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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诗友相会

    实验非常成功,除了有些烫之外,倒也一切正常。

    牛三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打算回到牢房等待着秋后问斩。

    “怎么,你为什么想回去,难道你不怕死吗?”李修文有些看不透,怀疑地道。

    牛三摇了摇头,打算再次回到牢房之中。

    秦怀玉看不下去了,挡在他的身前,冷声道:“公子问你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妻子死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起开!”牛三一把推开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李修文对此无奈,一心求死之人,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呢?

    秦怀玉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李修文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不解地道,“发什么神经?”

    秦怀玉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语道:“他的力气好大。”

    李修文知道他说的不是自己,忙道:“有多大,比你还强吗?”

    “就单轮力气而言,他比我强。”秦怀玉眼神清澈,看样子不是在撒谎。

    李修文没想到在扬州还能遇到这种奇人异士,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似乎没有理由就此放弃的道理。

    牛三的实际年龄并不大,只是满脸的络腮胡子看着显老而已,假以时日,肯定会成为自己有力的臂膀。

    就在此时,小石头回来了,眼睛红红的,看样子是刚刚哭过了。

    “怎么回事儿?”李修文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是想要在确定一下。

    “公子,事情是这样的。”高晨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从海瑞对他的态度来看,身份肯定不一般。

    他找了大夫之后,就急匆匆地带着小石头返回了家。

    很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小石头的母亲在他被抓的当晚,气急攻心而亡。

    高晨帮他安葬完母亲之后,又把他带了回来。

    “你们下去吧。”李修文心疼地看了一眼小石头,又嘱咐道,“你们做一些吃的,端过来吧。”

    高晨跟着海瑞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了,也见过各种各样的案件,今天面对小石头的时候,内容柔软的那部分还是被触动了。

    小石头失魂落魄地站在一旁,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下来。

    “小石头,我来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李修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笑着问道。

    小石头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缓缓的摇了摇头。

    李修文两世为人不假,对这方面却没有太多的经验,只能求助于一旁的秦怀玉。

    秦怀玉家中还有弟弟妹妹,可他作为家里的长子,从小学文习武,要给弟弟妹妹做榜样,他小时候根本就没有玩耍的时间,甚至连和他们一起玩的机会都没有。

    海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笑着道:“殿下,你把他交给我吧。”

    李修文没有反对,明天还要去大明寺,自然没有时间照顾他。

    “买的这些东西用不到了,你看着分给其他人吧。”他说着话的时候,还偷偷地往系统空间中放了一些。

    系统空间空着也是空着,反正又不沉,能装一些是一些嘛。

    “公子,我们出去逛逛吧?”秦怀玉见他现在的心情不太好,就想要带他出去放松一下。

    李修文没有反对,他也想出去走走,更多地了解一些鸠摩罗的消息。

    他们走在街上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着今天大明寺的情况。

    “喂,你说明天大明寺斗法,谁会赢啊?”

    “这还用问嘛,鸠摩罗大师可不是普通人,那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等他碰壁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倒是希望那年轻人能赢,毕竟他是我们宁国人。”

    一路走来,认为鸠摩罗获胜的占绝大多数,认为他能获胜的寥寥无几。

    李修文对此倒也不在意,无知的人是愚昧的,在这个时代,他也不能指望他们多么开明。

    秦怀玉非常不满,见他没有争论,也只能把这些话放到心中。

    “好了,我们吃点儿东西,明日一早去大明寺。”李修文有些饿了,也想去酒楼打探更多的消息。

    扬州不愧为宁国繁华的城市,即便不久前发生过暴乱,依旧影响不了大家的生活。

    还没到饭点儿,酒楼之内差不多坐满了。

    李修文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吃什么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打探消息。

    大明寺的事情依旧讨论得火热,可惜他并不敢兴趣。

    “我给你们说,我表弟昨日从苏州过来了,说是轻舞的花船在运河上着火了。”

    “啊,轻舞怎么样了?”

    “还用问嘛,当然是沉入河底了。不仅是她,就连在中秋诗会上写出《明月几时有》的秀才也一起沉入河底了。”

    “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表弟一会儿就来,不信你问他。”

    李修文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他才扬州没两天,苏州那边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秦怀玉也竖起了耳朵,作为当事人,也想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表弟,你来了。”

    李修文转过头一看,呵,这不是正是在苏州有过一面之缘的吴明辉和唐子明嘛。

    吴明辉并未注意到他,径直走到了旁边的桌子,和他们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他的情绪变得低沉下来。

    “哎。”吴明辉叹了一口气,想了一下道,“毫不客气地讲,单凭《明月几时有》这一阕词,王兄就足以成为宁国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李修文听到这儿咧嘴一笑,没想到自己的名声这么大。

    “可惜啊,王兄英年早逝,实为我宁国文坛的一大损失。”吴明辉情绪低落,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吴兄,话也不能那么说。”唐子明冷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他不检点,前往花船会花魁,他也许就不会死。”

    吴明辉猛地站了起来,怒斥道:“张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唐子明笑了一下,反问道,“吴兄,我说的不对嘛。”

    “志不同不相而谋。”吴明辉把酒倒在了地上,阴沉着脸道,“从今日起,我们的关系也到此结束了。”

    “吴明辉,你竟然为了一个死人和我断交?”唐子明站了起来,脸色同样非常难看。

    “这么好的酒倒了多可惜。”就在此时,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