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心月避开他的视线,背过身不看叶扶光,“没、没事,我酒量不错。”
不错什么啊。
她甚至从未饮过酒。
两人就这样躺在房顶上赏月。
不远处的池娴静藏在树后,清清楚楚看到了这一幕。
她自然没有错过叶扶光看向池心月时,那深情无比的目光。
池娴静的手指几乎要把树干掐断。
原来叶扶光已经喜欢上池心月了。
池心月那个无趣又呆板的榆木疙瘩,凭什么得到叶扶光的喜欢?
叶扶光究竟看上她什么了!
想到这里,池娴静就气的要发疯。
她不甘心地
盯着叶扶光和池心月看了半晌,这才咬牙切齿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回去后,她仔细计算着时日。
池心月的月事应该快到了。
池娴静之所以会记得池心月葵水的日子,那是因为,池心月每次来葵水时,都会痛不欲生。
两年前,那次因为她把一盆冷水泼在了池心月的身上,池心月那一次来葵水时,疼到差点一头撞死。
府医来了后便说,池心月的身体偏寒,月事期间格外不能受凉着寒,一旦受寒,极有可能会落下病根,甚至有可能不能怀孕生子。
如果池心月真的不能生育,那叶
扶光怎么可能还会迎娶她呢?
叶家的香火由谁来续?
想到这里,池娴静的唇角微微扬起。
……
池心月躺在屋顶上,很快就把一壶酒喝完了。
她起身,想要把酒壶放在身后,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意识也隐隐有些混沌不清。
“我、我喝饱了,要歇息去了……”
池心月话落,坐起身抬脚就要往前走。
叶扶光见状,连忙将人揽入怀中,嗓音满是担忧,“这是屋顶!”
池心月后知后觉,她乖乖嗯了一声,便伏在叶扶光的怀中,不再动弹。
叶扶光微怔,他捏着
池心月的小脸,垂眼看去,“醉了?”
池心月似困倦的厉害,她眼皮子耷拉着,“没、没醉。”
叶扶光无奈笑了一声。
他将酒壶扔在屋顶上,抱着池心月飞身往下。
把人抱到屋内时,池心月已经隐隐有睡去的迹象。
叶扶光垂眼,眸光在她的脸上轻扫。
她向来谨慎,一贯端庄有礼,如今在他怀中却能安睡,是不是说明,他对她来说,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想到此处,叶扶光的眼底似是凝了光般。
……
第二日。
池心月起床后,梳洗完用了早膳,青桑就带她去骑
射场。
听说叶扶光得来了一批十分珍贵的汗血宝马,邀请她过去试一试。
池心月自然是十分感兴趣,去的一路上都十分激动。
就在两人路过叶府池塘时,柳眉突然出现,她挡在两人的面前,看向青桑,“青桑姐姐,李管事找你去账房有事。”
一看是府中的下人,青桑也没有怀疑,便跟着柳眉一起离开。
“池姑娘,要不你先去?”
池心月朝着青桑笑了笑,“没事,我在此处等你,一会儿我们一起过去。”
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
青桑连忙点了点头,“奴婢会尽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