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歌拿出一把极窄却极为锋利的匕首,一步步朝楚中玉逼近。
那匕首泛出的寒光令楚中玉心脏紧缩,他恐惧的浑身颤抖,想要站起来逃跑,可脖颈上还有个一百斤重的枷锁,他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你最好别挣扎,你越挣扎便越痛苦。”洛千歌好意提醒他。
楚中玉被吓得一个劲儿的求饶。
“洛千歌,楚容君,我错了,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我愿意下去赔罪!”
他现在已经不奢求能活着走出这片密林了,只希望能痛快的死去。
“放过我,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容君,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弟,但我也是父皇一手养大的,我们之间也算有些情分,你网开一面,给我个痛快吧。”
楚容君冷眼看着他。
“你确实是我父皇一手养大的,但你却是个白眼狼,丝毫不知感恩,还妄想篡位,更可恨的是你竟然残杀了我的养父母和兄长,嫂子,楚中玉,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原谅你?”
见楚中玉身子一直扭动,不方便操作,洛千歌便点了楚中玉的穴道,用手里的匕首劈开他脖颈上的枷锁。
“我不会将你的皮全部剥
下来的,那样你会死的太快。我只会剥去你上半身的皮,然后让蚂蚁来啃噬你的皮肉。”
这种场景,只是听听便令人胆寒,楚中玉不断求饶,可洛千歌和楚容君又怎会放过他呢。
洛千歌从来就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人,她可不是仁慈的圣母。
将楚中玉上半身的衣裳扒掉,洛千歌便开始动手了。
一刀下去,楚中玉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接着便是第二刀,第三刀……
洛千歌下手很稳,仅仅只用了半个时辰,便将他上半身的皮肉完全剥下来了。
“诺,你看看,还挺成功的。”她将那张皮拿给楚中玉看。
楚中玉差点晕厥过去,偏偏剧烈的疼痛又让他十分清醒。
“洛千歌,你够狠!”
“呵呵呵,比起你来,还差得远呢,慢慢享受吧。”
洛千歌说着,在他周围洒下一圈白色的粉末,楚中玉惊恐的看着地上的粉末,问道。
“你洒的什么东西?”
“吸引蚂蚁的药粉,我刚才说过的,将你的皮剥掉后,让蚂蚁啃噬。”
正说着话,附近的蚂蚁已循着味道找来了,那些蚂蚁闻到血腥味,慢慢爬到楚
中玉身上,津津有味的啃噬他的皮肉。
楚中玉的惨叫声惊起林中栖息的乌鸦。
看着楚中玉鲜血淋漓的在地上翻滚,洛千歌嘴角噙出一抹冷意。
等到楚中玉被蚂蚁啃噬的奄奄一息了,洛千歌这才用药粉驱散蚂蚁,然后和楚容君去附近的城池中找来一个很大的酒缸,将楚中玉放了进去。
烈酒的刺激让原本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楚中玉再次醒来,烈酒仿佛钻入他每一寸脉络,楚中玉声音吼的沙哑,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做完这一切,天也快亮了,洛千歌拍拍手掌,对楚容君道。
“好了,容君,我们回去吧。”
回到皇宫,祁皇忧心忡忡的告诉他们。
“容君,千歌,押解楚中玉的禁军来报,说楚中玉被人救走了。”
楚容君笑道。
“父皇不必担心,楚中玉他逃不了的,只是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原本祁皇还在为楚中玉逃跑而担心,但是看见楚容君面上的笑,他便也猜到了。
回到他们的宫殿没多久,护卫便来禀报,说丞相府大小姐求见。
楚容君冷声道。
“不见,让她回去吧。”
洛千歌想
了想,说道。
“容君,你才被册封为太子,最需要的便是朝中大臣的支持,这个丞相府的大小姐,咱们还是见一见吧。”
“娘子,你知道她来有什么目的。”楚容君不太愿意见。
那晚的宴会上,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也能看出林夕居心叵测。
不过是想着成为太子侧妃什么,所以才会创造机会来见他。
洛千歌劝解道。
“容君,咱们要以大局为重,不过是个官家小姐,见一见也无妨。”
听了洛千歌的话,楚容君便说道。
“那便让她进来吧。”
在门口焦急等待的林夕听到楚容君让她进去,欢喜不已,连忙整理了衣裳和发饰,娉娉婷婷走了进去。
看见楚容君,忙上前行礼。
“见过三殿下,臣女此番前来,是为之前的事情道歉的,那晚宴会上的事当真是臣女不小心的,为了表示歉意,我特意亲手做了一盒糕点。”
今日的林夕和那晚宴会上一样,是精心打扮过的,一双眼睛时不时的落在楚容君身上,当与楚容君的视线对上时,她又立刻娇羞的将视线移开。
“那事已经过去了,你不必隔三差五
的旧事重提,也不用以此为借口,经常来找本殿,糕点你拿回去吧,本殿不需要。”
原本还想借着此事套近乎的林夕听了楚容君这番话,渐渐红了眼眶,她委屈巴巴的看着楚容君。
“殿下,我只是想着亲自做一些糕点来向你道歉而已,既然殿下这样说了,那我以后不来烦殿下就是了。”
说完这句话,林夕便委屈巴巴的告退。
看着林夕离开,洛千歌嗔怪道。
“你如今急需要朝中大臣的支持,这个林夕,即便是怀了别的目的,你也该演一出戏。”
“我可不会演戏,娘子,你明知道我心里眼里就只有你。”楚容君温声说道。
不等洛千歌说话,他便继续说道。
“如果我的地位需要仰仗那些大臣才能稳固,那我的地位便永远也无法稳固,人心难测,与其笼络人心,不如将大权都握在自己手中。”
如今恢复了心智之后的楚容君越来越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了,对于权势的掌握,民心的把控,他都做的非常好。
这一点让洛千歌欣慰,同样也让她担忧。
因为偌大的朝堂,若是楚容君一人来制衡,将会非常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