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叶灵儿假死,抛弃了墨书礼,多年后又被太后控制回来刺杀墨书礼,而墨书礼知道了叶灵儿的身份,不再信任叶灵儿,以为陆泱泱才是。
结果错杀了叶灵儿?!
陆泱泱只能够这么假设,但这样一想,她的心情瞬间低落。
“陛下现在是愧疚,还是觉得痛失所爱?”陆泱泱问。
墨书礼拿起梳子,轻轻为坐在梳妆台前梳妆的陆泱泱梳着头发。
“朕不知道,但朕总觉得朕做了一件错事,用尽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弥补得回来了。”
陆泱泱只是淡淡一笑,尽量压抑住心中的情绪,说:“陛下要不去看看她吧,臣妾似乎想明白了这些关系。”
墨书礼一双手穿过她的腰肢,从背后紧紧抱着她,那一刻陆泱泱的情绪涌上心头,到了极致,她用力掰开他的手说:“陛下,我近日很累,想要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你怨朕吗?”墨书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陆泱泱强装淡定地摇了摇头说:“不怨,陛下有自己的苦衷,我会理解的。”
她笑得苦涩,心中难受。
墨书礼只是复杂地看了一眼陆泱泱,走了。
他走后,系统的
提示出来了。
[是否点击查看十年前更正的事情]
陆泱泱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突然又像之前一样黑漆漆的 ,双眼一闭,脑海里慢慢就开始浮现十年前的画面。
她站在长安街头,如同一个孤魂野鬼似的,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
陆泱泱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年轻时候的墨书礼。
他穿过了陆泱泱的身体,陆泱泱想触碰墨书礼,手指却穿过他的皮肤,陆泱泱明白了自己此时就相当于孤魂野鬼。
陆泱泱跟着墨书礼一路跑着,她时不时地回头 ,才看见身后拿着弯刀追过来的刺客。
墨书礼赶忙跑进了一座破庙当中,甩开那些刺客,此时的他已经浑身是血,衣衫也已经破烂不堪。
此时一个扎着双子发髻,玲珑大眼的女子走了进来,一看,她就知道这是幼时的自己或者叶灵儿,陆泱泱也分不清这是幼时的谁。
她穿得破烂不堪,手中握着一个包子,看着倒在茅草垫上浑身是血的墨书礼,转身就要走。
墨书礼看着她喊了一声。
“别走!救我,我给你钱。”
她听到钱两眼放光,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问:“
你是谁,为何伤得这么重!”
墨书礼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思考了一下说:“我是孤儿,父母双亡,因为没钱吃饭,为了生存,只好去偷,结果被人打成了这样!”
叶灵儿眨巴着大眼睛,说:“哎,那你还剩下多少钱,我救人可是需要很多钱的。”
墨书礼拿出一块金子丢给了她说:“够了吗?”
叶灵儿急忙点点头说:“够了够了!”
叶灵儿拿着一锭金子,出了门,她把金子收起来,只拿了身上几块碎银,走了药铺,随便抓了一点药后回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为墨书礼敷上。
陆泱泱站在旁边看着,看见少年墨书礼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分明是动心了。
一连着好几天,叶灵儿都在一边照顾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我马上就要去参军了,我想回来找你!”墨书礼问。
叶灵儿害怕这个药没有效果,若是说了自己的名字,届时他过来找麻烦怎么办。
于是就说:“我不想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自那之后,叶灵儿看墨书礼伤势好些以后,也没再回来过。
陆泱泱看着,突然明白了。
她清醒过来,睁开眼时,
椒房殿已经变得格外地宁静。
她缓缓起身,来到了宣政殿,看到了灯还亮着,并没有熄灭。
她走了进去,问:“陛下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份的?为何又不怪我杀了那个孩子,可否解决我心中疑惑?”
她的疑惑很多,叶灵儿先前,拿刀自己杀了自己的孩子,栽赃嫁祸给了陆泱泱。
为了此事,陆泱泱离了宫。
墨书礼拿出了一封信,说:“这是她写给太后的信,她自认那事,自你走后,颂雪给朕说了全部的事实。”
陆泱泱拿过了那封信,通篇说得都是一些谋划,以及找太后要解药的事情。
“那陛下现在打算如何?如果我没说错,她根本不是叶家嫡女,是太后安排进来的,安插在你身边的对吗?”
“是。”
“陛下爱的还是她是吗?那我到底算什么?”陆泱泱眼中带着恨意。
墨书礼没有回答,他走向陆泱泱双手放在她的腰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泱泱,做回你的皇后吧,朕如今只爱你一个人。”
陆泱泱推开了她,“我想我们也就只能走到这儿了,你爱的不是我。”
“你相信我,朕现在爱的只有你一个。
”
“你爱的只是你多年前的一个幻想罢了,这深宫当中,你从未爱过任何一个人!”
陆泱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她明白说什么都已经是多余了,墨书礼说到底,终究是个不堪托付的人。
她再次回到了椒房殿,这座熟悉而8又陌生的宫殿。
再次见到了沈冬儿,她怀中抱着五个月的喜宁。
看到好久不见的陆泱泱,只是觉得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皇后娘娘,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她问道。
“刚刚回来,喜宁都长这么大了!”陆泱泱凑过去,抱起了喜宁,阳光下绽开了笑容。
陆泱泱只记得喜宁,刚出生时体弱,太医说她活不过十五日。
如今却挺到了现在,她把喜宁送回了沈冬儿的怀中说:“外面天气热,你赶紧带他进去躲躲。”
她回到了椒房殿不久,以往的熟人纷纷来看望,椒房殿空了很久,再次看到陆泱泱时,所有人都仔细辨认了许久。
不知道这是叶灵儿还是陆泱泱。
“参见皇后娘娘!”
众人齐齐朝她参拜,而陆泱泱只觉得头疼,她轻轻说:“都起来吧,以后不用来椒房殿当众请安了。”
“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