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宁勾唇冷笑了一声。
还让她拿卖掉的银子来赔,真是可笑。
这些人也是见姜晚宁并不好对付,如今倒是没想着抓住姜晚宁,反而拿着棍子,直接对她动手!
这一个个打起来毫无章法,姜晚宁虽然能躲开,可也没办法完全顾及到。
眼看着最后面的一个人,突然拿着棍子往她的后脑勺来的时候。
身后突然扔过来一把剑,刺穿了动手的那人,那人应声倒地。
周围的下人们,在看到了这一幕时,被吓得不轻,一个个都停了下来。
姜云天面容冰冷,正欲狠厉的喊到到底是谁的时候。
却看到了君龙御沉着脸,走了进来。
他面色苍白,额角满是细汗。
如今他也算是明白了,王爷如今是在意姜晚宁的,现在前来恐怕也是为了姜晚宁。
君龙御拉过了身旁的女人,满脸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他今日一开始并没有去医馆,是在之后听到了独意说,姜云天又派了人请姜晚宁前去侯府。
他便感觉到姜云天又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这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么多下人对她动手。
有人甚至还想要暗伤她
。
姜晚宁倒是意外,他会前来,看着男人那张脸,她眸色轻晃着:“没事!”
君龙御看向了姜云天:“不知道,镇宁侯,今日又想要干什么?”
姜云天眉心折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王爷!若不是姜晚宁做了恶事,我今日又怎么会来处置她呢?”
“她不经过我的同意,卖了云天酒楼的地契,还将此事甩到妙云的身上!”
“我这么处置她有错吗?”
君龙御笑了,这件事情当时什么情况,他清楚的很。
这姜云天怕是又被蒙蔽了。
“你有证据?”
姜云天点头,满脸认真地说着那些证据。
“王爷!证据都在面前了,姜晚宁是不是有错,处置她,让她将银子拿出来,可有问题?”
姜晚宁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父亲,如今不过是你说说而已!”
“那些给您证据的人,却没有在场,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不还是你一句话的意思!”
“只要你不高兴想要处置我,就可以这么说!”
姜云天听着这一句话,不屑地笑了笑:“好,你要证据!”
“我现在就让人将这几个人给带过来!让你死的明
白些!都已经被发现了,还在强词夺理!”
话落,他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管家!
管家谢步青眉头拧紧了几分,有些迟疑了。
这件事情,他虽然已经买通了那些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似乎还有些纰漏一般。
虽然这么想,可也在听到了这个命令后,他转身离开了。
没过多久,他倒是将当时在云天酒楼里的掌柜的和钱庄的掌柜的给带了过来。
只是这最先来的人是酒楼的掌柜。
他满脸恭敬的冲着面前的几个人行了个礼。
姜云天看了眼他:“这云天酒楼的地契,可交给你保管?”
男人点头。
姜云天继续问道:“所以,你可看到了是谁拿了这云天酒楼的地契!”
男人:“回禀侯爷,奴才将云天酒楼的地契是锁在柜子里的,那日夫人来过查看后,便将地契放了回去!”
“晚些时候,誉王妃来了我们酒楼,我以为她是来这里吃饭的,便也没有多想!”
“可谁知等她走了之后,我再去看地契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当时我就查了酒楼里的小厮,这位小厮说,是誉王妃偷偷拿走的,等我
们想要告知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酒楼立刻就有人来接手了,所以……”
他身旁的小厮也在掌柜提到他的时候,点点头,证明着掌柜所言非虚。
姜云天面颊阴沉,眸色冰冷的看向了姜晚宁。
只是意识到她身边还有一个誉王的时候。
他还是给足了君龙御面子:“王爷!如今证据确凿,这件事情就是姜晚宁所做!”
“所以,还请您莫要再拦着本侯处理家事了!”
“来人!”
君龙御看着这一幕,正欲开口的时候,姜晚宁抓住了他的手,像是在告诉着他,她自己可以解决。
君龙御不是没感觉到。
他敛去了身上冷冽的气息,抿唇不语。
却在姜云天的眼里,君龙御这样是同意了他这一句话。
一旁的姜宁音看着这一幕,眉眼间满是笑意,心情极好!
王爷还是和之前一样,并不怎么信任姜晚宁。
瞧瞧,如今便开始怀疑了。
姜晚宁却在那些人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喊道:“慢着!”
姜云天脸黑了:“姜晚宁,你还要干什么?”
“如今王爷都不插手阻止了,怎么?你还有话要说?”
姜
晚宁:“父亲,那钱庄的掌柜的似乎还没有让他前来说明情况!”
“如今就这般认定是我,是不是不太合适?”
姜云天不屑的笑着:“好,我给你这机会!”
“管家,让那钱庄的掌柜的进来!”
谢步青微微颔首。
没多久,那掌柜倒是低着头就进来了。
如今在听到了姜云天的问话后,他眉心拧在了一起,脑海中闪过了再来之前,曾经有个人威逼利诱过他。
让他将来他们钱庄拿地契换银两的人,说成是那日来过他们钱庄的那个姑娘,叫什么姜晚宁!
反正如今那两人并不在这里,他就算是这么说,也不必怕什么。
思及此那钱庄掌柜低着头说道:“回禀侯爷,当时来我们钱庄的人是一个叫做姜晚宁的姑娘!”
“是她让我将地契换成银子,而后将银子存在了我们钱庄!”
“这是我们钱庄的记录!”
说话间,他将那个人给他的账本递了过来。
姜云天看着这账本,眸色沉了一瞬,啪的一声扔到了姜晚宁的面前:“姜晚宁,如今这钱庄的记录都写着你的名字!”
“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