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结束的很顺利,令佐藤美和子觉得可惜的是工藤司卿并没有答应她下班后一起去吃顿饭的邀约
“哥哥,回家吧,今天我想和你回家里睡,可以吗?”
工藤司卿轻轻的摸摸柯南的脑袋,把他推到高木涉的旁边
“抱歉啊柯南,我还有点事,要麻烦高木警官送你回家了”
突然被敬重的前辈拜托了,高木涉手忙脚乱,最后在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社死操作下,竟然板板正正的给工藤司卿敬了个礼
“保,保证完成任务!前辈放心好了!”
工藤司卿安抚性的拍了拍高木涉的肩膀
“不需要这么拘谨,咳,实话说,我大概要比你小一点”
看着他不停眨巴的双眼,工藤司卿又补了一句
“所以美和子对我的感情只会是姐姐对弟弟,而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
被戳破心事的高木涉脸上立刻泛起一层迷之红晕
“我,我知道了前辈”
工藤司卿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我就先走了,柯南还要麻烦你了”
避开柯南在一旁失落的目光,工藤司卿在跟佐藤美和子也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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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the fuck,你还真来了,这么正式,有必要吗?肉麻的感觉身上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两个身影一同走出机场
“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就你自己回基地去吧”
工藤司卿面无表情的帮忙拖着行李箱,但爱尔兰能看出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高兴的
“行行行,我喜欢我喜欢,我之前就是那么随便一说,结果你还真来了,能让大领导亲自开车,还真是罕见哟,你还真是太一本正……哎哎哎,别踹,出去做了个任务回来发现你气性怎么还更大了”
“再废话就自己走回去”
“OK,OK,我闭嘴,我可先说一句,你再不开车的话,贝尔摩德可能就要厚脸皮来蹭车了,看那边,她跟我坐的是同一……卧槽”
话没说完,工藤司卿直接就是一个弹射起步,在把爱尔兰脑浆摇匀的同时也让准备来撩骚两句顺便想蹭个车的贝尔摩德被车尾气喷了个正着
“哎,呀,呀,真是不巧”
贝尔摩德绷着脸干笑了两声,手中行李的把手被捏的咯吱作响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给魔鬼留余地,devil宝贝一定是没注意到她才会直接开走的,她亲爱的devil宝贝才不会在知情的情况下把她丢在这里的
(自我安慰.JPG.)
在基地的走廊,工藤司卿和爱尔兰偶遇了刚从训练室出来,浑身是伤,连脸上都是些青青紫紫的诸伏景光
“嗬,苏格兰,你是掉进染缸了吗,身上怎么‘五颜六色’的”
听着爱尔兰戏谑的嘲讽,诸伏景光并没有说什么,只沉默着擦掉嘴边的鲜血
“怎么回事,只是训练的话应该达不到这种程度才对”
工藤司卿皱着眉上前仔细的检查着诸伏景光身上的伤
诸伏景光有气无力的笑了笑
“没什么,阿卿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吧,去休息一下,我没事的”
工藤司卿想帮诸伏景光处理下伤口,但爱尔兰却拽了拽他,这才让他想起来他们两个人还有点事情要做
不过这些事显然挡不住他想帮好友心情,当工藤司卿嘭的拍开训练室大门时,有些错愕的看到了揉着肩膀的琴酒
“哥哥?苏格兰他?你……”
“我打的”
“OK,OK,你们先聊,我去放行李,格兰菲迪你聊完再来找我”
爱尔兰识趣的退场,只剩琴酒和工藤司卿两人在这窒息的氛围下沉默
“他做什么了吗?”
“没有”
“他……”
“呵,为了一只老鼠,现在连我都不信任了?”
“我……没有,只是,他好像伤的很重,他毕竟是我的朋……”
“朋友?是组织对你太好了还是我太纵容你了,之前是跟FBI卧底称兄道弟,现在又把条子当朋友,你当这里是友谊交流会吗?”
“对不起……哥哥”
琴酒没再理会工藤司卿,他起身的瞬间,工藤司卿就看到了他坐着时那别扭的姿势下掩盖的多处伤口
他一把拽住了琴酒的手腕
“你让他拿刀跟你打?”
“老鼠就这么轻易死去的话,岂不是太无聊”
“到底是谁杀死谁,我知道你能打赢他,但不要为了羞辱他而让你自己受伤啊”
工藤司卿的手握的很紧,紧到琴酒感觉自己快要骨折,工藤司卿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急忙松开了手
“对,对不起”
“你用不着道歉,离他们远点,对他们来说,他们先是公安的条子,其次,才会是你工藤司卿的朋友,至于格兰菲迪,这层关系的你们只会是同事”
“我……”
“你们那所谓的友谊在他覆灭组织的任务下不值一提,你该庆幸自己现在还算清醒,把他一直停留在没办法碰到机密文件的位置,有朝一日组织要是被他们翻了盘,你觉得他们会念着这点旧情放过你吗?”
“哥哥,我知道了……抱歉”
“你去找爱尔兰吧,我一会还有任务”
不容置喙的语气让工藤司卿明白现在该离开了,哥哥是为了他好,而自己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也实在是让人火大
是我的错,又是我的错,没有第一时间关心哥哥而是询问景光的事,哥哥明明也受了不轻的伤,明明他们总是互相不顺眼,明明哥哥都是为了我,真是忘恩负义啊,景光也是因为我才被打,我……果然才是那个最该死的家伙
“好……”
工藤司卿离开训练室与爱尔兰会合
“怎么,琴酒骂你了?他会舍得骂你?”
“没”
“嗬,话都变少了,这看来结束的不太愉快啊”
工藤司卿不耐的闭了闭眼,选择转移话题
“先生为什么突然要求面见,你在那边做了什么?”
“啧,我还想问你呢,BOSS这是搞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咱俩这什么都没干啊”
工藤司卿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两人沉默着来到一个房间,进去前,两人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
“我的孩子们,你们没有失约,我很高兴你们依然如此乖巧”
慈祥老人般的话语并没有让两人放松,反而愈发戒备
“先生,我等自然竭尽全力满足您的一切需求,只是不知这次过来,所谓何事”
对面苍老的声音似乎愉悦极了,话中都带着笑意
“我亲爱的孩子,格兰菲迪,频繁多次的实验一定让你的身体吃不消了吧”
这种话,一定没有好事
工藤司卿和爱尔兰的脑袋里第一时间想的都是这句,果不其然,BOSS的一句话直接让两人大脑宕机
“让爱尔兰帮你分担一下如何?”
“先生,您,这话的意思……”
“我的孩子,让爱尔兰分担你需要承受的实验项目,你就可以轻松许多,这不好吗?”
工藤司卿和爱尔兰僵硬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先生,我觉得,目前的实验进度我还可以……”
“我的孩子,你是在拒绝接受我的好意吗”
工藤司卿的手在抖,他用那几乎用不上力气的胳膊把爱尔兰往门口的方向拽了拽
“先生,我想,我,可以单独跟您说”
“格兰菲迪,你要……”
“那么,爱尔兰,你可以出去了”
BOSS出乎意料的答应了工藤司卿的请求,工藤司卿把大脑险些原地爆炸的爱尔兰推出去后就关上了房门
半小时后,浑身被冷汗浸湿的工藤司卿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对过来扶他的爱尔兰扬起一个勉强的笑
“格兰菲迪,你,你没事吧,你们说什么了?”
“没关系的,爱尔兰,已经,没事了”
这个局,设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