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拳法耍完了,小纤烨立即屁颠屁颠跑过来,“娘亲娘亲我练得好不好,我是不是比爹爹厉害多了。”
“你才刚学会。”
墨熙宸一张口,就把自家儿子给打击的体无完肤。
可是小纤烨呢。
根本不把亲爹的话放在心上,在自家娘亲面前蹦来蹦去,“娘亲娘亲你就说说嘛,看烨儿还有哪里不好的地方,烨儿好改过来。”
“听你爹爹练习就好。”
不得不说,自家这天分是得天独厚的。
满打满算,小纤烨有机会跟墨熙宸练拳的时间,也就这么几天时间而已。
一个两岁的小奶娃,能把拳法脸的这么像模像样的已经很不错了。
墨熙宸上去就在自家儿子小脑瓜上面一拍,“好什么好,你这才学得哪到哪,去那边蹲马步去。”
“哦,好。”
恋恋不舍的看了自家娘亲一眼,小纤烨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的话。
爹爹很有可能就不叫自己习武练拳了,尽管心里不情不愿,但小纤烨还是应了一声,走到一旁,像模像样的蹲马步去了。
墨熙宸把小妻子怀里,很是精神的小婴儿接过来,“这里交给我吧。”
“你和黎影一起过
去,走个过场就行。”
“不爱在那边呆着就回来。”
“明知道我不想去,你还让我去什么?”云浅兮忍不住嘀咕出声。
墨熙宸:“咱们毕竟人在屋檐下,走个过场而已。”
原本,云浅兮还是没觉得什么,可一听墨熙宸的这句话,云浅兮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还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吗?”
“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没看出来的多了,不给那边的面子,那边的人怎么才能暴露。”
毕竟墨熙宸也怕自家媳妇吃亏,索性就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云浅兮撇了撇嘴,“那我过去了,你照顾孩子们小心点。”
“好。”
看着墨熙宸抱着襁褓的小心模样,云浅兮这才放心了。
转身离开此地。
本来也不是真心想来的,不过就是走个过场,云浅兮就直接带着黎影,就这么大咧咧的来到了徐姨娘的院子里。
迎面就看到一群贵妇,站在自己前面,看到自己。
有一个微胖的贵妇,立即走了过来,“你就是李云吗?”
“这白白嫩嫩的,你真是个大夫吗?”
迎面来,就是一阵质问声。
云浅兮:“……”
她是可以选择沉默
的。
可很快,又有个贵妇迎上来了,“哎呦姐姐,这李神医的架子听说可不是一般的大。”
“听说这李神医跟我们少主,大小姐,包括最近才回家的大公子全是关系匪浅,就算是温庄主,也对这李神医礼让三分,立身以是不会搭理我们的。”
来人是个提醒略瘦的贵妇,看着这人骨子里,就是一副拔剑挑刺的人。
有女人的地方,都是这么个样子吗?
云浅兮想不通,也懒得出去,只想绕开两个人,去大厅里露出个面,然后自己在无声无息的离开就是了。
想想晚上的鲫鱼汤,云浅兮越发归心似箭,她一定要看着看着宸宸到底用了什么秘方,居然能把鲫鱼汤煮的这么好喝。
心底暗暗打定了注意,云浅兮脚步加布。
“李云,这么巧的。”一个略带沙哑虚弱的温和声音传来,云浅兮转头一看。
好家伙,叫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还卧床不起的钟毓霖。
说是伤重,命不久矣。
可一听说徐姨娘这边有好消息了,这人就硬是顶着伤过来道喜……
云浅兮心底冷笑,真不知道钟毓霖昨晚是装得,还是今天硬是听着身体的不
适,也要过来逃得佳人一笑,“钟公子重伤未愈,不易太多走动。”
这是一句很简单医嘱。
钟毓霖听着,眉心不由得拧了拧,只觉得这个李云太过无趣。
无论是在干什么,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让钟毓霖既想接近,可每次看到李云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之后,都是一阵扫兴,“这不是徐夫人这里大喜,本公子这也是尽一个客人应该的本分而已。”
“原来如此。”
云浅兮应了一声,直接抬步进了小厅。
小厅里人来人往的,好些人,大多数是男人。
而女宾大多数都是去了后院的偏厅里去。
男女有别,问天山庄是大户人家,自然非常讲究。
温秦亦看到云浅兮进来,立即迎了过来,“李公子。”
“少主不必多礼,本公子是来道贺的。”
“温庄主到,徐夫人到。”
正在此时,门口一声响亮的通报声传来,温栋梁大一个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身紧身衣,将小腹微微凸起的模样,很标准的显露出来。
徐姨娘被一左一右两个丫鬟搀扶着,可真真是身娇肉贵,今非昔比。
仔细一看,还能看得到徐姨娘微
微泛白的脸色,显得此人气色并不是很好。
随着两个主人的到来,在场之人,连连将自己带来的贵重礼物战事出来,只想在温庄主和夫人面前,留个印象。
要是能一步登天,那就更好了。
“久闻李神医医术精湛,正好李神医在,不如给母亲诊断一二。”温美媛一张口,就是针对李云的。
云浅兮是真的不想去给徐姨娘诊脉,她今天之所以能来,完全是看在鲫鱼汤的面子上……
她真的真的只想待一会儿,悄悄溜走。
“李神医?”
云浅兮没回答,可这并不代表温美媛能放得过李云,“李神医不在吗?”
“在。”被这么一问,在场见过李云的人,眼神纷纷朝李云这边看了过来,这会儿云浅兮就算不想搭理,也必须得搭理了,淡淡应了一声。
李云却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丝毫没有一个想给人诊脉的自觉的。
刚刚在吗,摁扣看到的那个微胖的贵妇,忍不住嘀咕出声,“不就是个奴才,会看病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不成?”
“嘘,小点声,隔墙有耳。”立即有人提醒出声,可那贵妇根本不怕这个,越说声音还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