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
那来自桑巴国的女子,目光幽然的望了江凉一眼。
她绝对不相信江凉可以拿得起好人。
守卫会在警上就跳出来送死吗?
所以为了给予狼队一点烟雾弹,她也是穿起了守卫的衣服,与江凉对刚!
她有绝对的自信,真的守卫不会出来送死。
此时。
狼队众人:“………”
紧锁的眉心,也是下意识的放松了些许。
原本他们还无比纠结狼队的破局之路在哪,当江凉点爆1-3-12三狼底牌的那一刻,狼队是没有生存空间的。
甚至他还珉对了刀口。
一旦骑士警下翻牌之后,那留给他们的极有可能是一天死一狼。
纵使骑士选择预言家进行决斗也是一样,因为女巫一定会听从江凉的发言进行选毒。
但现在嘛…狼队的机会来了!
9-11都不是他们的狼队友,且他们两人对跳守卫,无关乎两人真假,好人对跳,那么坐享其成者一定是狼人!
………
“所有国战者发言完毕,参与警长竞选的有3号,6号。”
“请警下选手投票。”
随着冰冷的提示声响起,霎时,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了警下的4号,8号。
选择投票给谁,也就代表着自己最终的站边。
毕竟票型也算是拉开团队的一种。
只是江凉依旧对此漠不关心。
他惬意的抬眼望着虚空,对着其周遭的云雾,吹了口气,似乎想看看,能不能吹散它……
对于他来讲,他从来不在乎票型,也不在乎选手的站边。
因为票型可以骗人,发言也可以骗人。
唯独,延伸视角不能撒谎。
而所谓的延伸视角,就是有一有二再有三。
你可以站边狼,只要你能聊出1+1为什么不等于二的完整思维线条。
你也可以倒钩预言家,但同时,你要聊出当1+1等于二的时侯,那么2-1等于多少。
此为视角延伸。
也是江凉的找狼依据。
对于他来讲,他压根就不在乎,11号警前跳守卫与自己对刚。
这人脑门上不就写了几个大字,我是好人嘛。
那还搭理她做甚?
守卫必不可能在这个环节出来拆自己的台,四狼齐出的后果,守卫也承受不起。
所以,她就只能是迷之自信,误以为自己是狼的挡刀村民。
倒也有点魄力,当然还有点蠢。
………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
很快,天道公布了投票结果。
“4号国战者,选择上票给3号。”
“8号国战者,选择上票给6号。”
“接下来是平票PK环节,请3号国战者发言。”
随着天道的提示声落下,众人倒也是意料之中。
目前的格局,其实还算是很清晰的,要么选择3-11双狼,要么认6-9做双狼。
一边对跳守卫,一边对跳预言家。
平票并不奇怪,就看他们两人接下来谁的发言会更好罢了。
………
“江凉,你们狼队怎么打的这么悍呀!”
“你的6号狼队友都已经原地起跳了,你怎么还敢头铁帮着他冲锋呀!”
“而且,你还在那强打我预言家的心态。”
“你是狼,但其实你比谁都清楚,我预言家有多无辜。”
那来自塔罗国的女子,双手不停的梳理着垂落到胸前的发丝。
语气幽幽的埋怨道。
“你1-6-8-9是不是四狼坑位呀。”
“啊,我好烦呀!”
“我开始以为江凉是强行给他狼队友穿上女巫的衣服,但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你8号的票还可以上错。”
“找神是狼人才喜欢干的事情,他警前珉女巫,找骑士,这哪里是在为了好人工作呀!”
“他就只能是警前给狼队友递话指刀。”
“我希望你骑士一会可以翻牌正一波视角,他们狼队打太悍了,我甚至怀疑,我预言家可能会错失警徽。”
说话间。
她眼神希冀的望了7号一眼。
骑士在哪,对于狼与好人其实都不需要过多的思考。
警前7号的发言,就差明着说自己是骑士了。
所以她也是不介意,再次对着7号释放好感。
“这样吧。”
“只要你骑士可以翻牌,哪怕我没有警徽都行。”
“因为我已经找到了1-6-8-9四狼了,所以警徽对于我其实没有多大的用处。”
“但我很害怕,我的发言打不过6号狼人。”
“所以我迫切的希望你骑士可以为我翻牌,可以吗?”
说着,她双目泛起了涟漪,双手合十,作出了一副祈祷的模样。
此时,她的眼里就只有小日子国的侏儒。
至于其他人?
抱歉,无视了。
只要能拉到骑士的好感,能够让骑士选择6号预言家进行决斗,那这游戏也就赢了一半了。
所以,她一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甚至,她巴不得预言家全票拿警徽!
警徽说白了,也就是0.5票,放在路人局倒还有点作用,但对于她来讲,也就是一个博弈的筹码罢了。
有舍才有得。
当她活抓了6号,且6号原地起跳,还能全票吃到警徽的那一刻。
那她的预言家面,才是无限大!
届时,骑士必然会选择6号进行决斗,等骑士身死,那他们狼队就可以借助江凉的视角,坐享其成。
想砍谁,就砍谁。
就算女巫有毒又能如何,一命换一命罢了。
甚至,江凉也有可能成为被放逐的对象。
9-11两个好人对跳守卫,那很明显,11才是守卫,而江凉就只能是警前挡刀的村民。
那抗推江凉岂不是有手就行?
思绪间。
她的表情管理也是没有落下。
她蜷缩在座位的一角,双手不停的轻抚着自己肩膀上的丝巾。
几缕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低垂的脸庞,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愁绪。
“啊,我不知道怎么盘了!”
“反正1-6-8-9就一定是四狼,我也知道我聊的确实没有悍跳狼好,但6号真的是我昨晚的查杀!”
言罢。
为了让戏更加的真实。
她的声音更是带上了一丝哭腔,还煞有其事的跺了跺脚,似乎很是焦急的模样。
在侏儒目光望来的瞬间,她也是适时的瘪了瘪唇角。
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这场戏,是她唱给骑士一个人听的,所以她压根就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