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好好想想,包括任何细节,都不能忽视。”
“有事儿先离开一趟,想到了,一定要告诉我。”
说着,云浅兮便告辞离开了。
因为云浅兮忽然想到了,那个每天和自己朝夕相伴的人,还没问过。
毕竟自家妖孽和自己过于熟络了,也许章丘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的事情,自家妖孽能说出口。
抱着这种心态,云浅兮回了二人暂时休息的房间里,云浅兮本来是想让黎影出去叫墨熙宸回来的,却不成想,自家妖孽正跟没骨头似的,斜倚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视乎很疲惫的样子。
一种不好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云浅兮一个箭步,直接冲了上去。
却不成想,这会儿墨熙宸感觉到自家小丫头进屋盯着自己瞧,正好坐起来。
一下子两个人打眼邓小燕,绯红的唇瓣紧紧帖在一起,严丝合缝。
这情形,简直不要太狗血。
云浅兮闭了闭眼睛,一张俏脸已经熟透了。
墨熙宸一手按住了自家投怀送抱的小丫头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怎么?忽然对为夫热情起来。”
“这可是大白天。”
云浅兮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会儿装什么正人君子,“正经点。”
被自己小丫头这么一说,咱墨妖孽立即正襟危坐,一副很是英明果断的模样,“说吧,你想问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对于对方的反应,云浅兮不由得微微一愣。
墨熙宸努了努嘴,端详着自家小丫头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小脸蛋上,“你脸上不都写着的嘛。”
云浅兮的小脸一僵,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呃,有马?”
墨熙宸如实点头,“问吧,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
“包括不能说的吗?!”
只见眼前的小丫头一双凤眸瞬间凉了起来,就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声。
“这个……”
可能是被自家小丫头这样子给吓倒了,墨妖孽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墨妖孽还是点点头,“嗯。”
“还记得你后背是怎么长了蛊虫的吗?”
“我要你那天最详细的记载。”
“是你无意间碰到的,还是被人有意下蛊,这个很重要。”
云浅兮一脸凝重的看着墨熙宸,却只看到自家妖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好像是在想什么。
肯定是在想自己的问题,云浅兮忍不住有好心提醒出
声,“事无巨细,你那天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包括你去了哪里,都干了什么事儿,就算是上茅房也要说……”
这边云浅兮一股儿脑的说一大堆,只见自家妖孽的一张妖孽俊脸越来越黑,“半个月前的事情了,我哪能记得我那么详细。”
“怪不得章丘不愿意跟你说。”
“浅浅,你的问题,是不是没必要啊。”
墨熙宸深深觉得,这些问题真的没什么必要。
对他倒是没什么,但想想谁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都不会把一天去几次茅房,都说的那么详细吧。
“等等。”
云浅兮的脸色一僵,忽然打断了墨熙宸的话,脑海中灵光一闪,“这么说,是你和青云营在半个月前,一起去了哪里?”
“从那个地方回来,才有这种蛊虫的出现是不是?”
墨熙宸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道:“是苗州外的一个古村寨,哪里除了几个老弱妇孺,也没什么人留下来了。”
“咱们去的时候,。那些人吓得根本不敢出门。”
“我们办好事情,就回来了,我们并不想打扰那些人土着居民的生活,也显然,青云营的出现,还是打
扰到他们了。”
“那你们是不是用了人家的东西,例如住人家的屋子,用人家家里的东西之类!”云浅兮好像想到了什么,准确询问出声。
墨熙宸回答得很是肯定,“没有。”
“苗州那地方变化万千,青云营也是万分小心,咱们都是坐在自己搭建的帐篷里,除了第一天过去看看情况之外,根本没进过那个村子。”
“那你们去那个地方干什么,不会是去刨坟吧。”
“难怪会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云浅兮看着墨熙宸渐渐凝重的脸色,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想想那种可怕的蛊虫,很有可能是人家用来守护什么东西的杀手锏。
绯薄的唇角一僵,长臂一伸,揽过自家小丫头的纤瘦肩膀,“你这丫头,怎么什么不好提什么,为夫你就那种喜欢刨人祖坟的混账吗?”
“不是吗?”
反问的话语,直接脱口而出。
这话说出来之后,云浅兮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不听话的嘴巴,连忙解释,“相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你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二人心意相通,墨熙宸怎能不知道自己小丫头是什么想法,直
接道:“其实,我带着青云营过去,是为了寻找夫人瑞为何异变的原因。”
“这跟睿师兄有什么关系?”
一声“睿师兄”随口说出之后,云浅兮再次捂住了自己不听话的嘴,“那个那个浮生睿,宸宸,不是袒护浮生睿,我就是觉得这之间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事情。”
“按理说,璇玑宫,自成一派,围猎天下四大势力之一,浮生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像我啊,我只有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有一座宅院有亲人陪伴,我就满足了啊。”
“傻丫头,人要是都想你这么想的,那也就没有宫上什么事儿了。”
宠溺的刮了刮自家小丫头的小鼻子,墨熙宸揽着自家媳妇的手臂又紧了紧,他根本无法想象,他要是失去了眼前之人,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疼。”
云浅兮的肩膀被抓得生疼。
墨熙宸一愣,立即送了掌心的力道,可搭载自家小丫头肩膀上的大手,始终没舍得离开,“浅浅,答应为夫,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被问得莫名其妙的,云浅兮无措的挠了挠自己随意苏起来的男子发髻,“好端端的,我为何要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