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喝醉了,连揍了十几个武将,都拿姐姐没办法……”
墨熙宸看着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的小安,眼角一抽,“所以呢?”
小安托着下巴,纠结了好久,才说说出了答案,“所以,姐夫你知足吧。”
“姐姐对你还是很好的。”
说着,小安一转身,走了。
只留下一脸僵硬的云浅兮。
和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家小妻子的墨陛下。
云浅兮被墨熙宸看得直发毛,“宸宸,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原来你还有这么好的记录啊。”
“难怪咱们去南夜国的时候,都没人让咱们喝酒。”
云浅兮俏脸一僵,耳尖微微发红,“哎呀,说这个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很有面子的事情。”
“呦?”
“你还知道丢人啊。”
墨熙宸一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不自觉羞红了脸的小丫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
云浅兮本能后退了一步,“你你不会像惩罚我吧。”
墨熙宸无语道:“以后别喝酒就是了。”
“罚你干什么。”
“哦……”
云浅兮将信将疑的应了一声,乖乖走过去,坐在墨熙宸身边,心里还是毛毛的。
墨熙宸拍了拍小丫头的
肩膀,“放轻松。”
“可可是宸宸,是不是很疼啊?”
云浅兮还是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武将们皮粗肉厚的,打就打了,可她家相公,这细皮嫩肉,一定很疼。
看着自家小丫头这样子,墨陛下都有点后悔故意装病了。
他的腰是闪了,但并不严重。
休息了一晚上,早就好了,“我我以后都不喝酒了。”
“肯定不喝了!”
“浅浅,你别把自己弄得这么累行不行。”
墨熙宸值得好声安慰着,生怕自家小丫头有些哪点想不开的,“今天早点休息吧。”
“明天有你忙的。”
想想明天自己该面对的事情,云浅兮不适别扭的人。
但主持这么重要的盛宴,还是第一次,“我我有没有什么该准备的啊。”
“不行,你还是和我说一遍流程吧。”
墨熙宸闭了闭眼睛,无所谓的道:“该怎样就怎样,别紧张就好了。”
“浅浅,你的自信呢?”
盯着对方深邃的狭长凤眼,云浅兮眨巴眨巴大眼睛,“我我一直挺好的啊。”
“那你怕什么。”
肯定的声音,让云浅兮整个人位置一愣,“我我什么都没怕啊。”
“只是这样难免不符合规
矩。”
“对,就是这样。”
很快,云浅兮就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
墨陛下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顿了顿,才道:“浅浅,你该学会自己面前一切。”
“你以前不是一直做得很好吗?”
心底,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忽然漏了一个口子。
一种不好的感觉,瞬息间席遍全身,让云浅兮本能的求生欲,果断拒绝出声。
也不管墨熙宸有没有伤,一下子窝在墨陛下怀里,一双凤眸圆瞪:“怎地!”
“你想推卸责任,把什么事情都推给我吗!”
“你想都别想!”
墨熙宸的背脊一僵,伸出手臂,轻轻环住小丫头的纤腰,语气中有些无奈,“你这小脑瓜里都想什么呢。”
“我这不是不方便出去吗!”
“要是我这么弯着腰出去了,还不知道要给天澜国丢多少脸。”
“真的只是这样?!”
云浅兮眉心轻蹙。
眼底带着满满的不相信。
墨熙宸将下巴抵在小丫头头上,慵懒邪魅的声音缓缓传来,“臭丫头,你又瞎想什么呢。”
“今生有你,我变知足了。”
“我怎会扔下你不管呢。”
“真的?!”
惊讶的
看着仿佛会读心术的墨陛下,云浅兮再次惊讶挑眉。
可自己的脑袋被人顶着,也没法儿回头去看,一时间抓心挠肝的。
不敢确定自己所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明天大胆出去,想怎样就怎样?”
痛快的回答声响起,那邪魅的嗓音喃喃的,总是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天塌下来都没事儿。”
“只要你别把自己弄伤了就好。”
“这是我的底线,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
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回归原位。
云浅兮心底暗暗松了口气,有些事情,看来是自己想得太复杂了。
其实是很简单的。
“赶路累了吧,我帮揉揉肩。”
放松的心思,云浅兮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说话也畅快了很多。
第二天都到时辰了,她还还没醒。
还是墨熙宸给他叫醒,给她拿了一身墨色的骑装。
看着上面绣着精致暗纹的骑装,只一眼,云浅兮就喜欢上了这件衣裳,兴奋的换了上去,在墨熙宸晃悠,“宸宸,你从哪弄了这么一件骑装。”
“你怎么从来没看到过。”
“当然是让人给你先做的,穿上爷的衣裳,可不能给爷
丢人。”
墨熙宸半眯着狭长凤眼,邪魅的声音中却全是慵懒之态。
云浅兮笑着连连点头,“那是那是,你看我什么时候给你丢过人。”
“丢人,都是你好不好。”
“好好好,快点吃饭,然后就过去吧。”
“宸宸,你不和我一起吃吗?”
看着桌案上的饭菜,云浅兮也不管墨熙宸同不同意,就把墨熙宸给拽了起来,硬是和自己一起用了早膳。
云浅兮这才带着已经赶回来的黎明和芷梅,一起去了猎场。
猎场里,各国阵营齐聚,每个国家的人,都穿着统一的衣裳,战马,弓箭,锦衣华服。
远远看去,好不壮观。
小顺子提前过来,早就和各国使臣传达圣旨。
说天澜皇重伤无法前来,由皇后代为主持猎宴。
一下子,诸国使臣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原本一切顺利的猎宴,中间会出这么多幺蛾子,“要我看啊。”
“这就是天狼起数将尽的表象。”
“呸呸呸,这话不能乱说。”有胆小的人,立即组织胡说八道的人。
可那人并不认为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的,“难道不是吗?”
“放眼往前历代猎宴,都没有想这回天澜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