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印之顽强抵抗了一下下,编入洪水般,被强大的力量瞬间戳破,强大的内力汹涌涌出。
云浅兮只觉得四肢炽热,根本无法宣泄。
可当看到脚下无数铁骑,正无情的残害同门。
云浅兮紧紧捂住胸口唯一的那是冰凉,那是水火两极眼中的水眼。
现在她只是靠着水眼,紧紧护住心脉罢了。
时间不等人。
云浅兮晦气红玺宝剑,红的光芒,成了众人眼中唯一一抹亮色。
杀,杀杀杀!
云浅兮甚至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么过来。
只听着,曹乐柔的声音的声音,不断在自己眼前回想,“求求你,别杀我。”
“只要你让我活着,我做什么都行。”
“求求你,放我走吧。”
然而云浅兮的手脚早已麻木,只知道毫无节制的挥剑,宣泄这自己体内不断燃烧起来的炙热。
云浅兮一路狂奔出去,她知道,她这样下去。
就连水火两极眼也救不了自己了。
一头扎进了一个湖水里,翻天盖地而来的清凉感觉,终于让云浅兮仿佛要瞬间炸裂的炙热缓和了不少。
刚刚找回了一些神智。
云浅兮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内力错乱,四处到处
大家。
筋脉剧痛,大有根本肇事不住的架势。
而更糟糕的是,翻天高地而来哦的湖水,正以汹涌的架势,正从她的口鼻灌入,眼看着她就要淹死在这里。
云浅兮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心里默认:义父,我对得起你了。
渐渐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云浅兮眼前不自觉的浮现那心心念念的身影,那妖孽温和的笑靥。
以及二人在一起一切美好的过去,包括,前世种种不愉快的经历……
现在回想起来,往事历历在目,居然就好像那些事情孩子啊眼前一样。
小纤烨可爱的笑脸,小儿子软萌软萌的小模样,不靠谱的师父,慈爱和蔼的祖母,以及那温润如玉冰冷如玉的哥哥,她所有的亲人,朋友……
都,再也见不到了吗!
“不!”
云浅兮猛地大吼出声,而自己却身在一处简陋的山洞里。
墨熙宸看着她醒了,嘴角上不自觉的浮现一丝妖孽的弧度出来,“醒了?”
体内的炙热感依旧,却也不像先前那么炙热疼痛了。
云浅兮想坐起来,可云浅兮一动全身酸软,几乎每一根汗毛都在痛。
墨熙宸探了探自家小丫头依旧很烫的额头
,“不行,一会儿还得仔细调理一下。”
“我我怎么了?”
话刚问出口,云浅兮立即想到了自己先前经历过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墨熙宸,“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我媳妇都快把自己变成烤乳猪了。”
墨熙宸没好气的嘀咕一声,却是松了口气,“醒了就好。”
“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好。”
云浅兮看看自己这样子,恐怕也得养个几天,才能痊愈。
也不在交情,况且,她真的了。
墨熙宸走后,云浅兮就开始打量起这个山洞来。
自己躺着的地方,是一个铺了厚厚稻草的是床上,距离自己不远处,就是一出潭水。
不用去看,都知道那潭水到底有多两。
而四处的石壁上,也是在不断渗水。
而墨熙宸去得很快,就拿了个食盒回来,把温热的清粥递给云浅兮,又看自家这个脸手都抬不起来的小丫头,无奈,只好亲自去喂。
云浅兮吃了个半饱,自家妖孽就把剩下半晚白粥全给吃了。
一点不剩。
云浅兮是想问问还有没有的,可忽然身子悬空,整个人被人抱了起来,再次放入水潭之中。
沁凉的感觉袭来,云浅兮不禁打了哆嗦,眼看着就看着就这么抱着自己,坐在水潭里的某妖孽。
云浅兮的眉心一拧,“我内力过火,下来泡凉水,你泡什么。”
“寒毒刚好,你知不知道。”
“快出去,我自己在这里就可以。”
云浅兮焦急说着说着,看着对方已经泛着青紫色的薄唇,心口一窒,仿佛断了呼吸一般的难受,说话的声音本就沙哑,这么一来,云浅兮的声音都快哭了,“你快起来,你听到没有。”
“我自己可以的。”
某妖孽却很是嫌弃回了这么一句,“你有力气坐着吗?”
“你你可以把我绑在这里啊。”
“宝宝,听话。”
“你这寒毒要是在复发,可就治不了……”
云浅兮的话还没说完,云浅兮只觉得脖子一痛,整个人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某妖孽再给自己输内力。
云浅兮尝试着动了动手脚,这次的情况,的确比刚刚醒来的时候好多了,而现在二人身处的地方,却好像是一座地宫。
四处的陈设古老且考究,房间里,一切生活用品俱全,比之先前的山洞里,却是不知道要好到多少。
“宝宝,不用了。”
内力输送的过程中不得打扰,尽管两个人的内力想通,也不能轻易。
否则极易走火入魔。
云浅兮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给自己输送的手背,声音温软柔和。
坐在床边的墨熙宸,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收回了内力,脸色却是白得吓人。
云浅兮看到,也是被唬了一跳,立即扶着墨熙宸,躺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你怎么这么傻。”
“三岁小孩也没有你这么傻的。”
“我能挺过来的,你浪费什么内力。”
墨熙宸疲惫的闭了闭眼睛,一把扣住了身边聒噪的小丫头,扣在自己胸口,“我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让我睡会儿。”
“那这里是是哪里啊?”
感觉对方的疲惫,云浅兮是感同身受的。
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云浅兮还有点不好受,忍不住问出了声来。
可云浅兮只能听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声,却听不得对方说话的声音,缓缓爬起来,就看到那人早已睡得香甜。
云浅兮给自家妖孽把了把脉,摸了摸对方冰凉的脸颊。
绯红的樱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了,屋子里烧水用的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