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的她那么主动,还有那一股子的倔劲儿,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若不是怕像上次一样伤了把她,他真的想要攫取的更多,把这几个月都给索要回来。
“王爷,你不能娶那个公主。”
“谁说本王娶她?至始至终,本王都没有打算要娶公主。”他捏着她的鼻子,宠溺道。
“那你怎么去参加那个公主的驸马招亲比赛?不是都已经谈好了婚期了么?”
显然,倾索虞还是有些生气。
“本王的虞儿是在吃醋么?”他揉捏着她的脸颊,逗她。
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倾索虞并没有去反驳辩解,而是大胆地承认,点头。
她并不想拐弯抹角,有事情就直说。
高兴的,不高兴的,在他的面前,她都不想伪装。
更加况,在他面前装大度,她更加做不到。
“因为她救了本王,那天找本王,说要自己去参加比赛,还她的救命之恩。本王也对她说过,可以去参加比赛,但是不能娶她。本王不喜欢她。”
他紧锁着倾索虞清澈的水眸,很真诚的开口。
因为在脑海中,始终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虽然看不清楚她,但是他知道,那个人对他来说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
的人。
“拿你们的婚期·····王爷打算怎么办?”
“不如,我们趁现在回南靖国吧?”
忽然,倾索虞的水眸中泛着精光,说道。
“不行。”
“为什么?若是你抗拒不娶的话,你会死的,你已经死了一次,这次,有我在,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去的!”
说道这儿,肖子翎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个小妖精居然会出现在蒙耶国。
“你不是本王到忘记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了,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我在南靖国那里等了你几个月都等不到你回来,你知道吗,他们说你死了时候,虞儿的心到底有多痛,虞儿也想跟你一起走的,但被其他的人救了下来。”
“你说好的,会回来的,说好的,会平平安安地回到我的身边的,可是你却食言了。我不信,不信你会死去,所以我要来找你······”
“所以你就扔下本王的孩子,就自己只身来蒙耶国了?”他柔情似水地睥睨着倾索虞,很是宠溺。
这小傻瓜,真的太傻了。
居然会为了他自杀,好在她没有事儿。
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
小傻瓜,那么傻。
“谁叫你骗我的!”倾索虞一怒,撅着嘴。
“小傻瓜,看来,看来本王真的不能离开你了一步了,怕你本王一不在你的身边,就会干出傻事儿来。”
说着,肖子翎捧着她的脸颊,猛地啄了她被自己啃食红肿的唇瓣。
这样的一个傻里傻气的小妖精,自己怎么敢再放任她离开自己!
“不是的,我不傻,虞儿不傻。我只是忍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她解释道。
她的一生,从遇见他的那天起,就已经不是她的了。
看到倾索虞像她解释的模样,真的是有种要把她捧在手里,喂养她,爱她,呵护她·····
他何尝忍得了没有她的日子呢?
“谢谢你,虞儿,谢谢你还好好的活着。”
“·····王爷······”
“怎么了?”亲吻着倾索虞唇瓣,呢喃道。
“我想桀儿了!”她咬了咬嘴唇,轻声道。
想来,她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娘亲。
“嗯,本王爷想那个小家伙了。”
“不过我们现在不能回去,我们还要找出杀死大王子的凶手!”
肖子翎的眸子变得幽深冷峻。
这一切的事因都是因为大王子的死而起的。
他也听到了
这个国家的王已经开始对南靖国开始有所行动了。
“所哟那个大王子真的不是你杀的?”
“不是,当天晚上,有人故意要引我出去,好造成大王子是我杀的场景!”肖子翎陷入了沉思。
忽而眸子变得暗沉无光,因为那件事情还牵连了自己的皇妹。
她替自己挡了一刀。‘
是他害死了她。
“对不起,虞儿,瑾房的事····是本王害了她”
“不,不是你,我知道不是王爷。”
倾索虞雪白的胳膊紧紧地抱着肖子翎,安慰他。
让他不要自责。
“虞儿,要不你先回南靖国,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本王便好!”他担心道。
毕竟这里是蒙耶国,而不是南靖国。
他怕,怕虞儿像瑾房一样。
“肖子翎,你想赶我走?”倾索虞生气。
“这里危险。”他无奈道。
“我不怕,就算是虎穴,抑或是深渊,我也要和王爷在一起,好不容易找回了你。这次,说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半分了!我是不是会让王爷一个深陷危险的。”
开玩笑,好不容易找到了活生生的他,她怎么会离开呢!
“真的不离开?”他勾了勾唇,揉着她的脑袋。
三千青丝自然垂落于后背,
盖住了雪白的背部。
“不离开。”她坚定道。
“计算很危险也不离开?计算会死也不离开?”
“计算是危险,计算是会死,我倾索虞也不会离开自己的夫君,要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儿!”倾索虞凝视着他的幽深的凤眸执拗道。
她怎么舍得让他去送死。
怎舍得离开他。
“说什么傻话呢。本王不会死的,更加不会让你和本王一起死!”
这傻瓜,天底下怎么会有傻得这么可爱的小妖精呢!
呵,就算是蒙耶国又怎样?为了她,照样可以颠覆整个蒙耶国。
“所以,你同意让我留下来了,不赶我走了?”倾索虞小声试探道。
“怕你自己一个人回去遇到危险,不放心了!”他宠溺道。
他将倾索虞衣服拿了过来,一件一件地往她身上套。
“裹布!”倾索虞惊呼了一声。
若是没有裹布,会被看穿的。
“都一样!”他起来玩心,逗道。
什么?他的意思是说,自己裹不裹都一样?
明明很大,倾索虞被他气到了。
“不一样。明明软绵绵的!”她气道。
哪里是一样了,虽然没有京都城那个裁缝衣服的老板娘乔若的那样大,但她的也不小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