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转暖,春阳照在寒冰白雪之上,透着层层冰冷的光华,冰消雪化,水便顺着屋檐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安子迁听到那声音,心里却更加的烦闷了,又起身走出了铺子,却见苏壁城也溜进了万花楼。他的眼睛一眯,眼里已有了一抹寒意,当下低声道:“韦渊!”
韦渊走到他的身边道:“五少爷有什么吩咐?”
“去一趟万花楼,盯着大少爷和二表少爷,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安子迁轻轻的吩咐道。
韦渊看了他一眼,见他的面色不好,当下也不敢多问,忙应了一声便离开了,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他回来禀报道:“大少爷和二表少爷在万花楼里玩得极为开心,一早便用了重金将花魈给唤了出来,我去的时候两人正在那里快活了!”
安子迁冷哼了一声后道:“大少爷和二表少爷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竟在一起风流快活?”
“五少爷上次应该就知道是二表少爷带着大少爷在花街里快活的吧!”韦渊轻声答道。
“无耻!”安子迁冷冷地道:“二表哥平素看起来好像是正儿八经,但是那些丑事却做的比谁都
多,当真让人失望的的紧!”
“五少爷就不必生气了,他原本就没个正形的,哪一次不会生出一些事情来,只怕上次乌有极对五少奶奶不轨之事,表二少爷就脱不了干系。”韦渊轻声道,若不是看在这些人全是安子迁的至亲,他早就动手了!
安子迁的眼里有一抹淡淡的无可奈何,却也没有办法改变那些,他的眸光一黑后冷冷地道:“你去盯着他们,若是有什么异常便来告诉我。”
韦渊轻轻应了一声,安子迁的眸子里便又多了几分淡淡的怒气。
大少爷和花魈相谈甚欢,聊了一个时辰之后,他便懒洋洋的抱着酒壶坐在东首的暖阁里喝着酒,老鸨早已命上了几碟小菜,又差了几个姿色平平的丫环陪在他的身侧。
大少爷打了一个呵欠,乌青的眼窝昭示着他没有睡好,只是一双眼睛里还有有淫靡之色,他咧嘴一笑,伸手朝坐在一旁的妓女的身上摸去,那妓女嘻嘻一笑,他伸手便去楼那妓女。
那妓女便半拖半就的坐在他的腿上,他直接拿起桌上的一碟花生米便倒在那妓女的身上,那妓女没料到他会如此,当下大惊,忙欲
拒绝,只是手才扬起来,他便一巴掌便朝那妓女的脸上打去,一边打一边笑道:“别怕,爷和你玩游戏!”
那妓女虽然早前就听说过他的事情,却没有料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间又哪里肯依,当下忙欲起身,他却已经一把将那妓女给拉了回来,伸手搂着那个妓女道:“你个浪一货,在爷的面前又什么好装清纯的!”
那妓女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当下吓的脸都白了,忙向他求饶,他却冷笑道:“爷花银子便是来寻快活的,你若是不能让爷快活,爷便要了你的命!”
那妓女吓的不轻,身上的异样感觉让她几近抓狂,她忍不住惨叫出声,她这一叫,大少爷倒兴奋了,当上狞笑着便将那一碟花生米全部往她的身上倒去,她只恨不得立刻死去。
大少爷却得意的紧,伸手便又朝那女子的身上抓去,这一抓用了几分力,直痛的那妓女生不如死,当下便大哭了起来。
老鸨在外间听到里面的动静,心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忍,却又想着大少爷今日给的银子甚多,那妓女不过是普通货色,便也没有去管。
过了约莫一刻钟后,
大少爷终是撒了手,那妓女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便奔了出来。
苏壁城就守在门口,看到那妓女奔了出来,也伸手摸了一下那妓女,那妓女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发了疯一般的跑了,花生米却随着她奔跑的路撒了一路。
苏壁城看到这勇情景,嘴角微微扬了扬,他推门而进道:“大表哥,你当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些手法我一说你便明白,且玩的如此出色,当真是妙得紧!”
大少爷看了他一眼,以前他根本就看不起苏壁城的,而他自从佩兰的事情之后,再遇到苏壁城时,便觉得苏壁城也是一个极有意思的人,用花生米塞女人的下一体还是苏壁城教他的。
他微微一笑道:“的确是妙的紧,这天下间的女人全部都是烂货,不好好的折磨一下她们又怎么能行!”
“大表哥只是折磨这些妓女又有什么好玩的,我跟你说,这事要放在良家妇女的身上才更加好玩!”苏壁城笑眯眯的在旁献计道。
大少爷叹了口气后道:“良家妇女谁会肯?”
“也是看在你是我的表哥我才告诉你,你别看那些良家妇女一个个看起来正经的很,可是
说到底却都是浪一荡的货色,而且越是正经的越是放一荡!”苏壁城笑的一脸的高深莫测。
大少爷的也笑了笑道:“是嘛?改天我也去试试!”
苏壁城也笑了笑道:“大表哥去试是可以的,不过还是的小心,若是遇到那性子烈的,也容易出事情,最重要的是不能被人撞破!”
“那是。”大少爷微笑道:“只是最近手里是越来越紧了,父亲和母亲知道我喜欢来这种地方,我的银子已经被管的极紧的。你的大表嫂又是个谨慎的女人,有时候玩起来当真是没有趣味。”
“大表哥想要花银了还不简单,安府那么大的家业,你这辈子无论怎么花也花不完的!”苏壁城浅笑道:“又哪里需要愁银子的事情!再说了,你原本就是安府的继承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大少爷叹道:“如今安府有楚晶蓝看着,安子迁事事都听她的,我又能拿她怎么办?”
“大表哥这话听起来当真是没有一丝男子汉的风度,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又有什么好怕的?”安壁城喝了一口酒后道:“大表哥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怕起女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