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去死,那你就去死好了!”
“哥,哥哥……?”
“滚!”
“…………”
一切来的都是那么突然,红黑双方说实话都没想到,没想到工藤司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某个星期天,这是对于他们来说,最黑暗的一天,最早发现异常的是白马探,细心的他发现工藤司卿已经有半个月没来学校给他们上课了,出于对工藤司卿的关心,白马探来到了工藤宅探望,但他并没有在这里找到工藤司卿,白马探有些慌,他课都不上了,找了整整两天后在一栋公寓楼找到了工藤司卿来过的痕迹,又在问了这栋楼的居民后来到了公寓最顶楼唯一的704号房,白马探在这里闻到某种气味后立马慌了,那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白马探手忙脚乱的拨通了很久以前加的工藤新一的电话
“喂喂!是工藤新一吗!我是白马探,你先听我说,我现在在米花町五丁目的XX公寓,顶楼704号房,司卿哥哥好像出事了!你知不知道这间房子有没有备用钥匙?可以的话你还是快点来一趟吧!”
电话对面工藤新一瞬间紧张了起来,他第一次态度强硬的跟灰原哀要了一颗解药,在恢复正常身体之后直奔白马探所说的地点,在这里,工藤新一也明白了为什么白马探认为工藤司卿可能出事了,那血腥味对于他们侦探这种嗅觉灵敏的家伙来说真的是太浓郁了,可不管他们两个怎么着急,可还是得想办法先开锁,此时的白马探想到了一个人,也不管现在合不合适了,他直接打电话给黑羽快斗询问道
“摩西摩西,快斗,你会开锁的吧?”
“啊,会倒是会啦,白马你有什么事?”
“那快斗你快来帮个忙,真的,情况非常紧急!”
“啧,真麻烦,行吧”
挂断电话,二十分钟后,黑羽快斗来到这里,白马探和工藤新一就这样紧张兮兮的看着黑羽快斗开锁,而没过多久,门锁咔哒一声开了,而马上要到时间去偷宝石了的黑羽快斗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也就紧赶慢赶的离开了,白马探用力拉开房门,入眼的景象差点让他和工藤新一心脏骤停,一瞬间,他只能听见剧烈的耳鸣声,以及自己颤抖的不像话了的声音
“司,司卿,哥哥”
二人只见工藤司卿就这样毫无声息的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唯一的沙发上,脑袋无力的耷拉着,身边的鲜血流了一地,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两人都颤抖着走近,工藤新一在看清楚工藤司卿身上已经发青的皮肤时瘫倒在地,眼泪止不住的流着,而白马探也低下了头,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当然,两人都知道,当有死人出现时,作为侦探的他们第一反应应该是报警,不过他们缓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却是验尸,两人都想找到工藤司卿是被谋杀的证据,他们实在不能接受工藤司卿会是自杀,工藤新一掀起工藤司卿衣服的袖子,左手深可见骨的割痕让工藤新一不忍的闭了闭眼,他知道,哥哥一直都是左撇子,但为了跟大多数人一样,所以工藤司卿平常用的都是右手,看着哥哥的伤,工藤新一回忆起工藤司卿说的
“我?我才不想当什么侦探,比起侦探,我大概对法医更加感兴趣,因此,一般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左手受伤的”
工藤新一握着工藤司卿胳膊的手都在颤抖,而白马探则是解开了工藤司卿上衣的扣子,在看到工藤司卿胸前的那个刀伤时心脏猛的一疼,随后他反应了过来,仔细的回想着,最后得出结论,这一刀并不是致命伤,随后,两个人相继在工藤司卿的脖子和肺部发现了更多割痕,以及工藤新一作为侦探的严谨,让他又检查了工藤司卿的口腔,然后
“氢,氢氧化钠……?”
工藤新一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着,而白马探也是瞳孔猛缩,抬起头看着工藤新一
“工藤,你刚刚说,什么?”
工藤新一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哥哥他,还服下了大量氢氧化钠”
此话一出,彻底坐实了工藤司卿是自杀的,他们两个都知道,哪怕只是用舌尖轻轻沾一点氢氧化钠都会感受到无比强烈的灼烧感,更别说经过工藤新一和白马探的判断,工藤司卿似乎是直接服下了至少100克氢氧化钠,工藤新一颤抖的拿出手机报了警,随后又打电话给了工藤夫妇
“老爸,老妈,你们,快回国吧”
电话对面听着工藤新一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后安抚他道
“小新,你先慢慢说,你们在日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哥哥他…哥哥他……”
工藤新一终于还是没绷住,他眼泪又一次的止不住了,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我以后,再也没有哥哥了!”
电话对面瞬间寂静无声,随后,工藤有希子压抑的哭声传来,而工藤优作永远淡定的声音也在这时化为乌有
“我跟你妈妈,马上回国”
电话被挂断,而白马探此时也才注意到工藤司卿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那是一块有些旧了的黑色怀表,正是他小时候送给工藤司卿的那块,原来,他一直都有好好保存
而另一边的警视厅,松田阵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目暮警官接到一个电话后脸色大变时达到了顶峰
“目暮警部,到底出什么事了?”
目暮警官咬了咬牙,最后只叹了口气说道
“工藤警部他,唉……”
尽管工藤司卿早就不是搜查一课的警部了,但每次提到工藤司卿,目暮警官还是习惯性以警部相称,目暮警官的叹息让松田阵平和站在松田阵平旁边的萩原研二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萩原研二强笑着说道
“目暮警部,咱就别卖关子了,小卿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目暮警官摇摇头
“我也不是很清楚,工藤老弟打电话来只清楚的说了地址,其他方面他说的太语无伦次了”
萩原研二皱眉
“目暮警部,让我们一起跟着去吧”
目暮警官拒绝道
“不行,你们是爆炸物处理班的,让你们跟着去不符合规矩”
松田阵平直接就炸了,他抓着目暮警官的肩膀大吼道
“老子现在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老子现在只知道小司卿可能出事了!你……”
萩原研二见松田阵平有些过激了,连忙上前把他拉开,同时还不忘跟目暮警官保证道
“让我们跟着去吧,我和小阵平绝对不会打扰一课办案的”
目暮警官叹了口气,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行吧,到时候别捣乱”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跟着搜查一课来到工藤新一给的地点,他们想到了可能是这里出现了命案,而工藤司卿受到了牵连,但在心里想了千万种可能,他们万万没想到,真正的死者,正是他们最担心的小司卿,在看到现场的那一刻,松田阵平感觉自己失去了除视觉以外的所有感官,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的他让自己靠着墙,努力压制着自己的眼泪,双手抓着头发喃喃自语着
“不是都答应我了吗,不是说过会好好活着吗,小司卿,为什么,为什么要食言啊……”
在场与工藤司卿关系最好的四人都不大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工藤新一回到事务所时已经变回了柯南,他把自己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小兰站在他门口担心了好久,直到她和毛利小五郎也接到了工藤司卿的死讯
白马探回家后就那样愣愣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块他送给工藤司卿的怀表,一旁明白他心情不好的管家婆婆只能时不时的看看他,暗自为自家少爷担心着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居酒屋喝到半夜,两人都一言不发的喝着闷酒
在组织这边,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随后仔细的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资料,在确认资料没有任何一点错误之后,也只是不约而同的复刻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行为,沉默的喝了一晚上的酒
红方是如此,那黑方的某些人反应自然只会更加剧烈,就比如说,此时的琴酒
“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绝对是弄错了!你们情报组绝对是弄错了!”
此时的琴酒早就没有了平常的沉默寡言,他朝外围成员怒吼着,而那外围成员只能哆哆嗦嗦的跟琴酒解释着,显然,这位外围成员明白格兰菲迪大人对琴酒大人到底有多重要
“不,不是的,琴,琴,琴酒大人,这是那边在搜查一课的卧底亲眼看到的,不,不会认错的,琴酒大人,我,我先走了”
琴酒崩溃的坐回沙发上,他看着手里的报告
“服用大量氢氧化钠,全身血液几乎流干,怎么会…卿,一定很痛苦吧,为什么要离开我啊……”
过了许久,琴酒猛的抬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瞳孔猛颤着,他想起来了,一切都是因为他,工藤司卿自杀前的一天,琴酒与他大吵了一架,原因是琴酒无意间发现工藤司卿买了大量的安眠药,他十分严肃的质问工藤司卿,刚开始,工藤司卿一直都静静地听着,直到后来,不知道琴酒的哪句话刺痛了工藤司卿,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而最后的几句,正是让工藤司卿自杀的导火索
“这么喜欢去死,那你就去死好了!”
工藤司卿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哥,哥哥……?”
可情绪上头的琴酒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滚!”
“…………”
工藤司卿什么都没说,就这样默默转身离开了琴酒的休息室,而之后的事情,琴酒他想都不敢想,看着那名卧底拍下的现场的照片里工藤司卿嘴角流出大片鲜血却面带微笑的样子,琴酒终于绷不住了,手里的酒杯被猛的摔在地上,他把脸埋进臂弯里,身体微微颤抖着
“都是…因为我啊……”
琴酒的自言自语中有着浓浓的哭腔,而与此同时,朗姆那边也好不到哪去,他沉默的看着事件的报告,心情复杂的猛灌了一口酒,这小鬼可是他和琴酒亲眼看着长大的…许久之后,朗姆抿了抿嘴,头微微后仰,揉了揉太阳穴,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小鬼你,怎么这么傻啊……”
在美国的贝尔摩德晚一步接到消息,她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些资料,随后装做不在意的把资料往旁边一扔,把自己摔到了柔软的床上,但眼角晶莹的反光却出卖了她
(真令人悲伤啊…我亲爱的devil……)
彩蛋:以后大家的评论作者都会模拟司卿进行回复~(可以在这里向司卿提出问题或聊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