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玺出鞘,红色的光芒刹那间,刺痛了人们的眼睛。
人们不自觉的捂住眼睛。
“钟毓霖,你还要大言不惭到什么时候,今天,你必须给熙宸道歉。”
“不道歉,本座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话间,云全是你想手下三根银针飞出,锁住了钟毓霖身上三大穴道。
“云浅兮,你还要执迷不悟道什么时候,她墨熙宸除了长得好看点,还要什么。”
“不会治国,弄得天澜国民不聊生,鸡犬不宁。”
“而我就不同了,我从小就有伟大的志向,我立誓要成为最有用的人,报效天澜国。”
“可是,可是他们天澜国给了我什么?”
钟毓霖猛地可是起来,咳得脸色涨红,就差只有近期,没有出气了,“我胸有丘壑,内有城府,我才是最当得起皇帝的人。”
“墨熙宸不问政事,甚至整个人都不在天澜国。”
“成天花天酒地,吃喝玩乐,墨熙宸就是一个废物。”
“钟毓霖,你知道,你到底错在哪儿了吗?”云浅兮听到这些,反倒是平静下来了。
钟毓霖强撑着,用不解目光看着云浅兮,“我认为,我哪里都比墨熙宸好上十
倍百倍。”
“云浅兮你是不是眼睛瞎了,从小到大,在你的眼里,就只有墨熙宸。”
不得不说,听到钟毓霖这话之后,云浅兮倒是愣住了。
她小时候,认知钟毓霖吗?
可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在场所有人,已经听明白了。
南夜国的云王云浅,原来就是那个被天澜皇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小皇后,哪怕是传来云浅兮香消玉损的消息,那个荒唐的帝王。
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和一个死人举办冥婚。
让从小就喜欢的女孩子,成为自己的妻子。
在场无数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无疑不被墨熙宸这般神情深深感动。
原本,大家也都是以为。
天澜皇之所以要英却南夜国的云王,一是看上了云王的权力,二是看上了云王姿色,只有这两种可能。
绝无第三种可能。
可事到如今。
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天澜皇爱的,永远就只有一个云浅兮而已。
生死不弃,莫过于此。
“呜呜呜,好感人啊,我也想去给跟一个想皇上这般神情的男人。”有的小姑娘,已经被感动的,哭得稀里哗啦的。
就算是男人,也被
祭台上两个人的深爱,感动得潸然泪下,“皇后也很好,皇上是昏君,她嫁,皇上名扬天下,她陪着,皇上成了亡国之君,皇后出生入死誓死追随。”
“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年轻真好。”
还有老人家,感慨万千,最后却只总结了这么四个字。
“十倍?百倍?”
“钟毓霖,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自己这么好的认知。”
云浅兮不屑冷笑出声,“先不说熙宸对我怎样,就是在天下大义面前,你就连熙宸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呃,这皇后这比喻,有点过分了吧。”赞赏归赞赏,事实是事实,这个好坏,人们还是分得清楚的。
钟毓霖瞥了一眼,那边静静站在那里的墨熙宸,又看了看自己腹部的伤口,“连杀仇人,都要女人来代劳,他算什么男人。”
“熙宸不动手。”
“是因为你不配。”
云浅兮冷沉的音量,毫不留情。
“熙宸十三岁,天澜国,帝后横死,天澜朝政巨变,许多皇室宗亲争觊觎皇位已久,最终引起九王夺嫡,天澜国内外上下,征战不断。
那个时候,是这位这个人!
是你们眼中暴君,在背后运筹
帷幄,三个月,平定九王之乱,一指定江山。
十五岁,西狄国北冥国东晋国三国因一地大打出手,最后演变成三国混战,延绵一年之久,三国民不聊生。
而熙宸,一人,一夜,平三国怒火,次日三国人马全部沉默撤兵。
十七岁,东晋国南夜国边界邪教兴起,短短一月之间,横尸万里无人,邪教信众,更是明目张胆的为所欲为。
是熙宸,只身深入邪教内部,三天之内,将邪教弄得支离破碎,内部互相争斗,又联合东晋南夜两国军队,十天,邪教彻底覆灭。
十八岁,南夜皇去南夜边界视察,偶遇山洪,当时的南夜国天下兵马大元帅意图谋反,趁太子去边界寻找南夜皇的间隙,趁京城守卫空虚,直接逼宫。
那时,也是熙宸和本宫联手,里应外合,才解决了南夜国的内乱之忧。
二十岁,熙宸解决了在天澜国鱼肉百姓的摄政王墨连峰,将天澜国内政再次带入一个新的进城。
二十一岁,熙宸不顾天澜内乱未平,便去北冥国,就北冥国参与邪教余党一一清楚,还北冥国一片清明。
二十二岁,熙宸又暗中助南夜国脱离险境。
二十四岁,诸国大会之上,他又组织铲平了邪教认为造成的天灾人祸,让诸国使臣,在那一次诸国大会中平安回国。”
云浅兮顿了顿,再次看着钟毓霖的眸光已是满目猩红,“就在去年那一次,钟毓霖,你又做了什么!”
“你接着我坠崖,下落不明,熙宸出去寻我的空档,侵占天澜国,自立为王。”
“你将一切属于熙宸的功劳,全部按在了自己身上。”
“就算是这样。”
云浅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用平静的声音说话,“在问天山庄,熙宸依旧说过,只要你能让天澜百姓平安喜乐,天澜送你无妨。”
“可你又做了什么。”
“你在得到了天澜国之后,居然还不知道满足,想去问天山庄攀亲戚,想去天机门挣得一席之地。”
“你只是一个人,你的这些野心,装得下你吗!”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
钟毓霖狼狈后退了一步,身形踉跄,已然行将就木,“你说的这些,全是帝绝所作所为。”
“帝家人,都是不到花甲之年不出山,他才多大!”
“他怎么可能是帝绝!”
看着那样一袭银衣人,衣诀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