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爪就这么刺穿了蓝余枫的琵琶骨,云枝月脸上表情没有片刻迟疑,将另外一个铁爪刺穿了另一边。
“就这?不吊起来吗?”
她看着奄奄一息的男人,扯出几分无情冷笑。
在密室里跟着的黑衣手下们,全惊呆了!
他们今日被安排过来,是被江随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不要提供太过血腥的审讯刑具,倘若王妃感到不适,要及时停下来将人送出去。
可……可……
谁也没告诉他们,这位他们从未谋面的王妃,竟和他们家主子的残忍程度不相上下!
甚至因为乌青,显得更残忍些。
两个属下茫然
的朝暮辞年看了一眼,见后者允许,这才转动着机关,牵引着铁爪上的锁链,将人吊起来。
蓝若柳这会儿已经被吓疯了。
她看着不住往下滴血的爹爹,再看看显然还意犹未尽的云枝月,忙不迭跪下来。
“安王妃,请问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求您,求您住手吧!”
云枝月歪歪头,露出纯真灿烂的笑,随后直接上手用满是尖刺的锁链将她牢牢捆住。
“倒是忘了还有个你,放心吧,一个个来,下一个就是你。不要挣扎哦,越挣扎越疼的,这些刺伤被我方才涂毒了。”
蓝若柳被扎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听到这话,几欲昏厥!
云枝月将她捆到对面,确保她能时时看到自己折磨蓝余枫,才折返回来站定。
蓝余枫被莫大的痛苦折磨,疼的浑身不住抽搐。
铁爪刺穿琵琶骨的位置,又被悬空吊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惨烈折磨,让他再也支撑不住。
“安王妃,求你,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要么你给我来个痛快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云枝月看着眼前卑微祈求的人,只扯开薄凉的笑。
“我当年求你,磕头磕到几乎晕厥,你可曾饶过我?”
她手执长鞭,狠狠一鞭
子抽过去。
“蓝余枫,这么多年,你买来刺杀我的杀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我被这些人逼得跳过山崖,大冬天跳进薄冰下的寒水,被扔进过狼窝蛇洞,身上骨头哪处没有断过?”
说这些话的时候,浓烈的恨意翻涌,眼睛通红充血。
原本隐藏妥帖的情绪重新涌出,所有曾经的疼痛和绝望重现,仿佛要将她拉入泥淖。
蓝余枫的祈求被堵在嗓子眼,疼的整个人快崩溃,也依旧没觉得自己错的多离谱:“可你不是还活着吗,再说了,总共就这些事,被你翻来覆去的说。”
云枝月仰头笑出声来。
“你确定么?”
“你让家丁将我围困在院子里,趁着我被打的奄奄一息时扒我衣服,想要轻薄我这件事,忘了么?”
她又抽了一鞭子,血水滴落下来,在她脚下汇聚成血泊。
“你几次三番让这些人言语羞辱我,话里话外都是想让我委身于你,甚至故意下药想让我出丑……也忘了么?”
身体和心理双重打击,将原主彻底逼疯了。
她扯扯唇角,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直接施展轻功洒在他身上:“蓝余枫,你别怕,你这会儿不会死的。”
话音刚落,惨烈的叫声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哀求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