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漓根本就没有把这几句话放在心上,甚至说出来的话更加的目中无人,惊的周围的太监频频相对。
现在摄政王的态度真的是他们能够看的吗?若是继续看下去,会不会丢了这条命啊?
“嘭!朕说了让你跪下,那你就一定要跪下,哪里有你反驳的份,立马给我跪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陈大人看着萧墨漓这副的样子也有些瞧不上,就算是有些实力,那也不能如此威胁圣主。
再怎么说圣主也是本国之主,更何况摄政王随时都能扔,圣主可不是随时都能扔的。
“对啊,摄政王您就听话吧,赶紧跪下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微臣就不追究了。”
“何必要让您和圣主的关系变得如此不好,那岂不就是微臣的错,微臣可不想要背负这些骂名。”
陈大人说的冠冕堂皇,脸上却带着讥讽的笑容,他就是要让萧墨漓难看。
就是要让萧墨漓知道自己对圣主到底有多么的重要,这次他过来找萧墨漓麻烦。
可就是为了压萧墨漓一头,把自己的地位表现出来,只有彻底把萧墨漓踩在脚底下,那些人才知道尊敬。
“呵,我和圣主对话
岂有你插入的道理,我说了我跪不了,那就是跪不了。”
“若是圣主非要计较,那不如问问微臣这一路到底是走了多少的路,圣主应该也就会理解。”
萧墨漓果然和以往一样霸气,一直都在顶嘴,今日这事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若是自己有一点低头的迹象,那马上就会被人瞧不起,既然已经想要对付陈家。
那自然是不可能有任何一点低头的迹象,大不了就把所有人全部都弄一遍好了。
正好让这大梁改朝换代,这样自己才能带着沈如霜出去游山玩水。
“嘭!”
圣主怒气攻心,把手边能扔的东西全部都扔了下去,周围这几人吓得不行,都在纷纷劝说。
只有萧墨漓好整以暇的躺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砸呗,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反正这屋子又不是自己的,东西也不是自己的,就算是全部都坏了,他的心中也不会有一点心疼。
“好好好!摄政王果然是有大本事的人,既然你不愿意跪,那朕就问问你为何在大街上行凶。”
“你可知你活活残害了一条人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伤人。”
“朕是否要
依律刑罚,把你关进大牢,等候发落,故意杀人罪,虽然是要赔条命才最好。”
圣主铁青的脸色,给萧墨漓扣下来了一个巨大的帽子,他说出来这话把周围的人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们可是认真的听着,明明陈大人说了,那人还有一条性命。
怎么一到了萧墨漓这里就直接断了气呢?他们明白圣主这是真的生了大气。
也是真的想要和萧墨漓计较,要不也不会把话说得如此绝。
只有陈大人在下面捂嘴偷笑,他才不在乎到底是不是一条人命。
只要是可以拿下萧墨漓一条人命又能如何。
更何况只不过就是个庞指,对他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手底下可用之人无数,又不缺这个。
“没了命?圣主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不就是在冤枉我吗?我什么时候会让那人没命。”
“而且当初我把人打成什么样,周围可是有许多的人都看着呢,他们都能为我做主,可没有说平白无故的就没了性命。”
萧墨漓是真的硬气,口中虽然带着疑问,但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任何一点疑问。
他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人手轻手重,而且也知道那人到最后会变成
什么样。
顶多也就是躺两天,怎么可能会真的没了命,就算是想要往自己的身上扣屎盆子。
那也得扣的聪明点,真以为一条平民百姓的性命,就可以让自己被弄死了,真是搞笑。
“难道朕还会欺骗你不成?人家的尸体就躺在家中了?若是你不信,不如就让手底下的人过去查看一遭。”
“正好摄政王也没有必要再狡辩,只要你确定了人是真的死了,那我就直接把你发落,你就去给那人赔命吧。”
圣主现在不再需要萧墨漓,千方百计的想要除掉萧墨漓,原本一个普通人的性命。
根本给萧墨漓造成不了任何一点损伤,但他偏偏就要让萧墨漓付出代价。
自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若是他们敢有任何一点意见。
那不如就到自己的面前提,看看到最后是谁没了命!
“那不如就直接把那人的尸体给抬上来吧,微臣正好好好看看,到底是多么脆弱的身体,一鞭子就会没了命。”
“而且我记得当时我的马车也是停在城门口,每天那么多进进出出的人,一定会有人为微臣做主。”
萧墨漓倒是一点都不害怕,说完了这话就躺在地上闭目养
神。
管那人是不是真死,就算是那人没有死,他现在也决定一定要让那人死!
“陛下!陛下明鉴啊!”
就在事情陷入尴尬时期,陈大人正想着应该给萧墨漓下了什么实质罪名的时候。
外面突然冲进来了一个老人。
原来是当朝首辅吴大人!
“当时微臣就在城门口看着百姓进出,想要管制一下城门秩序,正好就看见了王爷的车架回城。”
“也看到了事情的起末,这件事和摄政王真的毫无关系,还请陛下千万不要冤枉人。”
这老头的话一说给圣主气的不行,原本都已经要把萧墨漓的罪责定下来。
谁能想到半路居然杀出来了一个程咬金,陈大人也是气的不行。
那小子还真是不懂事,办事就不知道挑个好地方。
那么多的人面前也敢挑萧墨漓错处,也不怕被萧墨漓碎尸万段。
“多谢吴首辅,我看首辅大人这两年的身体倒是越来越不好了,你也应该适当的休息才是。”
“虽说城门口的秩序不太好,但那也是有官员管着的,您何必日日劳累自己,还是您自己最重要。”
萧墨漓刚刚冷硬的太多,在这一刻变得柔软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