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被皇上禁足一月,这些日子都没有出来过,一直在府上待着。
李胤暂时没有去管他的事情,现阶段,他和徐媛的大婚对他来讲才是重中之重。
徐家人还有两三日就要到了,之前在山里训练出来的士兵,李胤直接让徐池暗中带了过来,这些人日后就要作为他的私兵,随时都有可能需要做事,统一交给白一管理。
之前被李鸿抓去的那两个兄弟已经被救了出来,不过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徐媛得知以后给了他两颗红果子,让他拿给他们吃。
虽然不知道具体有什么治病的功效,按照李胤的感受,觉得总是有用的,让人送去给那两人服下。
徐媛现在整日在宫里养着,身子恢复了不少,时常去空间里待一待,一有空闲就看能不能做出些兵器,或者种一些粮食,就怕万一之后有什么意外要用的地方。
他们二人的大婚之日也已经临近,王府里已经到处在准备收拾了,各处都开始染上红色。
徐媛偶尔会出去看一下外面的装饰,李胤显然是不打算低调,那用的东西都是顶好的上等材料。
“小姐,王爷对你可真是上心啊。”春月看着这
府里的模样,有些感慨。
“看出来了?”
“嗯,王爷真好。”
徐媛轻笑一声:“小姐不好?”
“小姐也好。”小丫鬟舔了下嘴唇,“刚回来的时候王府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现在变成这样,多了不少生气呢。”
他们还记得第一次过来看王府的时候,虽说李胤已经让人修葺过这府上的东西,但是色调都是一律的暗沉,看着阴森的很。
现在开始装饰起来,有了别的颜色,看起来顺眼了不少。
徐媛四下走着看了看,李胤似乎特意让人加了花草,现在院子里花花绿绿多了不少颜色。
“王妃。”白七忽然从外面进来,一脸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何事?”徐媛挑眉看他,他们今日本来就是出宫来看看王府修葺的进度的,应该没什么会让白七为难的地方吧?
白七敛了敛神色:“户部侍郎家的女儿,叶清在外面候着。”
“叶清?”徐媛当即想起来之前皇帝要赐婚给李胤的那个人,似乎就是叫叶清,“出去看看。”
这王府还在修葺的状态,一般人也不会跑来这里要求见她吧?若是真的有事情,那也应该去宫里找人更加正式一
些。
白七领着人出去,他也没想到怎么这姑娘忽然就来了,要说李胤失踪之前,有谁对他最痴心,那就要属这个叶清小姐了。
之前他和徐媛讲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徐媛说她一定会等着李胤,那这个叶清小姐,可能就是另一个徐媛吧,她也当真这么多年一直在等着李胤。
“叶姑娘,这就是我家王妃。”白七先领着人给那姑娘介绍了一下。
叶清行了个礼,看起来还算是顺心。
徐媛不动声色的打量一番,是个大家闺秀,而且看年纪,在这古代来说,应该不小了。
“臣女见过王妃。”叶清抬头看向徐媛,一怔,徐媛的容貌,是她比不上的。
她虽然自恃是皇城第一美人,可是在这种姿色面前,还是败了的。
“叶姑娘。”徐媛点点头,“我们这府上还没收拾好,让姑娘见笑了。”
“王妃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是路过这里,碰巧看见外面有轿子,就进来看看。”她抿唇笑了下,刚刚听说李胤回来时候,他父亲说皇帝已经下了圣旨要赐婚她给李胤,她没高兴多久,就又传来消息,李胤抗旨了。
这事估计没多少人知道,只是小范
围的传播,却是让她内心受挫不少。
她以为李胤死了,本已决定终生不嫁,没想到等到他回来了,却是带来了另一个女人,眼中没有她。
徐媛让人给叶清斟茶,两人在桌上坐下。
徐媛暗中看着叶清的动作,很有教养,但应当是从小就生活来条条框框的规矩里,看着有些压抑。
叶清四下看了看,她本以为李胤也在里面的,看来这里没有,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叶小姐在找什么?”徐媛笑着看她。
“没什么。”叶清收回自己的目光,“只是好奇这里修葺的如何。”
“白七,让人带叶小姐去四处看看。”徐媛站起身,收了自己脸上的表情,这女人现在是当着自己的面在觊觎李胤?
白七尴尬的喊了两个丫鬟过来,让人带着叶清去四处看看,没想到这姑娘还真的就跟着去了,一点都没有犹豫。
徐媛自己在正厅坐了一会,心里有些不畅快,这女人自己都找到王府来了,她才不相信什么碰巧过来的说辞,指不定早就在旁边看着呢。
“小姐,这……”春月看了眼叶清跟着离开的方向,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
“回宫。”徐媛向
着门外走过去,没想到正巧就看见进来的李胤。
“怎么了?”李胤随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刚进来就看见徐媛面上的表情不太舒展。
“有个客人。”徐媛顿住脚步,来的正巧。
李胤瞧着她这说话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妙,果然,下一秒就看见白七领着人从里面走出来。
“王爷!”叶清喊了一声,看着很是惊喜。
李胤冷着脸,语气不怎么好:“你怎么在这?”
“我今日碰巧过来,就进来看看。”
“本王的府邸,岂是你随便进来的?”
“我这是得了徐姐姐的准许才进来看看的……”叶清有些瑟缩的看着李胤,也是感觉到了他的态度并不怎么好。
徐媛点了点头:“是我让他进来的。”
李胤拽住徐媛的手:“白七,送客。”
“王爷,这不……”
“阿胤,我不过是想来看看你这未来的王妃是什么模样,你为何要如此绝情的对我?”
阿胤?徐媛目光一滞,勾起笑,主动揽住李胤的胳膊:“阿胤?”
“本王的名讳岂是你能喊得?”李胤面色彻底僵了,叶清就算在以前,也从未如此出格的喊过他的名讳,现在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