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的过程全部是在暗地里进行的,加上徐悦儿神志不清,被赶到外面吹冷风去了,想从她嘴里问出个原委,简直做梦。
重新回到宴会上时,司雨绮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依稀能够听见其他人的流言蜚语。
“这不是司家千金请过来的吗?居然这么风流。公共场合就急不可耐了!”
“就是啊,关于她的花边新闻似乎还不少,这可能还不是最猛的料呢。”
大伙众说纷纭,一双双鄙夷的眼神,仿佛自带高压电,照的在场所有人都很不自在。
特别是举办这场生日宴的司雨绮,脸色难看无比。
司雨绮也觉得他们说的非常有道理。
“这徐悦儿脑子是有坑吧?故意骗我,想跟我联手,实际上是想让我丢丑!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真是被猪油蒙了眼,才会相信这种人。”
司雨绮愤愤不平的将手中的饮料一饮而尽,眼神暗了暗,只觉得自己是被算计了。
原本还想按照原计划进行,全部都被徐悦儿搅成了一团稀泥!
此时此刻,宴会大厅外面的空地上,徐悦儿全然不知。
她身上
滚烫一片,火辣辣的,双手死死的禁锢住霍南遇的脖子,把脑袋往里面埋,啃个不停,双眼迷离,嘴里一直在嘟囔着。
“我好难受……”
看见她这副不清不白的模样,霍南遇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又是闹哪门子?赶紧带回家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以后都没法在名流里面抬头。
他试图伸出手去把眼前的人给扒拉开,但徐悦儿在药效的作用下,简直像一只年高粘度的八爪鱼,饶是怎么推都推不开。
霍南遇实在扒拉不开,只好身上带着这么个挂件,回到家里。
或许是抱累了,徐悦儿被强制脱了鞋子后,总算安分了些许,躺在宽大的床上,面色痛苦。
“你这蠢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指望着你能有点用。这下打草惊蛇了!”
他烦躁的咒骂着。
霍南遇相信,以许然的眼力,看这模样也知道是徐悦儿打算下,药。这不是明摆着写在脸上吗?简直岂有此理!
霍南遇靠在窗户边吹了吹风,觉得疲惫又无奈。
他去浴室接了盆凉水,准备往回送。
“蠢女人,不给你
点教训,怎么能让你在这里随便撒泼?”霍南遇端着水盆。
即将靠近时,忽然,徐悦儿半睁开眼睛,迷离一片,将双手伸出来,再次准确的勾到了面前的男人!
霍南遇惊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得逞将水泼出去,整个人就向前一滑,手中的水盆脱落,径直朝着前方滚落在地面上,撒了一地的水。
“待会我还要把它拖掉……”霍南遇心中默默想到,更是觉得悲哀。
该死的这徐悦儿,到底在搞什么?
霍南遇揉了揉眉心处,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还没等他弯腰去收拾地面,徐悦儿手上的劲大如牛,按住他,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两个人贴的非常近,徐悦儿淡淡的呼吸声和气息,全部都喷洒在了霍南遇的脖子上面,痒痒的。
徐悦儿睁着眼,看上去很难受。
“喂喂,你这蠢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淘来的药物?药效居然这么强!”霍南遇眼中闪过惊愕,直接被徐悦儿压在身下,就地正法了,压根没有反击的余地。
在兴头上,自然也顾不得那么多阻止。
直到第二天清晨
,二人睡在彼此身边,衣衫褴褛的模样。
徐悦儿揉了揉昏沉的脑袋,扫视周围一眼,也大概猜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和霍南遇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徐悦儿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心中恨的牙痒痒。
“该死,肯定是许然那个贱人,除了她以外,还有谁会给我下,药!她铁定是提前知道了我的计划……”
徐悦儿恨恨的咬着牙,眼里一片杀意。
若不是司夜寒现在处处维护着许然,她真想一刀跑过去把许然给解决掉!
“你这个蠢驴!当时为什么不尽全力阻止我?”徐悦儿气急败坏,一头的怒火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她一把将身旁的霍南遇摇了起来,一头稀乱的头发,弄成了鸡窝。
霍南遇此刻睡得正香,懵懂懂的睁开眼,一片惺忪,只觉得徐悦儿在无理取闹。
“你干什么?一大早发什么疯?”霍南遇皱着眉头,身上像是散了架。不得不感叹,昨天晚上徐悦儿的勇猛。
随即徐悦儿垂着脑袋,起床气全部发泄掉,深思熟虑,决定先发制人,打电话给了许
然的号码。
“嘟嘟——”
“喂?”许然略带得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或许是徐悦儿内心的情感作祟,总觉得对方带有嘲讽之意。
“许然,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我在宴会大闹,想必会让司家的人感到难堪吧。
前些天的事情,还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斤斤计较,确实是我头脑一热,所以才诋毁了你,不好意思。”
徐悦儿以道歉的名义,拨打出电话,好声好气解释。
希望许然不要发现自己暗中做的手脚。
但偏偏不如她所意,因为许然手持电话,声音带着冷笑,开口就问到:“怎样?你昨天玩的挺开心吗?昨天昨天晚上过得好不好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悦儿一愣,继而闭上了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羞赫无比,这被人当头打了一棍。
偏偏被撞了个正着,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方钻进去。
“行了,我就先不聊了。”
许然那边好像在办什么事,说了几句之后,就将电话挂断。
徐悦儿看着电话那头的忙音,狠狠的磨着牙,决定喊霍南遇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