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怎样,谁看不明白吗?”
“要真是说清楚,恐怕丢脸的,只会是洪姑娘。”
云浅兮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已然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正在这时,昨日见过的纪森则也赶了过来,一脸头疼的看着洪佳人,“洪小姐啊,白辰早就跟你说过,他早有妻室,你你这时干什么呢。”
“这女人,有本小姐有权有势吗!”
“一脸穷酸相。”
洪佳人嫌弃的看了眼云浅兮,仰着下巴,一脸高傲的看着云浅兮,“你能给白辰荣华富贵吗?”
“还是说,你能给白辰名声地位?”
“乡野村妇,你该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选择。”
听到这话,云浅兮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好好这个女人一顿,才能出气。
可她只能忍着,谁让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个乡野村妇呢。
“我是赶不上洪小姐出身高贵。”
云浅兮顿了顿,看着洪佳人的眸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笑话,“可人贵在自知。”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不是你的,强求不来。”
“相公,你说是不是?”
云浅兮看着墨熙宸,笑意盈盈。
墨熙宸连连点头,“娘子说什么都对。”
纪
森则连忙劝道:“洪小姐,你这是何必呢。”
洪佳人狠狠跺了跺脚,“好啊,看来你们还不知死活,来人啊,快把这女人给本小姐抓起来。”
“且慢。”
忽地,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
一个黑色锦袍的青年带着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进来,青年看到洪佳人,“洪小姐,我将军府的小姐,可不是你撒泼打骂的工具。”
“云子钰,你脑XX病是不是!”
洪佳人看到来人,先是一愣,紧接着打骂出声,“一个乡野村姑,你就说是你家的小姐。”
“谁信啊。”
“本小姐在京城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说过,你们护国将军府有什么小姐。”
云子钰:“洪小姐不知道也是正常。”
“小妹自从就跟家人走散了,流落到此,这才被找到。”
“这边,可是正急着回京与家人团聚呢。”
云浅兮:“……”
而就在云浅兮愣神的瞬间,云子钰已经走到云浅兮面前,“兮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对了,你还不认识我吧。”
“我叫云子钰,我是你大哥,唯一的大哥。”
“兮儿别怕,大哥不会让你受任何人欺负的。”
云浅兮疑惑的看着
墨熙宸。
墨熙宸上前攥住了云浅兮的手,一脸警惕的看着云子钰,“你是什么人,里我家娘子远点。”
看样子,墨熙宸好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纪森则有些疑惑的看向云子钰,“子钰,这时怎么回事?”
云子钰看向云浅兮手腕上的碧玉镯子,道:“这就是小妹的手镯,不会错的。”
云浅兮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碧玉镯子,她记得,这是一个被人追杀的姑娘,临死之前给自己,就在来这里的路上……
可她看到那个姑娘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奄奄一息了,那个姑娘这让自己拿着这个镯子,去找北冥国京城去找她的家人。
云浅兮怕把这个镯子弄丢了,才戴在手上的。
不会这么巧吧。
“云公子,会不会……”
云浅兮刚想解释,就被墨熙宸打断了声音,“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兮儿,你爹娘也不是故意抛弃你的。”
“现在你哥哥都来接你了,都是一家人,你就别跟亲人怄气了。”
看着这么从善如流的墨熙宸,云浅兮心底不爽,但这话都说出来了,也只能陪着墨熙宸演下去了,眸光深沉的看着云子钰,“
你你你真是我哥哥?”
“你不会是来杀我的吧。”
“不不不,这不可能!”
墨熙宸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看着云子钰摇了摇头,“兮儿这些天被吓坏了,云公子请先回吧。”
云子钰看着白辰,微微拧眉,“你是什么人?”
墨熙宸:“我是兮儿的相公啊。”
云子钰一愣,便想起了得到的消息,继而也就接受了,自己忽然多了个妹夫的事实。
“子钰,你家可真是捡到宝了。”
纪森则虽然有点不想接受这个现实,却也不得不接受,“白辰真是经天纬地之才,我还想拉到我家去呢。”
“还是你家妹妹本领高强,纪某甘拜下风。”
云子钰被人一夸,立即得意起来,“那是,我妹妹可是好命的。”
“走,妹夫,咱们喝酒去。”
于是乎,云浅兮就这么云里雾里的被拉着去了酒楼喝酒。
看着云子钰这么个神经大条的哥哥,云浅兮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这个人要是发现了,自己认错了妹妹,会怎么样……
可墨熙宸呢。
显然是非常乐意当人家妹夫的,这一口一个大哥的,简直弄得云子钰都找不到北了。
纪森则也在一旁不断
的恭喜着。
真弄不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云兮,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声音传来,一柄飞镖传来。
“好大的胆子,我云子钰的妹妹也敢动!”
云子钰一把接住飞镖,一个箭步,就要追出去。
可随之而来的刺客,简直数不胜数。
云浅兮装成柔弱少女,神经紧张的躲在墨熙宸身后。
云子钰到还真是彪悍,别看人长得斯斯文文的,手下的功夫,却一点不含糊。
不消片刻,一屋子刺客,就全被云子钰,纪森则二人收拾干净了。
而墨熙宸呢。
拉着云浅兮躲在角落里,可是把文弱书生的模样,演绎得十足十。
刺客都倒下后,墨熙宸就大.大方方的拉着云浅兮走到人前,闲庭漫步,就跟刚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一跺脚,神情激动,“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了!”
“兮儿一个良家女子,干了什么事儿,能得罪了这些人!”
云子钰和纪森则对视一眼,云子钰长长叹了口气,“哎,都是荣华富贵误事。”
“不过现在好了,兮儿你已经嫁人,我想宫里那位,应该能放下戒心了。”
云浅兮只觉得背脊一凉,她就是受人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