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绎不明白她怎么忽然就扯到这个身上了,他微微皱眉,“店员不是说了送回去改一改就行了,为什么要送给颂儿?”
颜韵咬着牙,“顾南绎,我长胖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顾南绎一秒都没有犹豫,如实说,“确实胖一点好,手感好。”
店员红着脸,她怎么感觉顾南绎长着这样一张帅气的脸,低沉好听的嗓音说着这样的话让她一个路人甲都脸红心跳怎么回事?
她怎么觉得尤其是最后三个字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深意啊。
颜韵瞪着他,一巴掌拍在他准备又捏她腰的大手上,“走开!”
顾南绎有些不明白,“怎么了?”
他能感觉到她似乎生气了,但盘算这半个小时的所作所为,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她让他出来不让他做他也出来了,她怎么还生气了?
店员嗑cp的星星脸。
顾南绎吩咐,“量一下腰围送回去改一下。”
颜韵顿时不乐意了,“不用,反正离婚礼还有一段时间,我减减肥。”
顾南绎闻言皱眉,有些不认同,“你已经很瘦了,没有必要减肥。”
颜韵一听他说话就来气,拉着他就走,“你在说话我拿胶带给你嘴巴粘起来。”
顾南绎安静地任由她拉着他,一路用余光瞥她的表情,忽然开口,“你是不是饿了?”
颜韵摸摸肚子,确实有点饿。
中午和他一起在办公室吃的,大部分是他爱吃的菜,她吃得不是很多。
所以她准备点头,问他还要不要回公司,不回的话他们就回家吃饭。
现在已经六点了,下班了。
但是她话到嘴边还没有说出来,就听见顾南绎面无表情的说,“我最近是不是没有满足你?”
颜韵,“???”她不可置信的转身,又慌张的看向四周,停车场很安静,周围没有人,她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凑近他低声道,“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大庭广众的!
顾南绎脸上却一点羞涩的表情都没有,他没什么所谓的样子,“我们是夫妻,做这些事情很正常。”
正常归正常,但不是这样的大庭广众讨论的。
她瞪他,“先上车!”
车上,颜韵终于放心多了,不担心他乱说话了。
顾南绎握着方向盘,一边启动车,一边跟她说,“今晚多给你两次,不要生气了。”
“顾南绎!”颜韵忍不住拔高声音,他到底在说什么?突然之间的,莫名其妙的!
顾南绎踩下油门,黑色的宾利汇入车流,他才回她,“怎么了?还不够吗?”
他这样一本正经的问她,颜韵真的觉得脸上骚得慌,“我什么时候说要这个了?”
他一天天的,明明天天上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精力,也不用睡觉,天天晚上压着她。
现在大白天的还要给她加餐。
她什么时候说需要了?
顾南绎有些不解,“你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吗?”
“?”
大概是看颜韵疑惑的眼神,他勉为其难地解释,“在婚纱店的时候,你不就是因为在试衣间没有满足你你不开心了么?”
颜韵,“顾南绎,你有病啊!”
她哪儿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啊!
顾南绎嗯了一声,沉默了两秒,才回她,“如果你需要我的体检报告的话,我可以让秘书发一份给你。”
颜韵看他说这些话都理所应当淡淡然的模样,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身上。
他脑子里一天天地在想什么!
他还不知死活地补充,“你放心,我的身体足够满足你。”
颜韵真的气得牙痒痒,“顾南绎,我一会儿给你挂个脑科,看看你脑子怎么不正常成这样了,把你脑袋里那些黄色废料都夹出来!”
他还是那句话,“这是夫妻义务,我们做这些事情很正常,不需要检查。”
要不是顾忌着他还在开车,她真的想拿个什么东西砸他身上。
从来没有觉得这个男人这么烦人。
“好好开你的车,闭嘴。”
顾南绎确实没有再说话了,安静地开车,只是回家吃完饭就回卧室乖乖洗澡去了。
颜韵还在书房研究她的剧本呢,她还是想考虑一下,那个电影到底接女一还是女二。
女一容易圈粉她知道,而且她知道是百分百会圈粉的角色。
女二大概率会被骂的,但是,她真的要走姜颂儿的路吗?
还没想出个结果,顾南绎只围着个浴巾就推开了她的书房。
宽肩窄腰,六块腹肌,人鱼线没入浴巾,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短发只是随意擦了下没有吹干。
颜韵伸手想要喝点水,咳咳,有点口渴。
导致他走到她面前抽掉她手里的剧本,给她抱起来,她才反应过来,“顾南绎,你过来干嘛?你今天不用处理工作吗?”
他每天吃完饭都会在书房处理一下工作的。
他抱起她就往浴室走,颜韵重心不稳下意识的就圈住他的脖子,抬眼就看见利落的下颌线,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忍不住暗叹,男色误人。
顾南绎抱着她回到卧室,反腿把门关上,他说的不疾不徐,“没事,先满足你。”
颜韵被扔到柔软的床褥时,听见的就是这句话。
她立马就弹了起来,“顾南绎,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然而他就像是早就想好的,根本不给她留反抗的余地,将她困在床和他之间,固定住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颜韵被吻得迷迷糊糊,反应过来身上已经不着片缕。
她用仅存的理智说,“顾南绎,现在才八点。”
她的直觉告诉她,今晚的夜很长。
顾南绎用行动告诉她,她的直觉很对。
所以颜韵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娃娃,被他翻来覆去,随手就抱起来,在床上,沙发还是浴室,她都分不清多久了。
只觉得冲击灵魂的舒爽,和累到极致的身体。
她每每想开口让他停,他就像是提前知道一样,吻住她让她喘不上气,或者用力让她语不成声。
她的神志已经不由自己操控,只像是破碎的浮萍,只能攀附着他航行在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