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的母亲?”安娜赶忙问道。
“不认识,不过,差点被她弄死的改造人,是我的手下。”兔兔咬牙切齿道。
“在这里,都是身不由己。”安娜替自己的母亲开脱。
“我不会找她的麻烦,我们两清了。”兔兔转身离开,毕竟她真正的敌人,是陈浩。
看着兔兔离开的背影,安娜迟迟未动,看来走出这鬼地方,要加快进程了。
兔兔回到自己的住所,心情大好,因为和豆豆之间的矛盾解开了,困扰自己的事儿,除了一大半。
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就在即将进入梦乡之际,有人轻敲房门,“兔老大,泰丰醒了。”
兔兔猛然起身,穿上衣服朝习战的屋子走去。
推门进屋,兔兔眼见的是几个人,正在死死的按着泰丰,泰丰奋力挣扎,发出嘶吼声。
“你们干嘛?快给我放开他。”兔兔奋力的推开钳制泰丰的几个人。
没有了钳制,泰丰发了疯一样。
“泰丰!”兔兔大吼。
泰丰听到了兔兔的声音,瞬间恢复了些理智,“兔老大,兔老大…”
泰丰喃喃自语,跪在了兔兔面前。
看着面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泰丰,兔兔的心仿佛被石头重重的压着,喘不过气来。
北以珊说的没错,脓水排干净了,泰丰活了下来。
可是重新长好的皮肤里面,又蓄积了新的脓水。
每一次割破皮肤,锥心的疼痛,折磨着泰丰。
“兔老大,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泰丰跪在豆豆面前,满眼哀求的看着兔兔。
兔兔连连摇头。泰丰是她一手带出来的手下,是她和哥哥最信任的人。她怎么都没想到,陈浩会肆意妄为到如此地步,将他弄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泰丰见兔兔迟迟不肯动手,夺过兔兔小腿上的刀,硬生生的扎向自己的心脏。
突如其来的操作,没给兔兔任何多想的机会,直接用手攥住了刀刃,鲜血顺着刀刃,滴了下来。
习战打晕了泰丰,命人将他抬上床,固定好。
“死,也许是他最好的解脱。”习战心疼的看向兔兔,旧伤未愈,新伤又起。
“哥,泰丰,我不能放弃,他跟了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毫无二心,这么死,不是他该有的结局。”兔兔发自内心的说道。
“那就想办法救他。”
“怎么救?”
“改造他的人,应该有办法吧?”习战不确定的说。
“谁?”
“陈浩的女人,罗红。”
“安娜的母亲?”
“不,驯兽场另外一个女人。等等,你怎么知道安娜?”习战反问。
“我见过她了。”
“你去了炼狱场?”
兔兔没有否认。
“你太冒失了,那里不是你的地盘,不要再惹事了。”
“我只是去看看豆豆。”兔兔解释道,“但是我也有收获,那个叫安娜的女孩,不简单,她让我刮目相看。”
“那你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吗?”
“驯兽场,除了罗红之外的另一个女人吧!”
“如果罗红不行,另一个女人---安娜的母亲---北以珊或许可以救泰丰。”
“为何这么说?”
“要不是北以珊,泰丰恐怕活不到今日了。”随即,习战将北以珊救阿东阿西和泰丰的过程,说给了兔兔听。
“我对这对儿母女越发的感兴趣了。”兔兔听完,道。
“我警告你,她们母女是我计划中的人,别给我惹事。”习战盯着兔兔。
“放心吧,哥,我心里有数。”兔兔说完,看了眼泰丰,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