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纽约警察,是当年被赵传薪清洗一波后招揽的。
他们不认得赵传薪。
赵传薪又没有照片流出。
“我不管你是谁,你应该放尊重一些。”
赵传薪一个大臂兜。
啪!
警察居然被他抽的身体旋转,摔倒,磕掉了俩门牙。
认识赵传薪的人已经开始后退了。
闹呢。
当年的事,要再来一次么?
那时候,对付赵传薪要三万军警在城市中兜圈子。
这时候,赵传薪恐怕都不用周旋,就能在一条条街道横推,留下尸横遍野。
剩下俩警察吓了一跳,忙准备掏枪,想用美式居合。
赵传薪右勾拳,右横肘。
两警察分明相距很远,可赵传薪连招全中,快出了残影。
俩警察一声不吭倒下。
剩下一个警察呆立当场,不敢动弹。
赵传薪伸手,隔空捡起地上一把转轮。
用脚踢起另一把转轮。
砰砰砰砰砰砰。
码头众人只见天上那把转轮直冒火星子。
我焯……
神准。
打空后,赵传薪随手将没子弹的转轮丢弃。
一个记者眼睛发亮,恶狗扑食,转轮到手。
记者也是文化人,文化人懂得多,特殊场景特殊道具都有收藏意义。
转过头,说不定还能拿去拍卖。
老摩根朝这边走来:“赵,给我个面子,这件事我帮你妥善解决……”
然后他走到剩下警察那里,说:“我是J.P.摩根,我将带这几位先生离开,你没有意见吧?”
“摩根先生,你可以带走他们,可是,可是……”
那警察望向赵传薪和倒地的警察。。
老摩根低声道:“他是赵传薪,我是在救你命性命。”
警察体若筛糠。
纽约警界流传着赵传薪的传说。
当年布鲁克林的街头,被警察尸体阻塞。
老警察说起此事,无不后怕。
赵传薪指着记者指着人群:“你们也有一份责任,诸君别怪我赵传薪没提醒,再听到针对华人的言论,我会让你们尸体顺着哈德逊河漂到下湾!”
人群哗然。
赵传薪这次真的走了。
老摩根对阿尔弗雷德·范德比尔特说:“看见了吧,就是这样,所有大开杀戒都是从这种小事开始的,当年也是一样。今后你跟华人打交道,要对事不对人,反之恐遭杀身之祸。”
有人去试探两个倒地警察鼻息,尖叫道:“他们被打死了……”
老摩根一愣。
现在赵传薪杀人,只需要一下。
连枪都不用。
死了俩,还有一人耳穿孔,落了俩门牙。
方朗等人腰杆子一下硬了起来。
方朗对同伴说:“我准备留在纽约,呵呵。”
……
赵传薪没在纽约逗留。
奎特沙兰外堆积如山的材料还需要处理。
他骑乘三代游龙重跨北大西洋,驶向荷兰。
荷兰海牙纬度挺高,比胪滨府还高些。
但因为靠海,比胪滨府要暖和。
赵灵均骑着电动车在沙滩玩漂移不亦乐乎。
周围一群孩子羡慕不已。
“让我玩一会儿。”
一个七岁左右的男孩,掐着腰在赵灵均面前颐指气使。
这小男孩身穿一件扣子严实紧密的蓝布短上衣,还打了一条丝质小领带,非节日能穿的这么光鲜,不是家里有矿,就是家里有人。
看他周围孩子,衣服要么瘦小不合身,要么宽宽松松的,显然穿家中其他孩子剩的衣服。
赵灵均龇牙,朝他们友好的笑了笑。
然后斩钉截铁告诉他:“不给。”
男孩指着赵灵均:“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远处,几个侍卫对视。
一个新来的侍卫说:“我去管教一下那个男孩。”
“不,别去,让公主自己解决。”
“什么?”
此时,那男孩实在眼热,已经扑了过去。
赵灵均从车座上跳了起来,一脚踩椅背,一脚踩方向盘,等男孩靠近了,不退反进也扑了上去。
两个孩子一同倒在了沙滩上。
赵灵均腰腹发力,一骨碌便将男孩压在身下。
举起拳头喊着:“吃俺老孙一棒!”
咣咣咣……
小拳头像雨点般砸落。
男孩被打的嗷嗷直叫唤,毫无还手之力。
这哪是一棒啊,这分明是疯魔棍法。
其他孩子见状,一拥而上,企图蚁多咬死象。
赵灵均赶忙起身,哈腰,冲锋:“战神在此!”
当她撞到第一个孩子,肩膀猛地一顶。
别看她比这些孩子低了半头,但力气却比他们大的多。
这一顶一掀,一个孩子就被掀翻在地。
赵灵均横冲直撞,片刻功夫,沙滩上倒了一片。
远处新来的侍卫瞠目结舌:“这……”
老侍卫乐呵呵道:“我们公主是这样的。”
赵灵均抬腿,朝地上孩子屁股踹。
她将他们踹的满地打滚。
“叫你抢我车,叫你抢我车……”
此时,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将赵灵均抱起。
赵灵均的两条腿还在空中倒腾着:“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几个侍卫面色一变,刚要上前,老侍卫又将他们拦下:“无妨,公主的父亲来了。”
“赵老大,你有没有听话?”
赵灵均脸上愤怒无影无踪:“爹,你可算来了,说好的一个月,现在都好几个月了。”
赵传薪一手拎着赵老大,一手拎着电动车,朝侍卫那边走去。
老侍卫上前,苦笑对赵传薪说:“赵先生,理论讲,陛下不允许你入境。”
新侍卫知道赵传薪是谁。
他们有些紧张。
万一赵传薪怒了怎么办?
赵传薪不以为忤:“妇道人家,床头吵架床尾和,不用听她的。”
老侍卫无话可说。
此时,那个被揍的七八岁男孩跑过来,擦了擦鼻血对赵传薪说:“你的孩子打了我。”
赵传薪点点头:“是啊,没错,我都看见了。”
赵灵均朝他扮鬼脸:“居然告状,真是不害臊。”
男孩气够呛,指着赵灵均:“她都把我打出血了。”
赵传薪递过去一张特制的面巾纸:“流血是吧?那擦擦好了。”
男孩懵逼的接过纸:“我的意思是,难道你不应该惩罚她么?”
赵传薪点上烟:“她没打输,我惩罚她什么?”
几个侍卫没忍住,“噗”的笑出声来。
男孩气抖冷:“你应该给我赔偿。”
“我焯,讹人是吧?”赵传薪从怀里一抄,手里多了一本书:“喏,这个叫《如来神掌》,你拿回去练练,将来或许能成为一个高手有一战之力。”
男孩接过书,翻开看了看。
嚯……
居然是一本连环画。
里面从头打到尾,相当过瘾。
美中不足的是,里面的字是汉字,他看不懂。
“我看不懂上面的字。”
“所以才需要练,等你能看懂了,你就是绝世高手。”
赵灵均不干了:“爹,这种秘籍传女不传男,传内不传外,应当传给我的。”
“你这种先天高手,根本不需要。”
“……”赵灵均道:“爹,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男孩拿着书,跟一群小弟嘀嘀咕咕。
“有谁能看懂?”
没人能看懂。
他去海边新开的餐厅找到父母:“这上面写的什么字?”
他西装革履的父亲拿起书皱眉:“象形文字,有些神秘深奥,我看不懂。”
你要说这很简单,孩子可能不会重视。
可你说神秘?
得,绝对是好东西。
多年后,男孩再次见到赵灵均,告诉她:“你爹所赠秘籍中每个套路,都让我在江湖上颜面尽失……唯一好处,是让我学会了汉语。”
……
威廉明娜已经脱离红温状态,但仍处于负气中。
当她回家,进屋,看见赵传薪后转身就走。
赵传薪告诉赵灵均:“等我先把你娘哄好了,咱爷俩再出发。”
不等赵老大答话,赵传薪就已经出了门。
威廉明娜想走,走的掉么?
刚到走廊拐角,赵传薪出现在前面:“呦,谁家的小媳妇儿长的可真俊啊。”
威廉明娜看看表情古怪的侍卫,脸色不由一红。
她可是女王啊。
你在这调戏良家妇女呢?
她扭头去书房。
赵传薪提前出现在书房里,拿着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摇头晃脑的读,一撇头:“呀,哪里来的如花似玉的娇小姐?”
这里没有侍卫,威廉明娜冷哼一声,转头出了书房,去了办公的房间。
刚推门,赵传薪坐在桌后奋笔疾书,抬头龇牙道:“咦?女王是否走错房间了?”
威廉明娜:“……”
她突然想笑,但还是强压着,板着脸走进屋,来到桌前,眼角余光一瞥,见纸上写了一行汉字,她不认得。
赵传薪起身,一把将她抱起双腿离地:“陛下,已经很久没带你去看黄昏了,咱们这就走吧。”
不等威廉明娜反抗,赵传薪已经推开了窗户,抱着她跳了出去。
反力符文通路开启,星月助推,两人飘向了屋顶。
威廉明娜此时想反抗也不敢了,这要是掉下去可不是得摔个好歹?
赵传薪抱着她说:“走起……”
踩着瓦片猛冲,然后双双飞起。
帕克大街,赵传薪带着威廉明娜飘飘荡荡到了天主教堂楼顶,直奔钟楼而上。
威廉明娜向下望,能看到行人和马车。
国王又怎么样?
若非赵传薪,她能体会到这个?
赵传薪将她往上一颠,威廉明娜惊呼。两人由双手抱着的姿势,换成了赵传薪小臂拖着她的屁股。
如此一来,威廉明娜不得不双手死死环住赵传薪脖颈稳固身形。
两人脸贴脸,威廉明娜脸蛋冰凉,赵传薪脸却很热。
血气太旺。
最后,赵传薪带她停在了霍夫维弗湖旁的国会大厦顶上。
两人看着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被夕阳笼罩上金光,看着维弗堡街上被风拂起的落叶,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和野鸭。
赵传薪坐在屋顶,横抱着威廉明娜,她搂着老赵脖子看的发呆:“原来在这上面看,海牙这么美?”
“比起陛下美色,还是稍逊一筹。”
“哼!”
赵传薪笑嘻嘻道:“你一个没什么权力的女王,管的还挺宽。”
“你说什么?”威廉明娜语气不善。
赵传薪话题一转:“你记不记得,送过我一辆劳斯莱斯?”
“就不该送你。”
“现在我还礼,也送你一辆车。”
“你以为送一辆车就解决问题了?”
“那我以身饲虎,再陪你睡一宿吧。”
“柏林理科儿……”
……
哄好威廉明娜容易,但是想带走赵灵均,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行。
那是继位者,那是独苗,那是未来荷兰女王。
赵灵均给他爹出馊主意:“给我娘留下大哥大。”
爷俩一合计,就这么干了。
正值下午,午后阳光明媚温暖。
地中海左岸峭壁,沙子沿悬崖簌簌落下。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在峭壁上。
赵灵均披着阿拉伯头巾,戴着墨镜。
赵传薪也围着头巾,戴着墨镜。
“爹,这连人都没有,咱们还是去别地方吧。”
赵传薪带她去了附近一个骆驼市场。
埃及人面对生死淡然处之。
宰杀随处可见,并不避讳孩子。
孩子见了血腥场景,也不害怕。
赵灵均平日在努尔登堡,被防护的严严实实,哪有机会见这个?
忽然一头骆驼发疯,横冲直撞。
眼瞅着就要撞到赵传薪爷俩。
当地人一边疾呼一边摆手,示意他俩让开。
然而,当骆驼靠近,赵灵均伸手,骆驼一个急刹车停下,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她。
市场上的骆驼贩子们看的啧啧称奇。
埃及人迷信,有动植物崇拜。
他们看赵灵均的眼神都不对了。
赵传薪买下骆驼,爷俩骑骆驼沿着尼罗河溜达,去看了胡夫金字塔。
此时的金字塔还没有后世风化那么严重。
赵灵均指着狮身人面像惊叹:“好高啊。”
1798年拿破仑入侵埃及,与土耳其与埃及军队激战,就已经看见了胡夫金字塔。
1798年时,整个非洲和欧洲总人口加起来,还没有中国多。
赵传薪抱着闺女,自驼背升起,飘到了狮身人面像头顶。
赵灵均问老赵:“爹,他们为何建金字塔?”
“中国人向往长生不死,印度人向往转世轮回,欧洲人向往死后上天堂,埃及人呢,则向往死而复生。所有这些,都是关于人的私欲赋予神灵的属性而产生的妄想。”
赵灵均想了想说:“那不如都信中国的神,不用轮回,免了上天堂,也不用先死再复生,直接长生岂不是方便的多?”
“……”
爷俩离开埃及,放了骆驼,骑乘三代游龙向东南行驶三个小时,赵传薪在沙漠里用泥抹子手套造了个石屋睡了一宿。
这次,赵灵均没有闹着回家找妈妈。
第二天,他们用三个小时抵达马尔代夫。
此时的马尔代夫是英国保护国,其实也算是殖民地。
爷俩在岛上休息时,赵传薪说:“原本这岛被荷兰占了,后来印度军队入侵这里,法国人趁机以调停为由鸠占鹊巢。
到了18世纪,荷兰又来了。
18世纪末,英国人把荷兰人赶走,一直到现在,这里都是英国殖民区,美其名曰保护国。”
赵灵均听的认真:“爹,我们荷兰为何总是占别人地盘?”
“因为荷兰是强盗。”
“啊?我娘是强盗国女王?他们为何从来不说自己是强盗呢?”
“废话,你在沙滩上将别的孩子揍了,你也不会管自己叫恶霸野蛮人啊!”
“我明白了。”赵灵均说:“我娘他们臭不要脸。”
“啊……这可不是我说的。”
赵传薪又给她解释,这座小岛缘何数次易手。
总之,欧洲哪个国家变强,哪个国家拳头大,他们占的地盘就多。
老赵不带任何立场,不讲是非,只讲什么叫弱肉强食。
圣诞岛,赵传薪带闺女看了当地成群结队的红蟹。
热爱小动物的赵老大,蹲下去捡起一只红蟹:“真是好玩儿。”
说罢,
一脚下去,
红蟹被踩死当场!
赵传薪:“……”
等到了澳大利亚,动物多了起来。
赵传薪取出相机,给各种动物和赵老大拍照。
“爹,你看那是兔子,还是耗子,还是袋鼠?”
赵传薪放眼望去,见一个尖脸阔耳,长着一对小圆眼的动物在地上啃草。
“咦?好像是西袋狸!”
这种动物,很快就灭绝。
“抓一只回去养好不好?”
“不好。”
“为啥?”
“活不了,气候和环境不适宜。等你长大,估计就再也看不到这种小动物了,都灭绝了。”
赵老大眨眨眼:“爹,咱们把这块土地抢了吧?你不是说,谁拳头大谁就可以做强盗么?咱们抢一块地,专门养小动物。”
赵传薪想了想,此时澳大利亚是英国自治领地,还没有分出去。
赵传薪双手插兜,琢磨了一下。
闺女想要动物园,自己承包一块动物园土地,这很合理吧?
英国人不会叽叽歪歪吧?
想来不会。
他带赵灵均去了黑德兰港,推门走进当地公署。
公署内办公人员皱眉,不客气问他:“你想做什么?”
赵传薪打量一周,见公署的梁上和墙壁上挂着不少动物标本。
他拉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
赵灵均仰着脖子道:“我们要买一块永久土地。”
公署办公人员又皱皱眉:“你们想买哪里的土地?”
显然土地也是卖的。
赵灵均取出地图,指着吉布森沙漠:“从这往西的土地,我们都要了。”
啪!
公署工作人员一拍桌子:“大胆,竟敢跑到这里胡闹?”
他妈的好大的胃口。
一下子要买六分之一澳大利亚。
你说气人不气人?
赵老大向桌子狠狠地踹了一脚。
咣!
公署内所有人吓了一跳。
赵老大指着办公人员鼻子说:“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卖我们,要么我们自己抢。”
他妈哪是选择题,这是填空题。
小姑娘,你别太嚣张!
公署的署长出来,沉声道:“去叫人,将这一大一小押下去仔细盘问,说不定是别国间谍!”
赵传薪点上雪茄龇牙笑:“我们确实是别国的,我叫赵传薪,来自中国。她叫赵灵均,来自荷兰。我们爷俩不是间谍,不偷鸡摸狗。我爷俩是强盗,明目张胆。”
署长扶着门框,震惊道:“你,你,你是赵传薪?你来澳大利亚干什么?我们没得罪你……”
“我闺女想要个动物园,我们来买地建动物保护区。”
署长面色变幻:“你不要乱来,我要跟上级商量。赵先生,你真的只是为了保护动物而购买土地么?”
闲得蛋疼了吧?
赵传薪点点头:“我主要是花钱交朋友。”
“……”署长笑的比哭还难看:“您打算花多少钱?”
赵传薪拿过闺女手里的地图,随手一圈:“这差不多17万平方公里,我琢磨着,澳大利亚的地便宜,但我这人不占便宜,一平方公里,怎么不得1便士?我出1700英镑好了。”
“你……”
欺人太甚!
赵传薪起身拍拍屁股:“我们去一趟新西兰,你们将合同拟好。我们会回来的。”
赵传薪牵着赵灵均小手往外走。
走到门口,赵灵均回头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指着署长:“我们会回来的哦……”
署长:“……”
去新西兰路途遥远。
爷俩分成三段,每段两三个小时左右抵达新西兰岛南。
爷俩在新西兰南部海岸林区探险,赵灵均看见一对几维鸟稀罕的不行。
赵传薪上前,两只小鸟吓的逃跑。
赵传薪离得远些,它们便靠近赵灵均。
赵灵均惊奇道:“爹,它们太好玩了。”
“哦,你是要踩死它们么?”
“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踩死它们呢?”
赵传薪心说:上次你说圣诞岛红蟹好玩,下一刻就踩死它们,别以为我没看见。
小孩子的恐怖之处在于,他们对自己的恐怖一无所知。
赵传薪小时候给癞蛤蟆挂吊瓶,成年后想想,自己真是残忍。
赵传薪在远处生火做饭。
忽然听到一声尖利的叫声,这声音中气十足,可不像是几维鸟能发出来的。
他急忙转头望去,见闺女已经不见了身影,心里顿时一紧。
星月劝慰:“别急,她没事。”
赵传薪看着墨镜给出的路线,几次闪现,钻进了树林中。
他愕然看见,赵灵均正趴在一只庞然大物背后。
那是一只赵传薪从未见过的巨鸟,连腿带脖子,站直了比他还要高上五六十公分。
这鸟没有翅膀,身躯肥大,两条腿粗壮,脖子很长,有三根脚指头,羽毛硬而短,灰黑色泛着幽蓝的光。
虽然不像是肉食性鸟类,但看它尖利的爪子,一定非常危险。
但显然对于拥有圣灵之心的赵灵均而言,它是无害的。
“爹,你看我威风不?”
……
海牙,威廉明娜看到了大哥大,看到了赵传薪留下的有关大哥大使用方法。
她气坏了,很想派人去将爷俩抓回来。
但转念想,谁他妈能抓得住赵传薪?
谁又敢抓?
赵传薪本事大,想来无事。
想来他心里是有点逼数的,不会让女儿以身犯险,不会让女儿接触那些危险的动物。
然后她找了个懂得汉语的人,翻译了那日赵传薪在办公室随手写下的汉语。
纸条上写的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啊……”威廉明娜头皮发麻:“赵传薪,你真是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