在各派的追击下失败,很多弟子被抢走。幸好**阁弟子大多是美人,被抢走了也只是作为妻妾……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阁一段铭记的悲惨历史,所有人引以为戒。从此之后**阁的地位一落千丈,跌到了二流的门派,就算想往上爬,也有人踩一脚。再然后,**阁每一任阁主似乎都遇人不淑,于是各种各样奇怪的规矩定下来了——传到现在,**阁的阁主也非常为难。她也觉得有一些规矩不应该,可又不好说废掉,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她自己不会犯就是。自那以后,**阁加强了摄魂法的研究,并且很少用,直接斩草除根了,或者弄成活死人……虽然活死人没有理智,能力不强,但绝对是最好的肉盾,在出事的时候,他们可以抵挡一阵子。

    斩情冷笑:“放心放心,我的能力你还不信吗?他会忘记的,什么都会忘记。你看,他现在不是很听话?”

    阁主点头:“的确听话。”斩情刚刚给她表演了一下,只要斩情说了,那男的就会听从,甚至连打滚这种事都做了。不过……一个大男人这么听话的感觉挺可爱啊,她都忍不住求情了。哎,其实她并不是不想嫁人,只是**阁的命运似乎不好,她不敢赌上一切。

    斩情摸下巴:“没想到他资质不行,练起武来还是很厉害的,拼命啊。”

    阁主皱眉:“我总觉得他似乎还有点意识,而且你不觉得他努力的太过分?”

    斩情得意道:“当然,是我说的,要他不顾一切在最短的时间内练好。”

    “为什么?反正我们不是来不及参加演武大会了么,没有必要吧。”阁主偏头。

    斩情道:“最近有死了很多人。”

    阁主若有所思:“你觉得有人在对付我们啊。”

    “不是我们,是整个武者的世界。”

    “不可能吧?这么大一盘棋。”

    “有什么不可能,置身事外来看的话就是这样,看来武者得罪的人很多。”

    “你说的对,还好我们不是大门派。”

    “我们也要小心。”**阁的名声本就不是太好,要是被陷害,不会有人信。

    阁主点头:“知道了,放心。”

    斩情望天,喃喃道:“时间差不多了。”

    阁主哦了一声:“去看比赛么?”

    斩情起身:“去吧,看看我们和人家的门派差了多少。”斩情叫来一个手下,吩咐她看好木头,就和阁主离开了。等斩情离开之后,丫头撇撇嘴和好友谈天去了。好好的比武她们看不了只能呆在家里,本来就不开心了,还要看守一个白痴——谁管呢,反正跑不了。**阁能出去的人都去看戏了,剩下的人聊天去了,木头一个人站在空地上,一遍又一遍的练武。很久很久之后,木头停了下来,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眼神却深邃的让人惊恐。所幸,他只是停了一下,等看守人回头看的时候,他又在练武了。

    演武大会的会场,人山人海。秦孤云挺亲民的,百姓们要求看热闹,他就放任手下不阻拦。当然,普通人只能在离会场很远的地方观看,而不能进来打扰。

    小白照旧一张面具闯天下,秦孤云非常尽责的表现一个情种的模样。小白和秦孤云坐在正中,非常适合看热闹的位置。小白懒洋洋的靠着秦孤云,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云门那边。好可惜,明明面对面,你们竟然认不出我,果然是不把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放在心里吗?虽然小白满脸笑容,可秦孤云知道,小白的内心蕴育着狂风暴雨。秦孤云凑过去,低声道:“萧然,你还好么?”

    小白微笑:“很好呀,我倒想知道,云门和北辰派谁比较厉害。”

    “我压了青云一万两。”秦孤云微笑道。

    小白看了秦孤云一眼:“你倒是舍得。”

    秦孤云笑,他当然舍得,他压青云,给青云添了一份热闹,现在京都谁不知道,最大的热门是云门青云——毕竟秦孤云是举办的人,不是吗?他说的话,有很大的认同感。“呵呵,云门青云的确有很大获胜的机会么。”

    小白没说话,他当然知道青云武功好,但其他传说中的门派难道不厉害么?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在没有见过其他人的武功之前,他无话可说。

    青玉淡定的坐在一边,对于师兄,他有着盲目的信心。北辰派的欧阳百里看起来很冷,如同一柄出鞘的剑,不沾血誓不回头。青玉环顾四周,众人的表情非常期待,不过似乎看好自家师兄的人比较多。青玉皱皱眉,并没有觉得高兴,大底是——是不是大家都认为魔门秘籍在云门手里?突然,青玉盯着高台的小白看。小白一张面具在人群中其实非常显眼,对外解释说太美王爷不让看,但越是这样,越会让人多看两眼。从面具里面看不到长相,可青玉总觉得这个人自己应该认识——不对,他认识的人又怎么可能做男宠?而且,脑海里滤过所有认识的人,有那个相貌做男宠的人不多,能忍受做男宠的更不多,不,是没有。青玉皱皱眉,小白的身影在脑海里一转而过,被抛掉了。这种邪魅慵懒的气质,应该不是小白吧。更何况,以小白对木头的深情,怎么允许自己属于另外一个男人?青玉扶额,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神经质了,这段时间大概真的有点心力憔悴。虽然大家没有逼上门来,可那闪烁的眼神,都在说明他们势在必得。

    开始了——青云和欧阳百里。

    白衣青云风度翩翩,黑衣百里帅气逼人,两人对峙的局面触动了多少人的心啊,尤其是少女的心。

    “欧阳兄。”青云微微一笑,拱手。

    欧阳百里看起来冷漠,其实很礼貌:“青兄。”

    “久闻欧阳兄武艺超群,今日能得见,三生有幸。”青云继续笑。

    欧阳百里眉头微蹙,显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非常生硬的跟着青云说:“青兄也是,久仰大名。”

    青云笑了笑,摆手:“欧阳兄先请?”

    欧阳百里皱皱眉,道:“一起?”

    青云真心的笑了,这人,挺有趣啊。“好。”说着,青云朝欧阳百里攻过去。

    一到动武,欧阳百里就像一柄锐利的剑一样,充满了杀气,眼中满满的战意。青云突然笑了,觉得能和这样的人战一场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你来我往,剑锋交击,剑气四散,武功稍微少一点的人捂住心口喘气,武功好的点头沉思。两个门派的人则满意点头,为自家能出这样的高手开心。也有人暗暗担心,为自己门派默哀。

    小白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的比斗,默默的将两人的招式印在脑海里,很多人都看的专心,想来,很多人都想从比斗中发现什么。秦孤云不太关心武功,自然也不明白小白的心思,低声问:“萧然,你觉得谁的武功比较好?”

    小白忙着呢,随口道:“不知道。”

    秦孤云磨蹭着手指上的扳指,喃喃道:“云门弟子剑法超群,北辰派……也不差啊,打了这么久,还是不分胜负,真麻烦了。”

    小白眼神闪烁,看到他们比武,才知道原来从前青云根本没有表现自己的真实本领,原来他和木头的武功很低……以他如今的身体,想要亲自报仇果然是不可能的吗?两人的招式很快,刀光剑影间什么都看不清了,小白眨眨眼,觉得有点痛,不由想伸手揉一揉,碰到面具才发现不行,只能眨眼,真要闭上眼什么都不看了,小白舍不得,哪怕看不清楚,他也要记住。

    比武就是比武,两人都用最简单有效的招式,最多大喝一声,绝没有哪个傻逼高声叫出自己使用的招式——事实上他们根本不想任何人了解自己门派的秘辛。两个人可能太势均力敌了,一直打一直打都没分出胜负,不过没有人不耐烦,大家眼巴巴看着。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下注的人看成效……小白看什么?他什么都看不清。

    欧阳百里是个武痴,只要有架打就会发疯,越困难越疯狂,武力也能发挥到最高程度。他和青云的武功差了那么一点,被逼到绝境。说来,两派的武功谁比较好,这个真的难说。青云下手的时候稍微停了一下,想放水让大家失望,进而认为秘籍不在云门,可看着欧阳百里执着追求胜利的眼神,他做不到让他失望,只能努力。

    台上的人终于分开了,欧阳百里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怔怔的看着青云。青云依旧风度翩翩,微笑拱手:“欧阳兄,承让。”

    欧阳百里抹掉嘴角的血迹,转身走了。

    青云蹙眉:“欧阳兄……”

    欧阳百里道:“青云,我会再找你的。”

    青云笑了笑:“好,我等着。”

    欧阳百里慢慢走回去,北辰派一个年轻男子哼道:“欧阳百里,你真给我们北辰派丢脸。”

    欧阳百里冷眼看着他,没说话。一个年轻的姑娘拉拉男子的衣袖,温声道:“二师兄,别这样,小师弟是我们派最厉害的了……”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行?”男子怒气冲冲。

    “你的确不行。”老人冷冷道。

    男子咬牙,退后,女子朝欧阳百里笑了笑,讪讪退后。老人看了欧阳百里一眼:“有收获吗?”

    欧阳百里道:“云门,名不虚传。”

    老人嘴角一挑:“是啊,名不虚传。”魔门秘籍,更加名不虚传。

    欧阳百里道:“他所用的武功充满了正气,和魔门没有关系。”

    老人扫了欧阳百里一眼:“你知道什么?”

    欧阳百里道:“我信他。”

    老人哼了一声,起身,朝青云走过去。青云淡淡笑着,迎着各门派的老大。

    “云门青云,魔门秘籍在云门吧。”北辰派掌门问。

    青云摇头:“不在。”

    “不用狡辩了,我们的人已经调查过了,东阁派出去的人的确死在三关镇那边。”东阁掌门说。

    “还有我们北辰派的。”

    “我们天一宗的也死在云意手上,云门云意,名不虚传啊。”一个年轻俊美的华服男子走过来。

    青云眼神一沉:“秦孤峰。”

    秦孤峰微微一笑:“青云兄竟然知道我。”

    青云微笑:“天一宗未来天子,我当然知道。”

    秦孤峰道:“青云兄,还是说实话吧。”

    青云镇定的说:“实话就是我压根不知道什么魔门秘籍。”

    青玉走过来,冷冰冰道:“如果师兄有秘籍,我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计可施。”

    青云按住青玉的肩膀,沉声道:“师弟,别说了。”青玉咬牙,退到青云身后。青云淡笑着朝大家说:“云门的确没有魔门秘籍,信不信,在下无话可说。”说完,青云竟然转身走了,云门的人跟着离开。

    公共场所,大家也不想将气氛搞得太僵,一个两个别有用心的看着云门的人,低声说着什么,渐渐也离开了。可见,下面的比试没什么人关注。

    小白蹙眉,秦孤云饶有兴致道:“这青云的武功真不错,我没看过比他还厉害的人。”

    “的确厉害,不过那些老怪物还没出来吧。”小白才不信比武的是每个门派最厉害的人呢,没见他们那么年轻么?

    秦孤云低笑:“当然没有出来,老怪物是用来镇守的。”

    小白偏头:“走吧。”

    “不继续看了?”

    “没有必要。”

    秦孤云抬抬下巴,指着天一宗那边的一个年轻人道:“那就是我们元国的太子,我兄弟,见见?”

    小白望过去,轻笑:“王爷,你以为我是谁?男宠而已,有必要见太子?太过了就不好了。”

    秦孤云撇嘴:“你和别人不一样……”

    小白道:“在别人看来我是一样的,算了,我想太子不会喜欢看到我的,也许他会觉得你侮辱他。”

    秦孤云摇头:“不会的。”

    小白不理他,继续走。秦孤云搔搔头,只能朝太子那边看了看,离开了。秦孤峰朝秦孤云这边看过来,眉峰微蹙,身形一闪,拦住了秦孤云和小白:“三弟,怎么不和二哥打个招呼就走?”

    秦孤云笑道:“二哥,小弟只是看你很忙不想打扰罢了。”

    秦孤峰道:“再忙也不会冷落三弟你。”

    秦孤云笑:“二哥多虑了,小弟只是累了想回去。”

    秦孤峰扫了小白一眼:“太美?不能露面?连二哥不能看么?”

    秦孤云赶紧拉着小白的手,将他拦在身后,讪讪道:“二哥,萧然是我最喜欢的人。”

    秦孤峰盯着小白:“是吗?”

    “是啊。”秦孤云不明所以。他没用对太子来说不是好事么,为什么这么生气?

    秦孤峰冷冷道:“三弟,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秦孤云不解:“太子,我是勤王,我不会忘记的。”

    秦孤峰恨恨扫了秦孤云一眼,叹气。天一宗那边有人喊了:“秦师兄,该回去了。”秦孤峰深深看了秦孤云一眼,说道:“还记得小时候你对我说过什么吗?二哥从来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希望你也不会。”说完,跑到天一宗那边去了。秦孤云若有所思的看着秦孤峰远去的背影,开始回忆小时候和太子说过什么。小白轻笑:“你们兄弟感情不错嘛。”

    秦孤云摇头叹气:“谁知道?我已经忘记了,十几年没见了。”

    小白道:“王爷,记得想起来啊,太子和你说的约定,一定很重要。如果他行动了,你却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没意思了。”

    秦孤云疑惑道:“萧然,你说太子什么意思?”

    小白没好气道:“我怎么会知道?”

    秦孤云挑眉,拉着小白的手离开了,演武大会的人理都没理两人,继续比武了。

    秦孤云的轿子里,两人坐在一起——出门在外,小白一般表现的仿佛一个傲慢的男宠——也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如今是关键时刻,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奸细。一路两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在别人听来可能是情人之间的玩笑。

    “萧然,还想去哪里?”秦孤云问。

    小白懒洋洋的靠着轿子,漫不经心:“回家。”

    秦孤云哦了一声:“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我还得去处理朝廷的事情。”

    小白瞥了一眼:“你随意。”

    秦孤云嗯了一声,道:“停轿。”

    随从停下,秦孤云下去,低声道:“小心。”

    小白撩开帘子:“好,你也是。”

    秦孤云微微一笑,转而冷脸对随从道:“好好保护白公子,知道吗?”

    “是。”随从扬声道。

    “萧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看着办。”秦孤云威胁了一下,带着几个人走了。

    小白冷眼一扫,看到几个随从不忿的眼神,冷冷道:“就算瞧不起我,也要知道我是主子。”

    随从眼神一敛,垂头,轿子又走了。小白放下帘子,闭目养神。

    “孤云?”磁性的女音响起。小白挑眉,戴上面具,撩开帘子:“是姐姐吗?”

    前面也是一顶豪华的轿子,元春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到小白,笑道:“小白,过来和姐姐一起。”

    小白顿了顿,走下去,上了元春的轿子。元春摆手:“走。”

    轿子继续起行,元春揭开小白的面具,得到如花笑容一个,不由抿嘴一笑:“你越来越美了。”

    小白低笑:“是吗?”

    元春摸了摸小白光滑的脸颊,笑:“是呀,弟弟养得好么。”

    小白微微一笑,没有反驳。元春握着小白的手拍了拍:“我知道弟弟是真的……”元春想跟小白挑明秦孤云真的喜欢他了,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万一小白一怒之下疏远了弟弟怎么办?感情这种事,必须两厢情愿,作为姐姐,如果不能阻止,那就只能帮忙了。“小白,姐姐有点寂寞,来陪陪姐姐吧。”

    小白道:“我是勤王的人。”

    元春笑:“没事,你在我这里,孤云也会常来看姐姐么,姐姐会高兴的。”

    小白嗯了一声,元春拍拍小白的手,笑了笑。

    公主府比较雅致,葱葱郁郁,元春牵着小白的手走进去,淡然的仿佛这真是自家弟媳。下人们非常识趣的退开,连看都不敢看。元春拉着小白进了自己房间,柔声道:“小白,喜欢什么跟姐姐说。”

    小白挑眉:“姐姐找我来是想送礼物么?”

    元春道:“是啊,姐姐还没送过东西给你呢。”

    小白笑:“谢谢了,那我不客气哦。”

    “不用客气。”元春道。

    小白环顾四周,看到巨大的书架,疑惑道:“姐姐你也喜欢看书吗?”

    元春笑了笑:“是啊,不过我又用不着学习什么,所以只是看着玩而已,都是一些没有用处的书,看看你喜欢什么。”

    小白笑了笑,走过去一本本翻过去,元春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小白,念头飞转:越长越妖孽了……这么下去弟弟不得情根深种?还说什么谋士,可就是深谋远虑的谋士才更有魅力呀,要真是什么都不会的男宠还真得不到万花丛中过的弟弟的真心。只是,真要对小白做点什么,元春还有点下不去手。

    突然,小白翻到一本书,上面非常牛气的写了:绝世武功——甚至还在上面属了一个名字——卫璧无忧。小白嘴角抽了抽,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似乎有人告诉过他关于当年的至尊卫璧无忧的事情——有没有搞错,人家至尊会那么无聊的来写这种绝世秘籍?

    元春见小白轻笑,走过来,看到了秘籍,笑道:“这本书啊,是国师给我的,你喜欢,拿去看。”

    小白疑惑道:“国师怎么会给你这样的东西?”

    元春叹气:“小时候也想过要当武者,所以缠着国师学武,还要学绝世武功,于是国师给了我这本秘籍,只是可惜,我看了很久都看不出什么东西。”

    小白翻了翻,笑:“姐,这本秘籍是假的吧。”第一页竟然就写:欲练此功,必先废武。谁会那么无聊把自己辛辛苦苦练的武功全废了?第二页还说废话,说什么要炼成此功必先将秘籍倒背如流……这么多字谁那么无聊倒背?更何况,粗略的翻了一下,里面连个招式都没有,写的话大部分还是狗屁不通,连一句话都不顺,你指望谁敢练?

    元春也笑:“小时候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国师哄着我玩的。”

    小白笑了笑:“不过这样倒是别有一番趣味,看多了反而觉得玄妙,也许做一本闲书看还不错。”

    元春道:“既然小白喜欢,那就拿去吧。”

    “谢谢姐姐。”小白眉眼一弯。

    元春摆手:“没事,小白以后多过来陪陪姐姐就是了。”

    小白眉眼一弯,笑。

    元春揉揉小白的头:“走吧,用餐了。”

    “好的,谢谢姐姐。”小白将书本塞进怀里,跟着元春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看,没心情,好想烂尾——我又有新的灵感了想开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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