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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继续上~~

    陈纪衡当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了他,这个场景他已经肖想了十年。说实话陈纪衡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对孙建军有这么强烈的偏执,总之三个字:放不下。他每次紧紧关上洗手间的门,大口嗅闻旧衣服上的味道时,就不可遏制地想象各种各样g孙建军的情景。

    想象过太多次,以至于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感受每一下反应都那样清晰那样准确,仿佛他们曾经辗转反侧,一起y仙y死。以至于有时候陈纪衡在发泄过后的迷茫和空白之中会怀疑,是不是他们真的做过。

    爱他么?绝对说不上,他只是想上他,想得发狂,从骨血里往外焦躁难安,好像在体内潜伏着一只野兽,只盼着有一天咆哮而出,冲天而起。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陈纪衡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他一下一下极富耐性地优雅地不急不慢地舔舐,从耳垂到脖颈从锁骨到胸口。不可否认,孙建军这十年的确没闲着,身体保养得那叫一好,皮肤是标准的小麦色,肌理细腻,线条流畅,尤其是窄窄的腰身。

    陈纪衡的手正卡在那样柔韧的腰身上,舌尖也流连到了那里,在肚脐处来回t弄。

    孙建军身子发颤,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他真想一脚把身上这个混蛋踹下去,谁知陈纪衡的胳膊太有力,简直像两条铁钳,牢牢地按住孙建军的大腿。

    陈纪衡卡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这个位置很好,那两条修长的腿完全失了作用,要踢踢不着;要顶,顶不动;也就剩下夹。偏偏孙建军还不敢夹,他毕竟也是情场老手了,这个时候你用力夹,那不是反抗,那是发sao。对方会立刻j虫上脑,把你g得哭爹喊妈。

    孙建军咬着塞口器,心里彻底泄了气。完了,他想,今天算是完了,我这一百来斤只怕要交待。他记起那杯酒,tnn的这小子居然还有预谋,自己不长眼睛看错了人。陈纪衡,陈纪衡!你tm给我等着,老子不死,早晚报这个仇!

    他正胡思乱想,陈纪衡脱下碍事的长睡袍,随手扔到地上,又从抽屉里找出两样东西。

    孙建军一眼看见那瓶商标熟悉的润@滑@剂,哀叹一声闭上眼睛。拉倒吧,越挣扎那个犊子越有兴致,我就当自己死了,你tm就j尸吧!

    他一副破罐子破摔打死不配合的模样,忽觉下@面又痛又痒,又痒又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过去,我c!气得孙建军眼前一黑差点晕倒——陈纪衡指尖捏着一根小刷子,正一下一下刷他的两腿之间。

    一边刷陈纪衡一边慢悠悠地道:“孙建军,你问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告诉你……”

    “呜呜……”告诉你x个头啊啊!我靠你别用那玩意刷了行不啊啊啊!孙建军不想有反应啊,可是有没有反应他说了不算啊,他那个小兄弟不争气啊,被挑弄两下就立起来了,精精神神的,兴致盎然的,顾盼自若的。

    陈纪衡用小刷子蘸上一大坨润@滑@剂,一上一下地涂在孙建军竖起的小弟弟上,口中道:“你尝过一天累死累活吃不饱饭只能睡在地下室连抹阳光都见不到的滋味么?你尝过手里就剩十元钱要过一个月就差磕头要饭的这种滋味么?你尝过饿着肚子脸上还得挂着讪笑四处找工作的滋味么……”他扔了小刷子,直接用手在孙建军的那里勾勒,“你当然没尝过,你有个疼你爱你又有钱的好爹。你没吃过苦,你没挨过累,你只会到处勾搭不懂事的小青年儿……”

    陈纪衡语气淡淡的,听不见起伏辗转,他的目光却很骇人,冷静到极致,里面却汹涌澎湃。

    “呜呜……”孙建军眼睛发潮,他感到一点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他不愿意这样,不愿意表现出脆弱和无助,但他实在受不了下@面那种麻痒和铺天盖地的羞耻。陈纪衡的两根手指已经卜地塞进了他的后面。孙建军挺腰拱起了一下,像条垂死挣扎的鱼,然后跌落到床上,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陈纪衡慢条斯理地塞进第三根,他说:“这十年来我天天想你,天天想怎么g你。这么长的时间,必定会让一个人有所变化。如果你变成个脑满肠肥的蠢货,没准我上完你一次就算了,哪成想……”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这笑声宛若催命符,让孙建军不由自主打了好几个寒噤。

    陈纪衡把孙建军的双腿分到最大,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g你,g你,g死你!”说完,深深地刺入进去。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响亮的呻y,只不过一个充满了满足的叹息,一个却被堵在嘴里。

    陈纪衡一顶一顶,由慢到快。孙建军受不了那种强烈的违和感,呜呜一顿乱叫。陈纪衡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沉浸在无边的快g之中。渐渐的,孙建军竟然感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后面的酥麻沿着脊椎骨四下横穿,犹如无法控制的电流。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喊岔了声,这绝对不该是他发出的声音,尽管被塞口器堵得变了调,但孙建军还是在里面听到不妙的放d。

    孙建军终于流眼泪了,无法遏制,他的身子顺着陈纪衡的操@弄一起一伏,像随风摇摆的麦浪。空气中弥漫着淫m的味道,啪啪的肌肤拍打声更增加了这份刺激。

    以往孙建军最喜欢它,这次恨不能下一秒钟立刻结束。

    不过很明显陈纪衡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在他释放一次之后——速度稍嫌快了点——他抚摸着孙建军,意犹未尽的,充满渴望的;他舔@弄吸##吮着他,尤其是在孙建军的脖颈边又好好地大力地呼吸了一通。

    于是,没过十分钟,孙建军惊恐而愤恨地发现,陈纪衡又硬了。

    这一次陈纪衡更加轻车熟路按部就班,他把孙建军掉了个个儿,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慢慢地玩弄他的臀缝之间。

    孙建军羞耻得浑身发抖,双腿几乎跪不住。陈纪衡c进去,一边缓缓地动,一边挥起巴掌拍打孙建军挺翘的tun部——啪啪啪啪。

    “真结实。”他感慨地说,“真tm耐草!”

    孙建军把脸埋在枕头里,脸红得像涂了血。陈纪衡嘴里嘟嘟囔囔的,他平时沉默得像块石头,在chuang上没完没了地像顶机关枪,上面下@面都像:“你tm还想g我?嗯?我看你就该被g,被我g,只被我g……啊太紧了,你tm夹得这么用力干什么?”说着又狠狠拍了孙建军pi股一巴掌。

    孙建军悲愤莫名,杀人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挺到陈纪衡终于加快了速度,这一次他不只顾着自己发泄,还顺便握住了孙建军半硬半软的小弟弟。

    孙建军这一次得到了极好的照顾,陈纪衡手上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强,笑话,那可是练了十年啊,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孙建军脑子混沌了,这男人不服输不行,就算心里再难受再别扭再羞愤y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弟弟。

    孙建军就在这半推半就半草半撸之间,社了!

    这一晚上孙建军被陈纪衡摆弄来摆弄去,再名牌的情q用品也架不住这么折腾,更何况它用途在那儿摆着呢,肯定没有警察叔叔逮逃犯的手铐结实。

    于是,孙建军的双手稀里糊涂松开了,可他也没力气反抗了,他的力气像蚕宝宝包裹自己的丝,一缕一缕全被陈纪衡从下@面抽走了。

    孙建军整个摊在c上,双目无神,随着陈纪衡不知道第多少次地顶弄,从塞口器里发出呜呜呜的含义不明的呻y。

    别说陈纪衡了,他都泄了三次,可怜的小兄弟总算蔫头耷脑,没精打采,最后哆嗦着,吐出一点点可怜的白沫,仿佛晾在沙滩上被暴晒了很久的螃蟹。

    陈纪衡把滚烫的j华社在孙建军体内,顺着tun缝又流了出来。他终于过瘾了,有一种世界豁然开朗心胸陡然开阔的餍足感。他回身平躺在c上,浑身的汗水濡湿了床单。整个人是虚脱的,却虚脱得踏实幸福与世无争。他恍惚想起了那十年的岁月,多傻啊,他失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为什么要卖命地去活?这样多好?早tm该这样了,一直就该这样!

    人是什么,说白了还是y望的驱使,一旦得到满足,周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都可以舍弃了。

    要不怎么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呢?

    陈纪衡躺了一会,瞅一瞅目光呆滞的孙建军,把塞口器从他嘴里费力拉出来。起身去洗澡,流水哗哗的,从未有过的畅快。

    这边孙建军想跑,动一动又瘫在哪儿了,别说下床,他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

    不会残了吧。孙建军胆战心惊,后面像被捅出个大窟窿,嘴却因为长时间的扩张而闭不上,两股冷风一上一下嗖嗖地往里灌,怎么填也填不满。

    孙建军哭了,哭得呜呜的,不顾形象歇斯底里,眼泪鼻涕在脸上划出一道道丑陋的痕迹,都没力气抬胳膊擦一把。

    孙建军从没有如此狼狈过,索性放开了,左了也不过如此,他的难看全被陈纪衡看到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

    陈纪衡绞了一把热毛巾,披上睡袍走过来,跪在床上给孙建军擦脸擦身子擦pi股,含情脉脉而又动作轻柔,他说:“别哭了,挺大个老爷们哭什么?”

    “去你x的!敢情被s的不是你!”孙建军抹一把鼻涕。

    “你刚开始不就是想s我么?只不过被我反s了而已。”陈纪衡平静地说出了事实。

    事实总是伤人的。孙建军愣了愣,看着陈纪衡从睡袍缝隙中露出的沉甸甸的kua间,忍不住又哭了。嘴里骂:“你tm给我等着!陈纪衡你个混蛋王八蛋,你等着!我tm早晚g死你!”

    陈纪衡眼里闪着光,低低地道:“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照样星期六星期日不更文,咱们下星期一见!!给大家拜年,祝大家在蛇年里心想事成身体健康永远都有好文看,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