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小神医这边儿请。”
与此同时,冯宝儿也带着二爷爷来到了正堂的回廊下。
付小朝与冯都尉刚才的对话,二爷爷看的一清二楚。
二爷爷活到这把年纪,见过的最大的官儿,就是安阳县的文书。
刚才,他乍看到了英武不凡的冯都尉,顿时就觉得双腿发软,身上更是止不住的阵阵战栗。
打死二爷爷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都尉大人,见到了付小朝竟也这般客气。
他心里面是既害怕、又担心,但又忍不住贪婪作祟。
冯宝儿瞥了一眼二爷爷,又开始
了他最擅长的火上浇油。
“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小朝儿要去给我哥诊脉,还得耽误一阵子。老者若是不急的话,就与我去前厅候着吧。”
“全听小公子的。”
来到前厅,冯宝儿既不走,也不说话,就一边儿喝着茶,一边时不时地瞥一眼二爷爷。
二爷爷心里面跟打鼓似的,思来想去,又见冯宝儿是个小孩子,便壮着胆子开口问道。
“敢问这位小公子,你与小朝儿……很熟吗?”
“何止是熟,她是我的小师妹,也常到我家走动。有时候,是为了给我
祖母医病,有时候,就是来我家串门吃饭的。我爹与阿福叔甚是投契,常在一起喝酒,聊一些兵器什么的。”
“阿……阿福?他如何高攀得上都尉大人!”
“朋友相交,怎么能说是高攀呢?就像我与小朝儿,也是不打不相识!前段时间,我们还一起去陈留郡、长陵郡转了一圈呢!”
“呵呵,阿福真是好福气!”
二爷爷的话越说越虚,整个人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心里面却是如遭雷击!
看来,他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冯天赐就是惊惧过度,对于付小朝来说
,扎两针就好的事情,根本无需浪费时间。
而且,今儿个,付小朝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顾不上整治冯天赐了。
“都尉大人,令公子的病无甚大碍,我已经为他施针的定神。只要依着刚才我下的方子,让令公子服上两日,必可恢复如初,安然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本官真是要多谢小神医!”
“都尉大人这便是要折煞我了!我与二公子较好,之前,若非都尉大人与二公子极力相救,我也没有机会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是以,大公子的病不过是举手之
劳,不足挂齿!”
“小神医也别这么说,你与阿福的好意,本官也铭记于心!”
付小朝与冯都尉边走边说,回到正堂的时候,就看到冯宝儿已经和二爷爷闻声赶了过来。
“二爷爷,您怎么在这里?”
付小朝装出一副意外的模样来。
“草民见过都尉大人。”
二爷爷顾不上回答付小朝的询问,赶忙提心吊胆的给冯都尉行礼。
冯宝儿也跟着说道。
“爹,这位是小朝儿的族亲,我瞧着他似是急着寻小朝儿,不知有何要事,便将他带了过来。”
“嗯,免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