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她她!”雅凡气的哆嗦着嘴巴,站也站不稳脚跟,眼睁睁的看着沐幼幼把原本属于自己的雄性兽人带走了。
身为贺霁母兽的管理,自然也有些偏心,急匆匆对伴侣使眼色,关上了大厅的大门。
雅凡尖叫的声音被隔绝在外,看好戏的众人也纷纷跟着散场。
贺霁如愿的换了伴侣,这可羡慕死大家。
“管理可真是偏心,换作是我们,提出换雌性,早被协会赶出星球了。
“不,应该是住到囚牢里面。”
“那个新来的雌性真的好美啊,真羡慕贺霁的福气。”
“我决定了,要追求那个小雌性,她只有两个兽人,我有很大几率成功。”
沐幼幼走在两人的中间,两个兽人灼热的目光聚在她的后背上,走廊中议论纷纷的交谈,无时无刻都在挑战沐幼幼身边尴尬的空气。
“我们去哪?我的住所在哪里?”
“去我家。”两个兽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贺霁蹙眉不满的看向白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送到:“是我先遇见小雌性的,也是我将幼幼带回来的,在她身边,应该我主事。”
白祈也不让步,笑话,贺霁主事就相当于以
后就是沐幼幼身边最有说话权的伴侣了。
“谁先遇到谁主事的说法是对外,在雌性协会中,可没有这样的规定,而且,接沐幼幼小雌性回家,贺霁,这本来就是你的职责。”
两个兽人的交锋在沐幼幼眼前,化为实质的电流,燃烧着空气滋滋作响。
贺霁:“雌性协会由我治理规章,幼幼身边也应该是能力出众的兽人主事。”
“贺霁,你把工作和家庭混为一谈了,能力出众也分很多种,麋鹿一族在雌性承欢方面也很强。”
白祈刚刚退红的脸颊又烧起来,他颇为不服气,目光悄咪咪的看着小雌性的侧脸。
心里更坚定要争夺小雌性身边主事的地位。
贺霁眯起眼睛,有意挡在沐幼幼面前,咬牙切齿,“随处发情的麋鹿。”
白祈傲气的哼了一声,“仗势欺人的臭狼。”
“所以。”被夹在中间的沐幼幼弱弱的举起手,表达自己的存在感,“所以,我们住哪里?”
“我家!”又是异口同声。
最后两人互相不让步,协商了一会。
单身兽人的屋子距离协会是有一段很长距离,雌性协会附近都是结侣的兽人才有居住权。
他们决定把各自的屋子都转售掉,在雌性协会旁边买了新的精修三层小洋房。
“其实不用这样麻烦的...”
雄性兽人对雌性的照顾根深蒂固,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贺霁和白祈两人拿出大部分资金买了上等的院子,庭院里面自带着一个两人座的秋千,一个五米长的池塘,还有凉亭。
“幼幼,我们有能力给你最好的条件,你只需要提出想法,我都愿意为你做到一切。”
贺霁拉着沐幼幼的手心,手指微微用力,不造成疼痛感,又恰好的捏紧她的手腕,不让她挣脱开。
他声音嘶哑,最后缠绵悱恻的萦绕在沐幼幼耳边。
看向沐幼幼的目光都是大胆的示意,和明目张胆的喜爱。
沐幼幼老脸一红。
别误会,她不是害羞,她是害臊心虚。
一直到达了墨格,她一直没有放弃过要离开雌性协会保护的想法。
精灵族身份不可以暴露,沐幼幼也不想成为被精心圈养的金丝雀。
精灵向往自由和森林浩荡,不是以感情的画地为牢。
“幼幼,我也能为你做任何事情。”白祈不敢于后的挤过来,目光委屈的看着她。
只有三
个人的屋子里,白祈水蓝色的长发中,钻出一对梦幻的鹿角,水波纹理圈绕着,蓝色与银白色交互连接,首尾相衔。
“哇,你的鹿角好漂亮,像大海的水面。”
沐幼幼的注意全被吸引住了,精灵族内心深处喜欢梦幻般美好的东西,是天性。
她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在白祈弯腰的暗示中,沐幼幼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心,握住了其中一只鹿角。
鹿角看上去形态优美,摸上去的手感麻到脚尖。
“幼幼~”在雌性对鹿角的抚摸下,白祈动情的细喊她的名字,目光也渐渐迷离,根本不管在场的第三人是如何的黑着脸。
他就是要让贺霁看着,小雌性对自己的喜欢。
雌性的钟爱永远比一个雄性兽人的能力重要千倍万倍。
沐幼幼还在惊奇的摸着和水波一样手感的鹿角,蓝色的鹿角好像从里面发着天空的光芒。
她根本不知道麋鹿的鹿角是不能随便下手的,这是求床上欢好的意思。
贺霁不爽的声音拔高,“幼幼这么喜欢这只鹿吗,第一天就要和他交配?”
他的声音一下子喊醒了沐幼幼。
喜欢?交配?
沐幼幼蒙圈的对上白
祈的含着水花的眼眶,眼底深处是对原始感情的盛情相约。
触电一般收回手,顿时就感觉手心火辣辣的,不仅仅是手,还有耳朵,脖子,脸颊。
【哇哦,宿主你好主动啊,没想到你是这样好色的宿主。】
系统的调侃中,沐幼幼尴尬的抬不起脑袋,落荒而逃。
她‘哒哒哒’的跑上楼梯,根本不敢往后瞧,那两只雄性的眼睛,随便找了一间卧室躲进去。
【宿主,长夜漫漫,你不喊那只蓝色的麋鹿进来吗?】系统认真的翻阅时空局的条例说道,【执行任务中,是允许任务者嫖伴侣等不恰当行为,可视为理解性行为。】
沐幼幼:...听我说谢谢你。
“不靠谱的系统,帮我好好查关于雌性协会的信息。”
她暗暗的打了自己手心两下,不争气啊,不争气啊。
【好的,宿主。】
“话说回来,麋鹿的鹿角是有催情作用吗?”
【宿主,麋鹿种族的兽人,鹿角不存在迷情作用,雄性兽人对喜欢雌性的任何微小触摸,都会产生极大战栗的生理反应。】
“啊。”
沐幼幼丧气的扑倒在床上,无语的打着滚,滚到床边再滚回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