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你已经没机会了。”
太后两下子甩开了扶着自己的康平郡主和宁思彤,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云浅兮面前。
墨灵韵飞快拔剑,泛着寒光的尖峰,抵在施太后的脖子上,“老妖婆,想死?”
“本公主成全你!”
说话间,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一把将墨灵韵的长剑弹开。
“噗!”
墨灵韵完全没料到,忽然会有这样的转变,一招不慎,被偷袭成功,抚在床边吐了口血,有飞快挡在云浅兮面前,冷冷看着蒙着面纱的黑衣女人。
施太后看着来人,得意笑着,“怎么?你们还真以为,哀家会一个人来送死吗?”
“上,把云浅打到流产就行。”
“哀家就是要皇后尝尝,什么是失去孩子的滋味!”
“老妖婆,你闭嘴!”
墨灵韵大吼出声,说时迟,那时快,墨灵韵已经和黑衣人打在一起,转眼间,已经十几个会和。
看着前方空虚的云浅兮,施太后邪笑着,走上前来,“云浅,要怪就怪嫁错了人。”
“放肆!”
康入月冷喝出声,上前一步,挡在云浅兮面前,“施怜,本小姐劝你,最好快滚。”
“康入月,你一个毛头
丫头而已。”
“你有什么资格对哀家说三道四!”
施太后看着康入月的态度,真真是越看越不满,想想自己以前对这姑娘的好,再想想这姑娘先前对自己恭敬的态度,施太后就是一肚子的气,“你的身后有九重天宫做主又怎样?”
“哀家怎么说,也是天澜太后,我泱泱大国,屹立在此。”
“就算是你们绝尊亲临,也必须得对哀家礼让三分。”
“你!”
康入月还想骂几句。
就被云浅兮的声音制止住了,“一个老妖婆而已。”
“不劳康姑娘动手。”
“来人,吧太后压起来,关进地牢。”
随着云浅兮话落,芷梅芷兰从暗处跑了出来,根本不给施太后反应的机会,二女就直接敲晕施太后,五花大绑。
看着那边渐渐落在下风的墨灵韵,云浅兮微微皱眉,看着在殿外门边上的,那一抹浅蓝色的衣角,云浅兮站起来,就往秋月身上一倒,“哎呦,做太久,腿麻了。”
“娘娘小心,再坐着缓缓吧。”
“可是,韵儿是我妹妹啊。”
云浅兮看向殿外那抹衣角,“韵儿要是伤了,我还怎么跟皇祖母交代。”
“伤了也是她技
不如人。”重锦清淡的声音缓缓飘来,人不知何时,已经步入云浅兮近前。
云浅兮的眼角一抽,这个人,就不能实在点,看向死死拦住芷梅芷兰托着施太后离开去路的康平郡主和宁思彤,“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本宫想关押的人,也敢拦着。”
“这是当朝太后!”
康平郡主强调一声,几步走到云浅兮面前不远处,“云浅,你私自囚禁当朝太后。”
“摄政王是不会放过你的,本郡主劝你,最好识相点,现在就把太后给放了。”
“也许摄政王殿下一个高兴,能饶你一命。”
重锦看着在这里,大放厥词的康平郡主,指尖轻弹间,一个柱子飞出去,直击黑衣人关节处,墨灵韵趁机反守为攻,制服黑衣人。
动作飞快的点住黑衣人的穴道,让黑衣人动弹不得。
扬眉走到重锦面前,掐着腰,一副兴师问罪的小模样,“谁让动手了!”
“这个小贼,本公主捉拿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重锦懒得理会墨灵韵的过分自恋,刚想说什么。
就听看到那边宁思彤,仗着自己肚子里有娃,硬是在那里,大声把施太后叫醒。
施
太后自然不会,就这么甘心被人带走,“反了你们了,连哀家也敢抓!”
“摄政王不会放过你的!”
“天下人,不会放过你的。”
“小姐……”芷梅为难的看向云浅兮。
云浅兮一皱眉,一撇嘴,“就让太后说说吧,天下人,怎么就不放过本宫了。”
“本宫自认为,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直性子的芷梅跺脚,“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
重锦嘴角一抽,“芷梅姑娘请慎言。”
“这天底下,和墨陛下一般黑的,也就是你家小姐了吧。”
芷梅:“我家小姐就是善良。”
“芷梅,把太后,还有这里的这两个,全带下去。”
“秋月秋雨,麻烦你们帮帮忙。”
“喏。”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怀着忠义郡王的孩子的,你们敢拿世子怎样!”
宁思彤的尖叫声,就没断过,“云浅,不得好死,你连没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摄政王驾到,忠义郡王驾到。”
随着小顺子急促的通报声中,以墨连峰为首,钟毓霖二人已经步入偏殿。
“王爷,王爷您可算来了。”
“云浅这个毒妇,居然居然想杀了我们
的孩子。”
看到钟毓霖,宁思彤立即软软的扑到了钟毓霖怀里,身体发抖,说话的声音也结结巴巴的,明显是被吓得不轻。
“别怕,别怕,这不是有本王在呢嘛。”
钟毓霖好生安慰着。
“摄政王,皇后简直不可理喻!”太后见到摄政王,因为还没撕破脸皮,却还在那里端着架子,不肯像宁思彤那样,小姑娘们扑到自家男人怀里。
摄政王眼睛一眯,声音冰冷,“皇后,这可是真的?”
云浅兮就好像没事儿人似的,稳稳的坐在那里,声音平缓,听不出任何温度,却在无形中,给人一种无法言说的压迫感,“摄政王若是只听太后一面之词,本宫也无话可说。”
秋月:“摄政王明鉴,太后疯癫,一进来,就要杀了皇后肚子里的小皇子,为她的孩子报仇。”
“奴婢字字句句,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更是不明白,太后除了没入宫时,早夭的儿子,还有什么孩子。”
这话一说,墨连峰一噎。
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墨连峰是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把自己完全暴露出来的,墨连峰清了清嗓子,道:“咳,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