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棠,我要你死!”
李崇光一巴掌重重扇在齐云棠的脸上,满脸怒火。
齐云棠直接被一巴掌打到瘫坐在地上,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大喜当日,齐云棠莫名其妙身中媚毒,像个发情的野兽一般无法自制,等雍王赶到的时候差点被下人玷污。
纵使雍王对她再无夫妻之情,可看到此画面还是勃然大怒,有失颜面。
此时何冬菱依偎着雍王,眼中满是担忧。
“姐姐!您......您怎能如此行事,这不是当众打了王爷的脸面吗?”
“王爷娶你过门,这是莫大的荣耀!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王爷,我是被人陷害的......”
齐云棠早已泣不成声,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此时被一巴掌打的恢复了几分理智。
李崇光眼中的嫌弃毫不掩饰,就像在看一只恶心的牲畜。
“贱人,你以为我真的要娶你?”
“痴心妄想!”
“我不过是为了安父皇的心罢了,你连菱儿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明白吗?”
李崇光嘴角冷笑,摆摆手叫来护卫。
“把她拖下去。”
“打成半死,扔到大街上,让那些爱看热闹的贱民也乐呵乐呵。”
几名侍
卫刚要上前架起齐云棠,身后的王总管慌忙跪地。
“王爷不可!”
“齐老将军战死边疆,皇上为了不让老臣们心寒才将王妃许配于你。”
“王妃今日若是…恐怕会引起朝中老臣不满。”
想到这,李崇光眼眸阴沉,紧握双拳将骨节捏得咯咯作响。
“王总管说的是。”
“若是引起朝中老臣们不满,就不好了......”
暗中瞪了一眼王管家,何冬菱赶紧说话,生怕李崇光放过齐云棠。
“王爷,姐姐虽说不懂事,但也是个未经人事的难免饥渴,您饶她一命吧!”
“菱儿你有心了,可不杀这娼妇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见气氛到位,何冬菱连忙顺水推舟。
“王爷,何不将姐姐送至女冠庙,既可活命,也可堵住百官口舌。”
闻言,李崇光将何冬菱搂入怀中,满脸宠溺。
“菱儿,你就是太善良。”
“不过也好,都听菱儿的。”
李崇光心里很清楚,齐老将军战功赫赫。
若今日因为这齐云棠,在百官心中留下坏印象,得不偿失!
“把她发配女冠庙。”
“活不活就看她自己造化!”
“王爷英明。”王总管长嘘一口气。
对此何冬菱也是满意,这齐云棠若是一辈子都在女冠庙
对她也没了什么威胁,而且眼不见净。
况且,她活不过明日的!
说完,李崇光与何东菱二人转身离去。
刚走到门口,护卫慌张的跑上前来,跪伏在地,嘴里惊呼。
“王爷!北蛮入侵,皇上下令,请您立刻前去镇压。”
李崇光脸色阴沉,冲着护卫摆摆手,随后搂住何冬菱的腰肢,眼眸深情。
“菱儿,本王此次前去怕是时日不短,”
“等着我,待本王凯旋之日,便是你嫁入王府之时!”
何冬菱欣喜的点了点头,钻到李崇光的怀里,满脸娇羞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
“王爷,菱儿等你。”
等到雍王披甲出门,何冬菱俨然已经是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无刚才半分柔弱。
望着奄奄一息的齐云棠,何冬菱移步上前,眼中的狠毒不言而喻。
“姐姐,雍王妃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西域媚毒药性强烈,女冠庙内更无男人,毒性不借迟早会爆体而亡。”
“你就准备在那里慢慢等死吧。”说完便一挥衣袖离开了。
齐云棠脸色惨白,未等开口,便双眼一黑晕了过去,隐约感觉到被人拖拽而去......
......
颠簸一夜,总算到了女冠庙。
齐云棠尚未清醒,就被关到一间黑屋子里
。
两个嬷嬷手持银针铁鞭,尽情的折磨着中毒将死的齐云棠。
齐云棠被刺痛折磨醒,一睁眼只见眼前的两个嬷嬷,面容凶狠。
“果然贱人就是命硬,还没死?”
刘嬷嬷看着渐渐清醒的齐云棠,一口唾沫便啐在她的脸上。
随后便拿出手中的银针,扎向齐云棠的腰腹。
可没成想,还未等银针落在身上,齐云棠猛然抬起眼皮,一把将刘嬷嬷拽至自己身前。
玉指轻点,刘嬷嬷顿时躺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一样,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可把旁边的秦嬷嬷给吓了一跳。
“骚蹄子,你!你干了什么?”
齐云棠狐疑的扫视四周,脚尖点起落在地上的银针。
抵住秦嬷嬷的咽喉。
“这是什么地方?”
“哎哟,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这是女冠庙,是王妃……不!是何冬菱让我把你送到这来的。”
“还吩咐我们两个给您点特殊照顾。”
虽然齐云棠刚刚穿越过来,还弄不清形势,但也可以看出来这原主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手掌轻推,银针顿时插入秦嬷嬷的咽喉!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除了外面的倾盆大雨。
喘了几口粗气,齐云棠托着自己破败不堪的身躯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
下。
“我......我这是穿越了?”
说着话,原主的记忆犹如泉水倒灌一般涌入脑海。
而她本是华夏世界的一名特种兵,擅长医毒之术。
没曾想,在一次任务当中,不小心失足落下悬崖。
等再次抬起眼皮之时,就穿越到了这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原主身上。
原主的记忆奔涌而来,齐云棠感同身受!
她银牙紧咬,怒火横生。
没想到原主竟然遭到这么多的欺辱。
“既然我用了你这具身体。”
“你的仇。”
“我来报!”
“那一双狗男女,我不会放过他们!”
说着话,齐云棠走出黑屋,这才发现女冠庙内空无一人。
感受到原主身体内的伤势,便寻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客房,准备开始疗伤。
坐在床榻之上,齐云棠刚刚搭脉,便瞳孔收缩愣在原地。
这个贱人!下的毒竟然如此猛烈。
以齐云棠的医术倒也可以自治。
只是如今去哪里寻那下药的引子?
若明日之前无法解毒,怕是要爆体而亡!
当然,这毒也有另一种解法......
心中想着,院门处轰隆一声。
随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齐云棠皱着眉头,向外一扫,顿时嘴角勾起浅笑。
“呵!药引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