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月不急不忙的摆手。
“别慌啊,其实有个很好的法子能证明你的清白。假死药的解药,必须在两个时辰内吃。如果没有及时服下,就会假戏真做,彻底没救了。”
“既然冯家主说自己没做这种事,反正人都已经死了,再等两个时辰也无妨,你说呢?”
其他人议论起来,就连院使几个人也对视一眼,没吭声。
显然是真的准备等一等。
冯经康急疯了!他为了效果逼真,在老爷子服下假死药之后,又伪装了一番,再加上方才一路上又哭又嚎的闹腾,浪费许多时间……
现在只剩下一
个时辰了!
“云枝月你什么意思?该不会是你在灵芝上下的毒,随着时间推移还能有变化吧?!你这个诡计多端的毒妇,我是不会让你……啊!”
云枝月轻轻松松卸了他的下巴,乖巧的看向其他人。
“反正我又不会跑,方才院使也验过毒了,不介意多等一会吧?”
几个人交换了眼神,微微点头。
毕竟这位如今可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听闻皇帝对她信任有加,还交给了她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若他们匆匆盖棺定论,把人冤枉了……
脑袋也不用要了!
冯经康见所有人都坐下来,显然真
的准备等上两个时辰,彻底急了!
他疯狂摇头呜咽,可被卸了下巴,他半句话都说不出。
眼看只剩下一盏茶的时间,他忽然朝着云枝月的方向跪下,开始哐哐磕头。
这等转变,让所有人都明白了。
冯经康下巴被重新按回去,他才哆哆嗦嗦的掏出小瓷瓶:“我承认,的确用了假死药!”
全场哗然。
云枝月勾勾唇,也不接,只示意院使去检查。
毕竟,万一经过她的手,这人反咬一口怎么办?
太医院元氏仔细检查,面色凝重:“的确是假死药的解药,冯经康,你构陷郡主,血口喷
人,该当何罪!”
冯经康慌慌张张给自家老爷子吃下解药,心一横,张口就是——
“诸位大人在上,还请你们做主啊!我们也是被郡主逼得走投无路,才想出这种法子报复!”
一波三折,让人一头雾水。
云枝月双手抱胸,想看看这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
冯经康跪在地上,匍匐到暮辞年面前:“王爷,云枝月曾经有一次喝醉了,不知怎的闯入我们冯家,对我和爹爹口出不雅之词,故意戏弄撩拨。”
“可扭头她就攀咬我们,说我们强迫羞辱她,害她差点失了清白!”
周围人纷
纷变了脸色。
冯经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云家当时自然知晓我们的无辜,所以将这件事暂时压下来。”
“如今云枝月嫁给您,又被封为郡主,忽然想起这件事,生怕我们说出去坏了她的名声,所以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云枝月眯起眼:这是故意扭曲黑白,借以挑起暮辞年对她从前所作所为的怨恨?!毕竟原主的确构陷污蔑过暮辞年,害得他被打板子,还被毁了前途!
果然——
“王爷,您最清楚云枝月到底是什么人,也应该对我们的遭遇感同身受才是,求您为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