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若溪肯定是不欢迎她去的。
不过温姒提前跟她交代过了,只能味着良心说:“当然可以,我请了好几个班的人想去的都欢迎。”
“哇,聂若溪你们真有钱,过个生日居然排场这么大,我之前过生日连蛋糕都没有。”
周芷颜真的羡慕,为什么人跟人之间差距这么大。
所以她拼命的想跨越阶层,哪怕最后可能跟不了程西京,聂若溪和温姒身边的有钱人肯定不少。
她不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什么问题,人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傍大款攀龙附凤又不犯法,她当然也觉得那些靠着自己就成功的女人很了不起。
但,她有自知之明,她不是靠自己就能成功的那块料,现在正是青春年华可不能浪费时间做无用功。
聂若溪在心里很鄙夷,她过生日没蛋糕又不是自己的错,说这话真是绿茶得很啊。
温姒笑得灿若星辰,明眸皓齿的五官极其蛊惑人心:“裴沥泫你也去,你妈妈要做手术我可以帮你介绍人脉,最好的老专家。”
裴沥泫总觉得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给他挖坑,可她的话也确实让他很心动。
母亲的病等不了了。
“好。”
“没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少年冷若冰霜地站起来,目光看向温大小姐。
温姒微微颔首,没拦着他。
周芷颜一脸古怪地说:“怎么感觉你们的关心更像是主人和奴隶?”
聂若溪直接笑喷了,不得不说似乎有点这个感觉。
温姒一本正经地说:“我可是正经人。”
吃完饭散开,各自回去午睡。
温姒带着赵方明去了教室。
她要连夜写出来的赌石笔记给他:“以后你代替我去黑市赌石。”
赵方明一脸懵逼地指着自己:“你疯了,我替你赌石嫌自己钱太多了?”
温姒可不是开玩笑,她不可能天天去,但赌石这玩意还真的常去:“好处少不了你的,而且只要你守规矩黑市里不会有人敢动你。”
“你只要继续招摇撞骗,让人误以为你背景很深就好了。”
赵方明不明白她对自己哪来的这么大自信:“小祖宗,你是不是太相信我了?”
怕不怕事这个另说,赌石这个东西他真不懂啊。
温姒把笔记本交到他手里:“我当然相信你,你这么厉害我就你这么一个靠谱的朋友,而且这可是在救我的命。”
赵方明皱眉这怎么越来越扯了。
“怎么就跟你的命有关系了?”
温姒高深莫测地说:“其实别人不知道,我们温家最近出了意外,恐怕要破产了。”
“我这是在自救。”
赵方明听懂了一点,不可置信地说:“真的假的,温叔叔跟你两个哥哥这么厉害,能破产?”
“我骗你做什么,我爸妈每天回家都在吵架,我哥天天脾气不好,我都怕他打我。”
温姒在心里默默道歉,脸上波澜不惊地撒谎忽悠他。
赵方明绝对是个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行吧,你欠我一个人情啊,以后是要还的。”
“而且我真的不会输了不准怪我。”
温姒从善如流地说:“我会教你的,另外每次赌石的时候打视频。”
“隔着一个镜头你能看得出来吗?”不怪赵方明踌躇怀疑,这太离谱了。
温姒自信无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大小姐的强大是你无法想象的。”
她用了一点时间给他普及了一点赌石圈里的常识。
比如赌石看场口,出好货色的概率大一些,大场区有二十八个,小场区八个。
不过赌石一般看运气,小场区也是出过老坑翡翠之王的。
还有翡翠的种类,老坑种,冰种,水种,紫罗兰……
一次性教肯定教不会的,慢慢实践就好了,她不需要赵方明精通赌石,只要当个代理人就好了。
赵方明觉得挺神奇的:“上课我还困呢,挺这些倒是有精神的很!”
似乎挺感兴趣。
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黑市的游戏。
上次他就注意到,那些游戏更好玩。
快上课了,教室里开始来人了。
赵方明自觉离开。
放学后。
裴沥泫把试卷还给她,脸色疑惑地说:“这试卷谁给你的,上面的题表面看没什么问题,但一做会发现漏洞百出,很容易错误引导你解题思路。”
温姒挑眉果然如此,她不动声色地说:“可能是拿错了,没事我回去问问。”
“她是我哥哥的女朋友,不可能是故意的。”
裴沥泫也不好多问她家里的事,说完后就要走,他还要去医院给母亲送饭。
温姒看着少年青春勃发的背影,仿佛无所畏惧,迎难而上:“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裴沥泫回头直白地说:“没有哪个男人会想着靠女人。”
温姒这就不乐意听了:“女人怎么了,男人可以给女人资源,包养女人,女人同样也可以给男人资源,包养男人,就算是借别人的光成功的那又怎样。”
“你又不是一直吃软饭,一直是废物,帮助他人也算是投资,你以后要是成功了,我不也有好处。”
裴沥泫诧异地盯着她,她的智商不应该说得出这样有见地的话:“你…”
有时候他都要怀疑了,温姒还是那个温姒吗?
温姒莞尔一笑,显得人畜无害:“我怎么了,人都是自私的,或者你觉得喜欢你。”
裴沥泫被说得面红耳赤,他觉得离谱转身就走。
或许让裴沥泫认识了沈忧月,这池子的水会更浑浊呢,少女不慌不忙地收拾书包去医务室接小白。
温姒抱着小白出了校门,没发现程西京的车,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还是让别人得逞了?
正要打电话给哥哥。
发现一个非主流男人靠近。
“喂,你就是大佬的妹妹,温姒?”
江或一副流氓气质,满脸阴狠小人的模样,帅是帅的就是挺邪气。
温姒认出他的身份,程西京身边最忠心耿耿的兄弟。
她就盯着对方也不说话,可目光十分警惕。
江或脸上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声音沙哑难听,广谱话有些好笑:“还挺小心,我不是坏人,大佬出车祸了在医院,让我送你回家。”
“你说什么!”温姒表情白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