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略显牵强的勾出一抹笑,许然却也很快坚持不住继续这样伪装。
有气无力的和司夜寒说着:“我有些累了。”
说完话的许然也没等司夜寒回答,自顾自的去了卧室,司夜寒感觉不对劲一直紧跟在许然身后,感受到男人的情绪波动,许然只觉得更加烦躁,直接将司夜寒关在了门外。
任凭司夜寒在门口说什么好话,许然都当作听不加。
偌大的卧室许然只觉得被悲伤渲染,门外那个说很爱自己的男人,现在心中对余晚晚有了特殊的感觉,这让她怎么接受?
就连怪罪司夜寒的话她都说不出口,谁让司夜寒的设定就是和余晚晚在一起的?
可笑的是,原来她还想着自己过来可以改变这个局面,可现在余晚晚还没有做什么,就已经让司夜寒的心中有了诸多的感受。
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许然心里烦躁和悲伤混杂,只觉得头疼欲裂。
司夜寒则在门口手足无措,明明是许然想要知道自己对余晚晚的感受,怎么他说完许然好像更生气了?
正想着,司夜寒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妈?”
“什么事?”
秦舒心
想着司夜寒没有对比就看不出哪个女的好,这回一定要让司夜寒对许然死心:“今天来家里吃饭吧,妈邀请了当红影星余晚晚,人看着在娱乐圈,但家也与我们司家是门当户对的。”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秦舒语气中的愉悦。
“不了。”
听到秦舒邀请了余晚晚,司夜寒果断拒绝,他现在生活中出现的麻烦就是因为这个余晚晚,还要继续和这样的人吃饭?
实在是困难。
被挂了电话的秦舒气的不行,将这一切都怪罪在许然的头上,也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会让自己儿子这么鬼迷心窍!
现在连她这个当妈的话都不听了!
想到这里,秦舒立马给许然打过去电话。
本来许然现在的脑子里面就一团乱,听到来电的声音抓起手机一看“秦舒”。
心中有些忐忑,许然还是接通了。
“许然你可真是有一套!”
“你就是嫉妒余晚晚吧,非不让司夜寒和余晚晚在一起相处,你安的什么心?现在也知道你不配了?”
气急败坏的数落起许然,而许然在听到秦舒觉得自己不配司夜寒的时候,眼泪又没出息的留下来了。
“我没有。
”
有些小声的反驳,可秦舒哪里会相信?
“行了吧,要不是你的话,余晚晚和司夜寒之间的事情早就可以进展的更快,别以为你耍心眼子就能阻挡他们在一起!”
听到这些话,许然没打算继续说下去,在秦舒的心中就没有认过自己,多说无益。
直等到秦舒消气挂了电话,徐然才有些无力的撒开手机,眼神空洞的看着某处想着自己和司夜寒之间的感情到底要怎么处理才好。
一直到深夜,许然也没有理会司夜寒,找了一家咖啡馆打算用酒精麻痹自己。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服务生,我要樱桃酒。”
点了餐许然无聊的转动着手中的杯子,玻璃杯子碰触在桌面上不时地发出一些响声,徐悦儿听到声音往过去,感觉这人的背影有些眼熟,心中好奇的移动脚步,到了一处斜角这才看清楚这女人的面庞,居然是许然!
她怎么会来这里?
想到这徐悦儿赶紧拦下前去的服务生。
“你好,那位是我的朋友,她点的这是?”
“最近她出了点事情,我不太放心她,跟过来瞧瞧。”
问询时,徐悦儿看到服务生质疑的眼神,
解释的说着,见徐悦儿说的好像很真诚,这才告知许然点了酒。
“好的谢谢。”
舒了一口气,徐悦儿心中倒有些开怀,看着许然的模样就是遇见了什么难过的事情,刚好,她倒是可以看看许然在这种情况下能不能有些被自己掌握的把柄。
心里计划着,徐悦儿也找了一处能够看到许然的位置,还有一块遮挡,就坐在这里点单,打算看看能有什么发觉到的信息。
看着许然的状态不好,咖啡店的小姐姐连忙请示店长给许然的对面放了一只大体系的玩偶熊。
“谢谢。”
许然微笑的看着服务生。
“没事的,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喊我。”
或许是生活中还有这样懂得照顾他人情绪的存在,这举动多少也暖了许然的心,想着,端起樱桃酒就开始喝起来,喝到迷迷糊糊的时候,竟然看到小熊好像还冲自己眨眼睛,憨态可掬的样子让人心里很治愈。
“你知道吗,小熊,我现在很有可能要失去一个很重要的人。”
徐悦儿也听到了许然说话有些醉意,赶紧拿起手机开始录起来。
“其实这些也无所谓了,毕竟我现在也能赚钱,以后的生
活也不会很差。”
“我还给自己存了小金库的。”
这样想着,许然傻乎乎的笑着,但还是很难过。
“明明我可以不失去这些的,但为什么我现在还要去面对?”
自言自语的样子让徐悦儿也有些联想,看来是许然和司夜寒之间出现矛盾了,这次能遇见许然还真是给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
看着许然伤心难过的样子,徐悦儿只觉得自己心中十分治愈。
许然也有今天真是让人爽快!
“其实没有司夜寒是无所谓的吧?我可以赚钱的,也能养活自己。”
“以后我努力工作,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不断的说着重复的话,但这些都被徐悦儿录在了手机上。
许然对此毫无所知,只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将这些难受的事情吐露出来后,好像人生轻松了。
是啊,她原本就是一无所有过来的,可怜的只有自己对司夜寒的那段感情罢了,但这样的话只能埋藏在心里,许然也是个有着极强自尊的人,不愿意被人看到心里不堪的那一面。
这样的事情出现又无能为力的时候,在许然的做法中只会独自去处理伤口,不让人察觉到她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