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尊,你肯定在。”
“刚刚的话,你可都听到了吧。”
施玉儿冲云浅兮得意一挑眉,喊声更大了,“这可是云浅兮亲口承认,句句属实。”
云浅兮看着得意的施玉儿,不由得暗暗摇头,“施玉儿,你除了会这个,还能会什么。”
“会这个就够了。”
“云浅兮,人在做,天在看!”
“我临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也不错啊哈哈哈。”
“是挺没意思的。”
男人淡漠的声音仿若只天外传来,没看见男人从哪里出来。
施玉儿只看到,下一刻,一袭白衣银面的男人,便稳稳站在云浅兮身旁。
施玉儿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慌忙跪在帝绝面前,“绝尊,民女虽有错,但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云浅兮这种女人,就该得到教训。”
“我错了吗?”
云浅兮抬眸望着足足比自己高处两个头的男人。
长这么高有用吗!
说个话都好累。
“没错。”
还好男人的回答,让云浅兮很是满意。
看着惊呆的施玉儿,云浅兮美滋滋一挑眉,“听到没,这些都是他们达成共识的。”
“本小姐这也是勉为其难接受的。”
说着,云
浅兮自己还点了点头,感慨出声,“哎,一个人的魅力,怎么能这么大呢。”
“我就想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啊。”
墨熙宸看着兀自得意的小丫头,绯红色的薄唇一僵,一个暴戾砸在小丫头头顶,“臭美什么呢!”
“想有两男人?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可能!”
云浅兮可怜巴巴的抱着被打的头,嘟着嫣红的小嘴,可怜巴巴的道:“可我现在就有两个男人了啊。”
“怎么办?”
“说,那男人是谁!”
墨熙宸瞬间炸毛,还管什么自己现在的身份,管什么面子问题。
什么都不要了。
云浅兮翻了个白眼,“我儿子不是男人啊。”
“呃……”
墨熙宸瞬间愣住,顿了两息,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半阙银面的的脸颊微红,“你说话能不能别吓人。”
云浅兮双手环胸,优哉游哉,“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
墨熙宸轻轻揉了揉自家小丫头的小脑袋,“疼不疼?”
“我我刚才是不是用力了?”
“疼。”
云浅兮板着张小脸,可怜巴巴说着。
不管施玉儿反没反应过来,“施玉儿,你该说出你想说的吧。”
转眼间,墨
熙宸已经把云浅兮的头发揉成了一个鸡窝,乱糟糟的,根本不能直视,“吹吹,不疼啊。”
云浅兮:“……你还让我出去见人吗。”
看着小丫头好像生气了的样子,墨熙宸连忙顺毛顺毛,大手轻轻的拍着小丫头的头发,笑着道:“浅浅什么样都好看。”
“假惺惺。”
“你真是绝尊吗?”
看在在云浅兮,完全没有架子的帝绝。
施玉儿揉了揉眼睛,一睁一闭,连续好几次,可眼睛的事情,还是如实真实的存在。
嘴角不自觉流露出的弧度一僵,墨熙宸这才想起,这还有个人呢,“说吧。”
“帝绝?你冠盖天下,受天下人景仰,你能受得了你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
施玉儿还是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了。
墨熙宸将脸上半阙银面取下,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绝世容颜。
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攥着,指甲嵌入肉里,血肉糊糊,施玉儿也浑然未觉。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这个自己苦苦仰望了多少年的男人。
她只知道她的皇上不简单,却完全没想到。
她曾经苦苦追寻的背影,居然是这样的。
表面昏庸无能,臭名
昭章。
背地里,却是拯救苍生,制衡各国太平的帝尊。
九重帝尊,绝。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居然是这样……”
“皇上,你当真藏得好深啊。”
施玉儿苦笑着,看着眼前一对璧人,金童玉女,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好像永远都不能插进去吧。
墨熙宸:“这回你总可以说了吧。”
施玉儿咽了咽口水,仰头看着墨熙宸,“皇上,你说话可算话。”
“告诉你们没问题,但我有条件。”
“只要不违背道德伦理,你尽管说说。”
施玉儿暗暗咬牙,“我要一万两银子,一栋宅院,我想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生活。”
“施玉儿,你知不知道你手低有多少条人命了!”云浅兮立即不乐意了。
对她来说,能放施玉儿一条生路,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没想到,施玉儿的胃口居然这么大。
墨熙宸顿了顿,“那得看你说出来的事情如何了?”
施玉儿得意一笑,“自然会让皇上满意的……”
第二天,天牢里就传出玉贵妃暴毙的消息。
云浅兮和墨熙宸向自家祖母道了别,一行人,两辆马车,低调使出北冥国京城……
当
齐云龙齐曜得到消失,赶到城门外相送的时候,城门外人来人往。
却唯独不见了,那一对舍命相助的夫妻。
夕阳下西。
齐云龙望着落日的余晖,声音淡漠,“真是世外高人,行踪不定。”
齐曜的眼角不由得抽了抽,“昨天云姐姐说要回家种田了。”
堂堂一国皇后,估计连种子都不认识吧。
居然还能说得出这话来。
“种田?!”
齐云龙喃喃重复一遍,也是不相信,“看他们夫妇二人都细皮嫩肉的,估计连怎么种地都不知道吧。”
齐曜:“也许,云姐姐会种草……”
“阿嚏!”
“肯定有人在想我了。”
马车里,云浅兮打了个喷嚏,念念有词。
墨熙宸把薄被披在云浅兮身上,“睡觉不盖被子,你肯定是着凉了。”
“来,喝口热茶,别真着凉了。”
云浅兮鼓了鼓晒棒子,气鼓鼓道:“我哪有那么弱。”
气愤的掀开车帘,看着车窗外的山林风光,心情格外好,“宸宸,你说芷桃会不会认得路啊。”
“那丫头会不会中途逃跑。”
“认她能有什么办法,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男人温和的声音宛若春风般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