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书生招摇撞骗!”
“真是好笑。”
潘夫人看着云浅兮,不禁拧眉,”姑娘,本夫人劝你滚远点,我家家奴打人,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盘晴儿看到云浅兮如此,眼睛一亮,“这位姑娘一定认识孙先生的是吧。”
“姑娘求您跟母亲说说,孙先生真是好人。”
云浅兮给了潘清儿一个放心的眼神,“姑娘请放心,这位书生,的确是好人。”
“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被人欺负了去。”
“这位夫人,请你给这位公子道歉。”云浅兮的声音冰冷。
“呵,让本夫人给他道歉,做梦!”
“他一介穷酸书生,在路上遭了贼,还是本夫人好心收留的呢。”
云浅兮:“那你也不该如此辱骂一个有功名在身的人。”
“俺我朝律法,凡辱骂朝廷官员者,结课定罪入狱。”
闻言,潘清儿一愣,随即眼睛一亮,看向公孙哲,“先生,你是当官的吗?”
公孙哲也被说得全身一僵,“墨夫人,你说笑的吧。”
云浅兮:“你本就有功名在身,又有翰林院的闲职在身,你怎么就这么被人欺负了。”
“还被人欺负得这么惨。”
看着
一身狼狈的公孙哲,云浅兮简直不能直视。
公孙哲归咎的冲云浅兮拱了拱手,“让墨夫人见笑了。”
“你是谁啊!”
“你说孙哲有功名就有功名吗!”
“真是笑话!”
“来人啊,一起打!”
潘夫人听到云浅兮这话,就仿佛听到了笑话。
云浅兮看也不看一眼那些冲过来的家丁,看着公孙哲,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公孙哲,你就打算这么窝囊一辈子吗?”
“公孙哲,你就打算这么窝囊一辈子吗?”
“公孙哲,你就打算这么窝囊一辈子吗?”
一句话舅舅回荡在公孙哲的脑海里,公孙哲一个激灵,”不,我不想!“
云浅兮眸光如刀般扫过那些冲过来的家丁,“本夫人不求你活得像是铮铮铁汉,起码,我得活得像个人!”
公孙哲看着女子坚定好似能把握一切的脸。
公孙哲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攥了攥,飞快上前挡住那些打过来的家丁,“墨夫人,你快跑。”
“这些人是冲我来的,不管你的事儿!”
“白痴!”
云浅兮暗骂一声,上去三拳两脚的就把十几个家丁,揍倒了一地。
眼看着到底哀嚎的家丁,公孙哲
眼角抽了抽,看着务必凶悍的云浅兮,脸说话都结巴了,“墨墨夫人……”
云浅兮简直要被公孙哲这温吞软弱的性子给打败了,“公孙哲,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什么了吗?”
公孙哲一愣,脑海里猛然呈现“公孙哲,你就打算这么窝囊一辈子吗?”这么一句话。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冲云浅兮郑重一拜,衣恭扫地,“墨夫人所言甚是。”
“然后呢?”
潘清儿直接冲了过来,好奇的问道:“孙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公孙哲看着疑惑的小姑娘,唇角苦笑,“我只不过是个窝囊废罢了。”
云浅兮凤眸轻扫,公孙哲一个激灵。
潘夫人看着自家不成器的大小姐,“大小姐,你还要想着这个书生道什么时候!”
“他教坏了你哥哥,就应该受到惩罚!”
“这位姑娘,本夫人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一会儿我家老爷就该回来了。”
说话间,就看到一行人,抬着两顶轿子回来。
看到自家门前倒了一地的潘营将军,简直要气炸了,这是怎么回事?“
潘夫人:“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非得向着这个教坏了儿子的穷
酸书生。”
“老爷,你可算回来了,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潘营看着云浅兮皱了皱眉,刚想发作,和潘营一起过来的彭有怀立即应了上来,“下官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彭有怀这一下子,把潘夫人直接弄傻了。
“臣女参见皇后娘娘。”还是潘清儿第一个反应过来。
潘夫人就算在不敢相信,也被自家相公拉着跪倒在地。
“太守不必多礼。”
“只是潘夫人如此对待朝廷命官,难免有失体统。”云浅兮一语双关。
潘营皱眉看着公孙哲,“那你的朝廷命官,不会是这个孙哲吧。”
“这小子教坏了犬子,下官也是让夫人好好教训一番而已。”
云浅兮看着一股儿大男子气概的潘营,就知道这个人根本不知道内情。
云浅兮:“潘将军有所不知。”
“此人,并不姓孙,他复姓公孙。”
“公孙哲?!彭兄,你听说过这个人吗?”潘营想了又想,也想不出来,到底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彭有怀读得书多,很快想起来了,“原来是公孙先生,当真是久仰大名。”
“老彭,这公孙哲到底是谁啊。”潘营还是听
得糊涂。
彭有怀嫌弃的看了眼老友,“当朝读书人嘴出彩的,还能有谁!”
“你别看这位公孙先生年轻,他可是自十三岁起,连中三榜状元。”
“可能是为人太过耿直,在朝中并不讨好。”
“我去!”
“原来你就是那个神童啊!”
潘营听到公孙哲这样的身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公孙哲,最后脸色一次恶化呢,“本官不管,反正就是你教坏了我儿子,你罪责难逃。”
“这事儿就算说道陛下哪去,本将军也占理。”
“浅浅,你怎么跑这来了。”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墨陛下,终于舍得出来了。
当然,一起出来的还是来找墨陛下晦气的喻流华。
云浅兮无辜的道:“我就是在街上闲逛,没想到遇到了熟人。”
“真是这样吗?”
墨陛下的声音一沉,“我怎么听凌恒说,你出京之前,就在怂恿公孙哲跟你一起过来。”
“呃,我这不是觉得公孙哲是个人才嘛。”
“夫君你想想啊,这么好人才去市场卖菜,多可惜啊。”
听这个号小丫头冰凌玉磬般的声音,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了,“就你会说。”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