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子,那你可有什么收获,众位爱卿还等着你的证据呢,就是朕也在等候,咱们朝堂不能污蔑一个大臣,同样也不能纵容心怀不轨之人。”
皇上在沈晏进来的时候,眼神就一直紧紧盯着他,似乎从他面上看出了什么,皇上脸上闪过一丝轻松嘴角轻轻一扯,然后对沈晏说道。
沈晏好整以暇的看了看众人,见那些大臣面色各异,又特意瞄了一眼镇南王。
见镇南王脸色似乎很淡然,十分自信一般,但沈晏却敏锐的发现了镇南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淡然无波,相反他觉得镇南王很紧张,因为,他看到他眉间紧蹙,神色也是崩的紧紧的,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沈晏眼神扫视了一圈后,这才对皇上说道:“启禀父皇,证据已经找到了,儿臣这就命人带进来,让大家一睹。”
说完,他朝外面吩咐道:“将东西拿进来。”
不一会儿,几个御林军就一人手里拿着东西进来了。
沈晏指着一个御林军手里的铠甲,和另外一个御林军手里的兵器说道:“这是从王爷的郊外庄子上搜罗出来的兵器和铠甲,
大家可以看看,这可是近期打造的,还有镇南王府上的印记呢,王爷,想必王爷应该是最熟悉的,王爷说是不是?”
沈晏指着那些铠甲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煞白的镇南王问了一句。
镇南王此刻的脸色是巨变啊,哪还有之前的故作淡然。
他明明吩咐了自己的手下将那些兵器都转移走了,怎么太子还能够找到。
还有那些御林军手里的东西他是熟悉至极啊,都是他藏的好好的,结果却被沈晏翻了出来。
这下怎么办?若之前只有少量不合规矩的东西,他觉得完全有办法糊弄过去,但是 ,现在这么多东西全都摆在明面上,让他如何辩驳?
沈晏见镇南王神色惊惶,闲适的一挑眉,又继续指着另外一个侍卫手里捧着的包裹说道。
“这是从镇南王密室里搜罗出来的龙袍。”
沈晏一个眼神,御林军侍卫立即将包裹打开,于是,玄色的龙袍一下子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些大臣有些惊讶的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龙袍做的可真是精致啊,那上面的龙栩栩如生,威风凛凛,意气风发,昂首挺胸,一看就知道绣技及其精湛,没
有个几年是完不成的。
估计比皇上身上的龙袍还要精致。
照这样看来,镇南王的野心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是早有野心啊。
那些镇南王的人,这下也不敢说话了。
纷纷龟缩起来,想让人忽视他们。
不说众位大臣的惊讶,皇上坐在龙椅上看到那般精美的龙袍,心里的火气是蹭蹭的往上冒啊。
好啊,好一个镇南王啊,这野心是真的够长够久啊。
接下来,沈晏又将账本和与他们交易兵器的掌柜的口供拿出来让皇上和众位大臣过目。
“镇南王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上脸色一沉,语气沉沉的质问道。
“皇上,臣,臣是冤枉的,这些,这些是有人故意污蔑臣弄出来的,臣对朝廷忠心耿耿,没有丝毫不轨之心,望皇上明察。”
镇南王被皇上厉声喝问,身子紧张的一抖,然后急忙回禀,否认自己有野心夺权。
镇南王很清楚,事到如今,他除了否认,什么都做不了。
他现在在京城,人又在皇宫,身边得力的人一个都没有。
他就算反击都没有机会,若是在南方 ,他还理会皇上太子的想法?大不了立马揭竿而起,他
要兵有兵,要兵器有兵器,他怕什么?他谁都不怕,但现在他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委曲求全。
沈晏见镇南王到现在依旧否认自己的野心,忍不住嗤笑一声,手指划过那些证据。
语气淡淡又带着一丝调侃的说道。
“王爷,你说你无辜?那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我杜撰的?那还真是谢谢王爷高估我这个太子,在这短短时间内就弄了那么多东西来污蔑你了。”
“太子,这些东西究竟怎么回事,臣也不清楚,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臣真的没有不轨之心啊。”
镇南王除了干巴巴的求饶否认,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但现在证据齐全,谁还愿意相信他那苍白无力的辩解呢?
沈晏也觉得和镇南王继续说下去没有意思了。
他转头就对皇上说道:“启禀父皇,镇南王野心勃勃,预谋造访,谋求大辰国,此等罪大恶极的罪行,证据一应俱全,望父皇一律处罚,以正视听。”
“众位爱卿有何高见?”
皇上目光沉沉的看着那些大臣问道。
大臣们这时候谁敢为镇南王说情,之前没有证据或许还能说镇南王冤枉。
但现在证据都被太子殿下摆到
明面上,谁都看的出来,估计过不了多久,镇南王那十几万大军就打到京城了。
一些正直的大臣这时候大声说道:“启禀皇上,镇南王所犯之罪,罪不可恕,当依法处置。”
其他人立马附和。
皇上听完他们的话,然后说道:“镇南王,你意图造反,证据确凿,朕一律处置你,打入大牢,赐一杯鸩酒,诛九族。”
朕南王听到皇上的处决,脸色一灰,他知道,大势已去。
就在御林军准备将他押下去的时候。
他开始疯狂挣扎,对皇上破口大骂。
“狗皇帝,你的位置已经做的够久了,你无德无能,不配当大辰的皇帝,风水轮流转,我为什么不能取而代之。”
皇上听到镇南王的讨伐,脸色一变。
“放肆!朕自认为对你足够宽容,你竟然这般不知好歹。”
“哼!你个昏君,就知道坐在朝堂上,你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管,你知道大辰国哪里的百姓民不聊生?你知道哪里的百姓陷于水火?你什么都不懂?你不配当大辰国的皇帝,皇帝当有德者居之。”
镇南王对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不甘的咆哮道。
“你这般义正言辞,你的属地又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