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贝勒什么时候来的,我也不知道,我跟常玄清刚刚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贝勒不会都看见了吧……
就在我进行头脑风暴的时候,常玄清忽然神色复杂的吻了吻我的唇角,“对不起,刚刚是本座有些着急了。”
着急了?这话从何说起啊?我现在只想继续啊~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常玄清,可他却只是为我掖了掖被子,温柔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
不是,就这样结束了?
直到常玄清都出去了,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实在不理解这次怎么就又半途而废了。
没一会儿,常玄清又回来了,只是这次手里拿了个药箱,一进来就帮我给小腹上的伤口换药。
等换药结束,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刚刚我到底怎么了?”
常玄清的身子一顿,“你……不记得了?”
我的眼神有点幽怨,“我记得还问你?!”
常玄清没说话,站起身准备离开,我一把拽住他,逼着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一遍。
听完我恨不得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来我在接吻的时候呼吸突然停了,停了大约3—5分钟,给常玄清他们吓得不轻,贝勒一度以为是常玄清亲的太狠,把我亲的窒息了。
这也太丢人了,我低着头再也不好意思看常玄清了。
好在常玄清还挺有眼力见,也没再多说话,打开门去了院子里。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也跟着出了门。
贝勒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见我出来,歪头瞥了我一眼,“好了?以后还是节制着点儿。”
努力忘记的记忆,突然又攻击了我,我觉着实在没脸,捂着脸跑回了屋,这时候李雨婷打来了电话,我接通电话,“怎么了?”
“晓琪,贺兰舟说要约你见面,非让我给你打电话,你要是方便就约个地方跟他见一面吧,我看他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跟你说。”李雨婷开门见山的说出打电话的原因。
贺兰舟找我?不会又是贺兰行那货吧?我想着反正常玄清能陪着,也没什么好怕的,
索性直接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我决定去找常玄清说一下这个事,我想着刚才常玄清好像是去了西院的方向,便循着这个方向走了过去。
“呜——!”
我刚到西院门口,一道低咽的叫声在我耳边响起,我一抬头就见贝勒神色凝重的看着我,“你上这儿来干什么?”
“我来找常玄清……”
贝勒叹了口气,摆了摆脑袋,“回主院去吧,这地方,你别去,而且常玄清现在也没空见你,你还是等他来找你吧。”
“哦……”我茫然的说,但一想到常玄清没办法陪我去见贺兰舟,又有点后悔刚才答应李雨婷了。
“记得,下次别再去了,就算有常玄清护着你,也不安全!”贝勒又嘱咐了我一句,这才离开了。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这栖常宅到底有多少秘密,一会儿这儿不让进,一会儿那儿有危险的,就在这时,我小腹上的伤口猛地抽痛了一下,像是催促我一样。
贝勒和常玄清之前不是帮我处
理过后这身上的禁咒就不怎么疼了啊?怎么又莫名其妙的开始疼了。
我的额头瞬间渗出了一层细汗,下一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似是经历了一场噩梦,猛的就惊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就听到贝勒的声音,“你醒了?你这一觉睡得时间可不短。”
我一看手机,这才发现自己竟睡了一天一宿。
我摸了摸伤口处,发现已经不怎么疼了,我问了问常玄清的情况,贝勒说他还没回来。
没办法了,只能独自去见贺兰舟了,我来到了约好的那家餐厅,进去的时候我总觉着有些不安。
进去包间,发现贺兰舟早就等在了里面。
“你来了。”看见我进门,贺兰舟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嗯,这应该是贺兰舟本人,那臭狐狸没这种气质,确定对面这人不是贺兰行之后,我冲他点了点头。
“贺主任好。”
坐下后,我开门见山的问他:“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贺兰舟笑了笑,
“也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伤好点了没有。”
想到之前自己能从叶暖暖手里逃出来,也是多亏了他帮忙,我对他真诚的道了谢,然后回归正题,“贺主任,您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贺兰舟沉默了一下,“其实,我是知道贺兰行给了你一个东西,所以我担心他会对你做什么,来确认一下。”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坠上的耳钉。
“嗯,是送了我一个东西,暂时没什么问题。”
我并未将整个事情告诉贺兰舟,尽管他帮过我,但一看到他跟那狐狸一样的脸,我就总想跟他拉开距离。
“那就好。”
贺兰舟盯着我耳朵看了一会儿,神色突然变得落寞,“你怕我我能理解,其实,有时候,我自己都怕。”
“尽管我和他是一体双魂,但他什么时候会出现,会做什么我都一无所知,也许,他早就被那东西吞噬了……”
那东西?吞噬?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重要信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