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找位置坐下,而庆幸也是直接开口。
“我就是那个联系你的人,所以我们的交易,你答应吗?”
丁清没有着急回答,反而问道:“你说的内容是真的吗?”
“时间会证明。”庆幸淡淡开口。
丁清虽有些犹豫,但这种事他不敢赌,于是爽快回答:“好。”
庆幸点点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庆幸见合作达成后便转身离去,于敏华三人也自然离开。
丁清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后放在一旁,又将目光移向即将要走出门的那道高瘦身影,好似在思考什么。
而上面的信息是:
十六年后,天灾现世,第六层人类死亡数量超过一半,你会死于昔日战友之手,如果想拯救这些人的性命,就和我做笔交易,我的要求也很简单,你在我需要时出手五次,而我将会赌上自己的性命踏入9级,为你守护这些人。
面谈,切记,你一人。
见几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后,他才喃喃道:“天灾吗?9级吗?你是自大又或者是自信呢?”
随后他将那条信息删除,双手再一次合十,不知在思索什么。
……
四人回到别墅内,庆幸也将之前发送给丁清的内容告诉三人。
于敏华倒是不意外丁清会答应,因为那家伙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将会扫除一切来自未来的隐患才出现的人。
这种事早在之前就有过,而且还不少。
大概三年前,第六层某处山洞中传出可能有贪兽,但不确定,他一听见就只身前往,然后也确实在里面找到贪兽,当时他也只有5级,却能凭借一己之力斩杀贪兽。
还有第六层的许多传闻,只要被丁清听到,他就会第一时间前往确定,若是真,便消除隐患,若是假,他也不会在意太多,只是将这件事在心底划去。
万俊侯和冷绮雯两人的反应就不一样了,怎么有人会为了十六年后的事情做交易?
这不是相当于在房间十六年,前提还是免费住,然后十六年后再一次性结账?
这不确定性太大了吧。
要是换做他们,肯定当庆幸是个神经病。
嗯……虽然一开始两人都这样认为过。
不过现在,他们却对庆幸说的话深信不疑,毕竟这家伙从不开玩笑。
万俊侯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十六年,我们真的能突破到9级吗?”
他这话也不是空穴来潮。
根据人类历史上的记载,目前还未出现过一个9级异能者,同时也记录了直到现在为止,从觉醒异能到8级用时最快的人也用了整整五十二年。
而那人正是如今的第一层首领,也是至今为止人类目前的战力顶点,段漠。
8级神秘系异能,【古神】。
庆幸曾亲眼见识过8级的【古神】,能召唤出四具遮天蔽日、身达百米的巨人,浑身散发出一股至阳至强而又悠久的气息,好似是真正的神明重现世间。
它们随意挥动一下手臂都可以划出一道巨形气浪,若是四个巨人同时催动体内的那股气息,那么如同太阳般耀眼而又炙热的巨形火球就会降临世间,燃烬并摧毁世间一切。
段漠是死在两个神的手上,不过他最后也在其中一个神的右臂与整个胸口前上留下一个永远无法愈合而且每时每刻会带来炙热之痛的伤口,他还差一点将另一个神给斩杀,若不是体内能量不够支撑他异能的运转,说不定他真的可以屠神。
……
庆幸点头,有些不确定性的开口:“只要找到协助晶石就应该可以。”
“协助晶石?”于敏华率先发出疑问。
另外两个也是懵逼的状态,表情就像是在说:那是什么?
庆幸也知道几人没听过这东西,于是便给几人讲解。
“异能共分为十种系别,而每一种系别都对应着一块协助晶石,打个比方如果我拿到了进化系协助晶石与其融合,那么我不仅能时刻增长体内的能量,并且我还能跳出异能突破论的限制,只要我体内能量足够,并且有突破迹象,那么我在哪一层都可以突破。”
“我擦?!”于敏华第一次听说能跳出异能突破论的存在不免惊呼出声。
当然,另外两人也都是一脸震惊的模样。
庆幸继续说道:“而且我有预感,突破到9级和协助晶石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毕竟协助晶石在前两百多年从未出现,而且曾经也没有一个9级异能者,所以他才有这种猜测。
三人再一次发出惊呼。
他们都不敢想如果自己真的突破9级后,在厚重的历史书上留下自己的身影。
“对了。”庆幸站起身来看向于敏华与冷绮雯,严肃开口:“事先说明一下,我们的使命,当然我也会和你们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世界自被分割开来的那时就已经成为了神的取乐场所,在祂们眼中将个人的死亡视为单人剧的谢幕,将群体的死亡视为大型舞台表演,而人类自始至终都是供祂们取乐的玩具。”他的眼中满是愤怒,但并没有停下。
“祂们凭借自身的强大将人类视如待宰的羔羊,人类存在的唯一原因就是让祂们取笑玩乐,无论是「戮」又或者是「破」还是被分割的蓝星,都是祂们的‘杰作’。”
“现如今的一切灾厄的起源,都是祂们,可祂们却视若无睹,甚至拍手叫好,所以我要向神复仇,如果十六年后的天灾降临,没有一人能够存活下去,即便有,祂们也会亲自将其斩杀,确保没有一人存活。”
但庆幸没有告诉他们,之前为神效命的十人,身体里流淌着神的一丝力量。
这也就是为什么十人的异能都如此强大,与其他人的异能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现如今庆幸他也想明白了,可也正是因为体内的那股力量才让他无法对神下手,就仿佛是来自血脉上的绝对压制。
纯血种面对杂血种时的绝对蔑视。
如同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耻笑。
这股感觉扎根于他心中,无法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