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丽看着手上这封信的字体,完全是和自己一摸一样的,就连标点符号也是,纸用的也是学校专门给老师安排的。
廖敏杰自然也不例外,那自然是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了。
后面两个人虽然都不承认这些信是他们写的,但是人们已经把他们捆绑在一起了,但凡有严丽什么事,廖敏杰都沾点。
而且邓心兰这夜会情郎的名头也早就被严丽的告白情书给夺走了。
大家都没说什么,但心里都清楚但凡是自家儿女出了这事,可得打个半死不活,这是丢脸丢到家了呀。
胡莲香还觉得奇怪,自己女儿怎么突然就出去唠嗑了呢。
第二天听说了这事,就觉得和自己女儿脱不了干系。
趁邓心兰快去镇上的时候,拉住她,走到角落里,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
邓心兰早上起来,先是叫邓立松把严丽给他改的作业本给她。
然后去大夫那开了一包药,是治疗体寒的。
然后在回来的时候,顺道经过上次被批评的台子那里把廖敏杰写的批评稿拿回来了。
这本来就没几个人去看,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一点。
拿回来后,邓心兰把两个人的字琢磨了一下,就开始仿写
。
因为邓心兰虽然在前世学习不怎么好,可是模仿字体可是一流。
每天看着自己身边写的好看的字,那就不听课,拿来模仿一下。
所以邓心兰语文比同等级的同学好的原因就是字比他们好看。
那既然都写好了,怎么送出去呢?
严丽的好送,直接叫邓立松趁不注意塞在她的办公室门口。
而廖敏杰的麻烦一点,邓心兰先是想了一个理由去找村长,然后聊完之后,绕到廖敏杰的房间塞了下去。
而自己则是在那个房子那里守株待兔,假装和妇女聊天,实际上一直注意着那个房子的状况。
还担心他们根本不会来,甚至知道自己的计划。
可没想到计划这么顺利的完成了,甚至都没想到两个人会抱起来,只能说廖书记很给力呀,能做到这个位子,相比家里花了很大劲吧。
胡莲香听了女儿这个计划,心都是提起来的,但凡有一点出差错,都可能被揭发。
但是一想到那两封信,胡莲香开始左右打量着邓心兰,发出疑问:“你还是我女儿吗?”
邓心兰还在为自己的计划洋洋得意,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僵住了,难不成外公跟娘说了?不可能啊,他答应我不说的。
胡莲香看她支支吾吾的,拍了她肩膀一下:“怎么?谁教你的?萧远山?”
见到自己女儿会写字,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萧远山,毕竟他娘可是下乡知青,文化程度肯定不低,会写字也不奇怪。
邓心兰没想到胡莲香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就顺着这个梯子往下走。
“是啊,这些字都是他教我的,书比我读的多嘛。”
正在干活是萧远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还在心中得意着怕不是心兰想我了?
胡莲香听邓心兰这么说,叹了一口气,很是惋惜地说。
“当初家里没钱,看你脑子也笨笨的,不像是读书的料,就没让你去读了。”
“现在看来,你只是比别人晚了一点,可惜这时间已经错过了。”
说着说着胡莲香哭了起来,好像在悔恨当初的自己,不应该让邓心兰不上学。
邓心兰看到了,便是一顿安慰:“没事的,我现在不也挺好,也不必他们差呀。”
邓心兰抱住胡莲香逐渐弯曲的背部,安抚着她。
这是一副温馨的画面,可另一边确实狼烟四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弄的我在学校里都没脸见人了!”
严丽在和廖敏杰吵架,因为昨晚的事情。
“那我们大
.大方方承认不就好了,他们能说什么?”廖敏杰不满严丽太过在乎别人的眼光。
严丽冷吭一声,质问道:“承认什么?这封信都不是我写的,没什么好承认的。”
时间回到昨天夜里。
严丽率先到了那个房屋,因为太想要知道廖敏杰有什么事情告诉他。
等了一会儿,廖敏杰来了。
穿的还挺人模人样的,然后严丽就问他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廖敏杰就回答:“和你一样的事情。”
严丽表示莫名其妙,什么一样的事。
“你快点说,我待会还有事情好干。”
廖敏杰以为严丽又害羞了,看来还是得自己出马,毕竟写了那封信,就已经是一个大进步了。
“丽丽,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想让你成为我对象。”廖敏杰还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严丽就更奇怪了,“我是来听你讲重要的事情的,不是听你讲这些无聊的话的。”
严丽说完就要走出去,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而且自己感觉也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晚上,还挑这么个屋子。
廖敏杰哪能让她就这么走了,立马拦住,然后抱住她说:“不是你说的吗?你喜欢我,丽丽你要勇敢承认自己的感觉。”
严
丽用力挣扎着,怒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可廖敏杰就是不放开,严丽也无法挣脱,所以这一幕就是后来大家伙看到的那样。
严丽坐在旁边,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所以,这两封信都不是我们写的,是有人陷害我们。”
廖敏杰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会被陷害呢?
“那是谁?这么恶毒。”
严丽冷哼一声:“还能是谁,不就是邓心兰嘛,开饭馆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还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我们?”
“你说呢?肯定是上次让她怀恨在心了,这次就故意设计我们。”严丽自然不可能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造谣诬陷她才导致的。
廖敏杰开始愤愤不平地说:“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严丽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招呼廖敏杰靠近她,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
“啊!?这不太好吧,是不是太过分了。”
严丽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一脑袋说:“她都这样对你了,还不忍心,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见严丽给自己扣上这么个大黑帽子,就赶紧同意了,虽然心里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