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溪冲着魏宁墨解释安抚了半天,魏宁墨的态度这才好了些。
但也只是好了那么一些,那份醋意还没有彻底被消除。
听着孟西溪的解释,魏宁墨的注意力逐渐就转移到了孟西溪那一开一合的唇瓣上。
忽然,他脑中浮现着孟西溪对鹤岚涯的态度,以及孟西溪的那些解释安抚。
魏宁墨的眸色深了深,直冲着孟西溪的嘴唇就狠狠亲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孟西溪身体僵了下,然后又慢慢放松了身体。
虽然魏宁墨亲的凶狠,但他一直都有注意分寸,不会真伤害到孟西溪。
在这种时候,魏宁墨还能记着不要伤到自己,这让孟西溪如何能不心软。
孟西溪伸手抱住魏宁墨,依偎进他怀中,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因无力而下滑。
然后,便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了魏宁墨,跟随着魏宁墨一起共舞,缠绵。
就在两人还腻歪在一起,迟迟没有分开时,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启禀皇上、娘娘,小人有要事想要禀告!”
这道突如其来声音让两人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魏宁墨和孟西溪互相对视一眼,慢慢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呼吸,眼
中也逐渐清明。
鹤岚涯在门外等了半天,却一直都没听到什么,心中也开始有些不确定起来。
他明明是确定好,知道魏宁墨和孟西溪此时就在营帐中,怎么半天都没动静?
还是说,此时他们并不在营帐之中?
“启禀皇上……”
“好了,你进来吧。”
就在鹤岚涯忍不住开口,想要再次试探一下时,营帐中终于传来了动静。
收敛住脸上的疑惑,鹤岚涯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掀开门帘走了进入。
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人,魏宁墨和孟西溪神色各异,但都有些惊讶。
他们很是意外,鹤岚涯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甚至,他的身上穿着的还是套女装,一如小兰时那样。
可他刚才开口说话的声音,却明明是道男子声音。
两人都盯着鹤岚涯,最后还是魏宁墨率先开了口。
“……你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你们不用担心,我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要献上个计策而已。”
口中说着,鹤岚涯的眼睛却一直都在看着孟西溪那边。
鹤岚涯的这个行为,让魏宁墨的心中很不舒服。
他身体动了动,遮挡住了鹤岚涯的
目光。
“鹤岚涯,这里是我大魏军营,你最好不要想着搞什么小动作!”
“我可没有搞小动作,不过是有些事情想要与你们一起商量一下而已。”
听到自己的身份被拆穿,鹤岚涯是一点也不慌张。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若是魏宁墨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那才是叫人惊讶万分的事情。
更何况,他隐隐察觉到,暗中一直都有人监视着自己。
想来,那应该就是魏宁墨派来的人了。
之前,魏宁墨还在因为鹤岚涯,而和孟西溪闹脾气。
此时,再看到他这样,魏宁墨浑身上下又开始泛起了冷气,
感受到魏宁墨情绪发生了变化,孟西溪伸手从背面拍了拍他,以作安抚。
等拍完,孟西溪微微让了让身子,从魏宁墨身后露出。
“鹤岚涯,你说你想献计,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阐羽国有一个秘宝,也正是这个秘宝的存在,才能够保护阐羽国长久不被灭国。而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要将关于那秘宝的事情都告诉你。”
与孟西溪说话时,鹤岚涯的态度倒是还不错,很是和善。
孟西溪此时则是比较惊讶的睁大了双眼,考虑着鹤岚
涯这话的真实性。
“阐羽国有秘宝,还能护阐羽不灭国?”
“对,我希望你能去找这个秘宝。秘宝毁,阐羽灭,只有毁掉秘宝,才能消灭阐羽国。”
不等孟西溪再说什么,鹤岚涯直接将秘宝的所在地与注意事项全都告诉的孟西溪。
听完鹤岚涯所说的内容,孟西溪故作平淡道。
“鹤岚涯,如果你这次过来就是想说这个,那我已经知道了。要是没有其他事情,你就先下去吧。”
“我这就离开。不过,我希望你能记住我说的话,不要不在意。”
深深看了孟西溪一眼,留下这句话后,鹤岚涯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人刚一离开,孟西溪这才迫不及待地看向了魏宁墨。
“宁墨,你说鹤岚涯刚才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我不相信他的话,尤其还是在这种时候。”
听到魏宁墨这么说,孟西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孟西溪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她的心中是想要去试试的。
魏宁墨瞧出孟西溪有些不太认同自己的说法,语重心长道。
“西溪,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刚与阐羽国发生了一场大战,阐羽
国大败。不管再怎么说,鹤岚涯都是阐羽国的皇帝,他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些,我觉得他肯定是不安好心。”
“……好吧,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了。”
听过魏宁墨的劝告,孟西溪无奈,只能作罢。
虽然她心中隐约还是有些想法,但她也确实忘记了,鹤岚涯并不是什么寻常人,他是阐羽国的皇帝,与自己这边是敌对关系。
所以,秘宝一事,就先放着吧。
不再去想什么秘宝不秘宝的,孟西溪问了问魏宁墨接下来的打算。
接下来的那一场大战至关重要,若是能赢下来,那阐羽国就彻底被攻打下来了。
听到孟西溪询问,魏宁墨的意思也很明显,他是打算趁着如今士兵们士气正好,准备乘胜追击的。
听着魏宁墨的计划,孟西溪点点头,这与她所想的差不多。
既然魏宁墨主动揽下了这个任务,愿意出战,孟西溪也就没再说什么。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只要不出现什么意外,那最后的结局必定是大魏获胜,顺利收复阐羽国。
所以,参不参战对于孟西溪来说,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听着魏宁墨对于之后的一些安排,孟西溪不由得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