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雪听她这样骂自己也急了:“你与二皇子做出这种丑事,你还好意思说我?”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分明是你设计想要陷害姜凝儿不成,反而我误入了你的圈套。”
“那你应该是去找姜凝儿啊,你找我撒气做什么?”
“我!”林月寻猛的噎了一下,那还不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没看到姜凝儿的人,是她自己喝了茶自己脱的衣服么!
她也想怪姜凝儿啊,但是她的整个过程就是跟姜凝儿完全沾不上边啊。
她就是纯粹误入的人,自然更怨设计了这一切,还带着众人撞破此事的姜依雪。
林月寻脑子不那么好,但是还稍微有些武功,见说不过她就不说了:“我就是打你怎么了?”
姜依雪本就因为被林月寻抢了正妃之位内心难受不已,现在还被打更是气得不行。
她也顾不得什么小姐风范了:“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然后上手跟其互扯了起来。
等到姜凝儿知晓二人居然打起来时,他们已经正要上马车回府了。
“哎呀,这个得看啊!”
她兴奋提着裙角就想折回去,被秦君夜一把勾住了腰:“今日的戏看的够了,现在情况复杂了,
你过去不好。”
见她面露失望,秦君夜无奈的摇头:“放心吧,林月寻当了二皇子正妃,以后这种戏你一定还有很多机会可以看到。”
姜凝儿摸着下巴想了一下:“说的也对,那我们走吧。诶!你干嘛?”
姜凝儿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秦君夜打横抱了起来。
她不明白,还有几步路就到马车了怎么还这样?
结果顺着秦君夜的灼灼目光看去才发现,原来是秦君麒被人扶着出来,也准备要上马车离开。
而秦君麒自然是看到了二人的动静,脸都气歪了。
姜凝儿一下就明白了,他这是因为刚才秦君麒在他面前显摆了一下,他要反击回去呢。
她笑着腹诽,这个老六有的时候真的也很幼稚。
但没办法,她的男人她当然要宠着。
于是她掰过他的脸,当着秦君麒的面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王爷,你真甜。”
秦君夜当下也微微愣住了,并没有想到她会主动亲上来。
但微怔片刻后他便嘴角扬了起来,继而把刚才秦君麒给他的那一记得意的眼神,原封不动,应该是加倍奉还给了他。
秦君麒当下就破防了,他实在无法理解姜凝儿为什么会选秦
君夜这个丑男。
他到底哪一点比不老六了?
他气急败坏,觉得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这个女人。
“秦君夜你别得意的太早了,你真以为自己是捡到宝了么?你怀里这个女人在江南都做了些什么你知道么?”
“她恬不知耻的跟其它男人在江南逍遥快活的时候你在哪?”
“本王?”秦君夜呵了一声,“本王自然也在江南了。”
“你在…什么?你也在江南?”
姜凝儿柔声道:“王爷,咱们明明在江南的日子每日都在一起,怎么老有人这样说啊,真奇怪。”
秦君夜冷笑:“谁知道呢,大概这些人脑子有泡吧。”
说完,就在秦君麒一脸错愕的神色下,抱着姜凝儿上马车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日,京中相对平静,平静到百花大典上的事情似乎从未发生过一样。
天启帝再次病倒了,但是这次他没有要求任何皇子监国,而是将朝中的事宜暂时让几个心腹老臣周旋着。
对于秦君麒事情的后续,也暂时还没有任何的判定。
但每判定并不是就这么过了,而是悬着一把刀,不知何时会劈下而已。
在这期间有人焦急如焚,也有人伺机而动,准备见
机行事,唯有晋王府理一片祥和,像个局外人一样。
这日,温亦当初答应帮他做的药也从北门医宗寄过来了。
秦君夜打开盒子,发现里面除了有几瓶药以外,还包着一本书和一封信。
他先将信拆开,其中写到。
“老秦,我药宗还有些事暂时走不开身。药给你都配好了,怕你不会,再送你一本我的秘密宝鉴。你好好学习,认真研究,包你必有大成。”
秦君夜觉得信里的内容有歧义,药有什么不会吃的?还需要给他寄本书来教?
他疑惑的将那个被布包着的所谓“秘密宝鉴”打开,紧接着书皮上“房事入门十八式”的字样就直冲冲的映入眼帘。
秦君夜眼角一抽,猛的把布又盖了回去。
这个书名会不会太直接了一点?
而且入门?温亦这家伙看不起谁?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秦君夜板着脸呢喃了一声。
但很快他又想着,看看也没坏处,人嘛,贵在要谦虚好学。
于是他一脸嫌弃的眯着眼睛,可手却一页页的翻着一下没停。
虽说秦君夜觉得自己应该过了入门的阶段了,但是发现还是有些东西可以学的。
他渐渐开始看的入迷…
…
“王妃,李管事养的狗一胎生了九个,可厉害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黄雀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能生的狗,兴冲冲就过来喊王妃去看热闹。
因为太激动了,直接就把门推开了,杀了秦君夜个措手不及。
于是黄雀第一次看到王爷露出了有些慌乱的身形,迅速的把什么东西给踢到了床底。
黄雀一惊:“王…王爷,属下不知道您在房里。”
秦君夜单手抚额,迅速恢复往日的冷峻模样呵他:“放肆,难道王妃在房里你就可以这样直接开门了么?”
秦君夜想起上次自己被姜凝儿压进床底的事情,开始有点理解她了。
黄雀才在鬼谷门呆了多久,怎么就把他们进门不敲门这点学去了?
真是要命!
黄雀眼神往床的方向瞟:“王爷,您该不是也在看那个《房事入门十八式》吧?”
秦君夜脸色一怔猛的回头,这才发现书没踢进去,露出了一个角来。
但怎么只露出一个角黄雀都知道是什么书?
他义正言辞:“不是,休要乱讲!本王怎么会看那种东西。”
然后迅速转移话题并指责:“你说‘也’是什么意思?你在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