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傲晴笑着对御霆风说:“你看看,人家两个人好不容易相处一会儿,一个时辰都没有,你就来了,现在把人家给赶走了,也不问问沁仪乐不乐意。”
御霆风一脸无辜地说:“我又不是来打扰他们的,我是来和你野餐的,如果他们两个以后成亲就自己去野餐,不要来打扰我们。”
把个裕王妃笑得半死:“你们俩这黏黏糊糊的,真让人受不了。”
御霆风开始把矛头转向了裕王妃:“我不成亲,你整天叨叨我,我成亲你又说受不了,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裕王妃又笑:“那你们粘一块儿吧!反正我的事心已了。”
她最了的心事,是今天吃了两块蛋糕。
她又陪着坐了一会儿,实在觉得有些困乏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府。
风傲晴问沁怡要不要到栖凰殿用了晚饭再回去,沁仪委婉地拒绝了,她真的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用饭。
于是,御霆风就让瑞连将人给送回了宫里。
风傲晴和御霆风两人,仍旧坐在地垫上吹风。
现下只剩了两人,御霆风就揽过她,两人依在一起。
风傲晴问他:“你好像不太愿意沁仪和祝明博两人在一起?”
两人第一
次谈起这件事情,她对沁仪不太了解,所以也不便多说,但她了解御霆风,从他的表情和表现上来看,御霆风似乎是不满意的。
“你该不会是因为身份的问题吧!”
因为如果以才能、以长相来说,祝明博肯定能够配得上公主的,唯独就是这身份不算太高,在一个城里面算是不错的,但放到了元武国武都这样的地方,便就不显了。
御霆风摇摇头:“只要沁仪觉得好,我倒也不反对,只是怕他们是两个因冲动而下决定,所以才说缓一缓的。再过些日子,两人如果仍然是这样的想法,我下旨就是了。”
风傲晴点点头:“你这么想是对的,太冲动了不好。”
“所以,于我,皇上想了多久?才知道不是冲动?”
“从未想过,见到即觉得就是唯一了。”
风傲晴捧着他的脸,细细看了看,又笑道:“那你这可双标啦!自己这里比冲动还冲动,到别人那里就冷静得可怕。”
他望向远方,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然后才望向风傲晴,喃喃道:“可我能保护我自己,而她,不能。”
“你妹妹,远比你想得要坚强。”风傲晴答道。
这事儿,御霆风其实
还没有和任何人说。
他只是在等。
第二天下朝以后,御霆风把几个大臣叫去了书房殿议事。
议的是有关于凤华国的建设问题以及婚礼的最后的筹备问题,一商量就是大半天,大家才离去。
等其他人都走后,祝明博又返了回来求见。
御霆风问:“是还有什么事情要报吗?我哪里有了遗漏?”
一般的情况下,祝明博会在他和别人商议完之后,经常返回来提出与别人不同的意见,或者是说一些当时别人不便听的意见。
所以御霆风并没有在意。
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就见祝明博跪在了他的案前。
他似乎知道祝明博想说什么,于是问:“怎么了?”
祝明博答道:“皇上,好几天了,关于我和公主的事,您也没有给我回应,如果您不同意,好歹也得告诉我才行。”
御霆风走过去,让他起身。
“原来是这事儿,这不是最近忙着,也没有找你,裕王我也和他商量过了,我们还是觉得你们可以多相处看看,公主她没有......”
御霆风组织了半天语言,他想说的是公主没有什么经验,但这话说出口好像又有些不对,于是便没有再说
。
祝明博是个聪明人,应该是懂的。
果然他就见祝明博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皇上,我知道您的意思,公主甚少出宫也甚少接触男子,您怕她一时冲动,是这样吗?而不是因为我不是最佳人选,是这样吗?”
御霆风点点头:“你明白就好,我并不是反对你们,如果你们两个能在一起,我是非常欢喜的。”
他走过一步,拍了拍祝明博的手臂接着道:“你能帮得了我,这元武,之所以有现在的成就,你有很大一部分功劳,我记在心里,但是联姻......你知道的,我一向对于联姻之事非常的厌恶,我不像别人......”
他话没说完,祝明博退了一步,跪了下去,满脸真诚。
“我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您的想法我都知道,我对公主是真心,并不因为她是公主,我如果和公主成亲,也不会以此换取些什么......”
祝明博有些哽咽,话没有说完,顿了顿,才道:“如果您要我在公主和现在的官位之间做个选择的话,我愿意选择公主,我可以辞官,专心照顾公主。”
御霆风忙打断了他:“胡说些什么,我离不了你,元武离不了你。这件
事情等我和傲晴成亲以后再议你。你放心,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祝明博礼道:“是,全听皇上安排。”
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但他没有再说什么,就出了书房殿。
仍旧回到自己的工作的地方,埋头苦干。
元武于他也是非常重要的,这里的律法,这里的很多制度,各城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
就算是御霆风不同意公主嫁给他,他也不可能辞官,他舍不下这份工作。
于是他闭着眼深呼吸了几次,开始伏桌工作。
......
武都破宅。
灰衣人:最后三天。
黑衣人:我要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灰衣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条件?
他把一条劣质的玉石项链扔到了黑衣人的脚下,然后转身离开。
黑衣人拾起项链,转身就跟了上去。
他要看看,这灰衣人背后是谁。
以他的本事,他可以追踪到的。
可是,出了破宅,就见那人上了船。
原来,宅子外有一条水道。
黑衣人沿着水道跑,可是障碍物太多,等他追上那船时,船已经泊好。
他上了船一看,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三天......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