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睡觉，楚天却来了兴致。
“你想稳住老二，不让他动儿子，才给他碰的，是么？”
“不完全是。别安慰自己了，我对你已经没什么感情可言。”
“为什么？就因为我玩女人？没有给你婚姻？”
“你心里有数，我们的关系一路走来就充满了算计。
聂氏和楚氏互相利用，除此之外，我们还有自己其他的小算盘。”
“宝贝，我和楚石对你都有感情，也有愧疚，这就够了。
其实不论谁继承楚氏，你的生活都不会太差。
你那些弟弟不成器，聂氏大概率也会在你的手上。
何必非要亲自参与争产，让自己那么辛苦呢？”
“你们防着我，算计我，打压我，我哪里还有安全感？
我的幸福，难道只能依靠男人的一句话么？
自己攥在手里，才最牢靠。”
“好，你要的都给你。”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是说要和我继续么？”
“不砸东西了？”
“不砸了，电视又没错，还不如直接惩罚你。
别的男人的味道，洗干净了么？”
见我没回答，楚天下了楼，从冰箱里取出我给儿子存的奶。
“儿子喝不完这么多，扔了浪费，不如我再帮你洗洗。”
楚天扣住我的双手，一点点抹去楚石的痕迹，疯狂而沉迷。
一时间，我竟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我。
第二天，我故意起得有些迟，没有急着去上班。
“怎么？还没吃饱？舍不得我了？”
“一大早谁要和你说荤话？还不如去集团搞钱。”
“那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
“想听你说真话，你到底爱我么？”
“爱。我如果不爱你，你昨天从楚石那回来，我就该把你丢去喂狗。
没有哪个女人敢像你这样，明目张胆地给我戴绿帽子。”
我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男人嘛，偶尔还是要给足他尊严。
“你之前说过，楚石的事情，你认下了，所以我才敢的。”
“嗯。去上班吧，集团不太平，别惹老爷子生气。”
“那你呢？最近不打算去上班了？
即便你把股份给了我那么多，你还是集团第二大股东。”
“只要你乖，剩下的以后也会给你。”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那你自己呢？自暴自弃了？”
“陪儿子成长，不是很幸福吗？
何况，我替楚氏背了这么多年锅，是时候抽身了。”
“老爷子肯吗？如果出事了，不是你就是他，需要负责任的。”
“母亲会保我的。
老爷子不傻，知道楚石和其他儿子没背景，想换个傀儡了。”
“楚石纵然不如你，手段却也狠辣，不会任人宰割的。
我猜，他也会有后招。”
“这个你自己去了解，不是还要和他朝夕相处么？”
“吃醋啦？要么今天我们一起去上班。”
“我最近在家，把银行方面的事情，移交给钱凯。
你和楚石在集团盯紧他。”
“好的。”
“楚石那边，你自己看着办，别太过分了。”
“我和他没瘾，我不想失去婚姻而已。”
“让司机送你吧，快中午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