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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避孕汤药

    卫嬿婉与皇上温存地你一杯来我一杯……你一杯来你再一杯……你一杯来你再再一杯……

    见皇上已是醉醺醺的自得神色,卫嬿婉便示意春蝉看火盆——将南柯香撒下去,春蝉便躲去了门外,初时这香还真是没半点存在感,卫嬿婉闻不出所以然,又看向虽然醉的不轻但还神采奕奕的皇上,差点怀疑这香别不是不顶用!

    卫嬿婉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强迫自己应对又搂又抱的皇上,直到他拥着自己按上了床,卫嬿婉的脸再也挂不住笑……

    外头进忠和春蝉也开始着急,“她怎么还不开门?你确定你洒对了药包吧?别弄反了!”

    “那不能错!”春蝉嘴上硬,心里却嘀咕,“不然我进去瞧瞧吧?”

    俩人终于忍不住要让春蝉借送甜汤为名闯进去时,这破门可算是开了!

    只见卫嬿婉黑着脸,抬起手背摸了一把被皇上亲花了的口脂,对着进忠上手就掐,委屈低声骂他:“你那破香,起效也太慢了!我险些要一簪子捅死他了!”

    进忠见她委屈也跟着急了:“他伤着你了?”

    “没……”卫嬿婉发泄过后,也平静了下来:“他把我拉上床没多会儿,就压着我会周公去了。”

    “别气了,来擦擦。”春蝉心疼地递了帕子。

    卫嬿婉扯过嫌弃地把脸都擦红了,“恶心死了!烧好水了?我要沐浴!”

    “都准备好的,我这就陪你去。”春蝉赶紧去扶她。

    “不用你,进忠!还不滚过来伺候!”卫嬿婉甩开了春蝉,尽管提前服了清心散,那破南柯香还是熏得她气血翻涌。

    进了浴室,进忠解开了卫嬿婉头上已经松散了一半的发髻,扶着她下了水,瞧见她脖子上的红痕,真是眼睛都红了,“我就不该听你的,侍寝什么!我一把药撒下去叫他清心寡欲得了!”

    进忠很快就将卫嬿婉上下都洗了一遍。

    身体上的舒适让卫嬿婉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她轻轻的侧了侧脸,在进忠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吸入的南柯香在这一池热水的熏陶下,更叫她心里发痒,眸中欲色渐深,当进忠再次帮她擦拭脸庞时,她檀口微开,叼住了进忠食指……

    卫嬿婉意识有些模糊,几乎整个身子都没入水中,要靠进忠撑着才不会连头都沉了下去。进忠心疼地只想快些帮她洗了,送她好好休息,偏生她随心所欲的抓着进忠挽起袖子的臂膀,眼睫颤抖,茫然的眸子里全是依恋,哼哼唧唧。

    进忠对卫嬿婉向来是予取予求,更别提她现下如此沉沦诱人模样。纵使此刻二人与皇上不过一墙之隔,进忠犹豫再三,还是捂住了她的嘴:“嬿婉,你可小声些……”

    夜色渐深,进忠看着卫嬿婉慢慢染上湿意的眼眸,卫嬿婉在极致快感后,更是昏沉,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睁不开眼,慢慢在进忠臂弯中睡了过去。

    进忠再是贪恋卫嬿婉,心都黏在她身上,也只能将睡着的卫嬿婉捞起来擦干,交给春蝉照顾,他总还得去善后。

    他掐好时间,进去将炭渣收了,交由王蟾藏好带出宫处理,又换了新炭烧上,卫嬿婉按理是头一次侍寝,他又撸起袖子割了点血洒在被褥上。

    熬到早上,怕皇上一早兽性大发,并没叫卫嬿婉再上床躺在他身侧。

    南柯香,取自南柯一梦,自是能叫人于梦中享受极乐。

    皇上一早醒来只觉得身心舒爽,却未见那个叫他舒爽的妃子,只见伺候他穿衣准备上朝的进忠,“炩妃呢?”

    进忠低着头:“七阿哥早起认人,怕他哭声吵着您,炩主儿去哄了,奴才这就请她过来?”

    因进忠“作孽”,卫嬿婉来请安时,全然是一副因纵欲而不适模样。

    皇上虽因醉酒对昨晚记不太清楚,但见卫嬿婉模样,自信心又膨胀起来,拉了卫嬿婉就要亲!

    卫嬿婉连忙躲开,面红耳赤,“皇上,有人在呢!”

    “你倒是面皮薄!”皇上并未生气,美人娇羞,别有风情!

    进忠可不想看他再惹卫嬿婉生气,赶紧又捧了朝服往前凑:“皇上,您今日睡得沉,已有些晚了,奴才伺候您换衣裳?”

    皇上饶有兴致:“交给炩妃吧。”

    进忠只能不情不愿:“嗻。”

    卫嬿婉可算又忍到给他穿戴好,陪他用膳时便提出了:“臣妾想向您讨个赏。”

    “有何想要的啊?”皇上心情好,拿些金银逗逗小美人,也乐意得很。

    卫嬿婉状似犹豫许久,才磕磕绊绊开口:“臣妾……臣妾想求……一碗避孕汤药。”

    皇上皱起眉头,不悦的看着她。

    她赶紧下跪解释:“臣妾自然是想要诞下皇嗣,可如今七阿哥还小,臣妾承情孝贤皇后照顾,才有今日造化,自然要信守承诺,在七阿哥长大前,专心照顾。人都有私情,臣妾怕自己有了孩子,便无法全心全意照顾七阿哥,辜负了孝贤皇后的深情厚谊。还求皇上成全!”

    永琮毕竟是嫡子,在皇上心中分量,自然远胜一个宫女出身的嫔妃可能生出的孩子。

    “如此,便委屈你了。”他扶起她。

    卫嬿婉摇了摇头:“臣妾不委屈,能照顾七阿哥,已是臣妾的大造化。”

    至此,皇上在上朝后,送来了不少赏赐,以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卫嬿婉让春蝉收好了药渣,隔日便去探望了舒嫔。

    舒嫔倒也好找,不是在她自己宫里画画写诗,就是在安华殿祈福。

    卫嬿婉沉默地跪在她身旁,捻着佛珠念经,没多会儿,清泪淌了一脸。

    舒嫔侧脸看她:“炩妃这是怎么了?皇上才去了你永寿宫中,若你这般风头正盛的都要跪在佛前哭,叫我们这些寂寂无闻的,该怎么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