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吓坏了不少人,大家伙儿一个个面面相觑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立马有几个贪了的官员跪下来,战战兢兢的说道:“顾大人,下官,下官愿意捐五百两银子,以支持咱们大雍的军队抵抗鞑靼,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你是……?”顾启停下喝茶的动作,狐疑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下官,下官禹州白虎区县令。”
“哦,是你呀!”顾启从黑甲军的手中接过了一本账册,翻了翻,“才捐五百两银子,确实够绵薄的,要知道你可是逆王党羽啊,要是就捐五百两银子的话,
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身份?”
“顾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下官和逆王绝对没有来往的,这,这样吧,三分之二的家财,大人您拿去做军饷吧!”白虎区县令匍匐在地,头也不敢抬,整个人瑟瑟发抖。
“这还差不多,可以赎你这些年犯下来的错误。来人,晚些时候带一些兄弟去搬东西,可别遗漏了什么,要是拿不够三分之二,可抵偿不了咱们这位县令大人犯下的过错,明白了吗?”
“明白!”
顾启其实也知道,像禹州白虎区县令、禹州许知府这样的官员,都不算是荀熠的党羽,
但也沾过边,只可惜最后被赵莺歌一个女人给挤下去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赵莺歌遁逃之后,这么快速的投向他这个阵营,还支持他这个无名小卒来做禹州的守军,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可就算如此,他们之间做过的、做错的,一样也别想轻易揭过,想在他顾启手底下活命,其实还是简单的,他也不是传言中那种嗜杀如命的恶魔将军,他只信奉,这天底下凡事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
比如,命!
这些人想要秋后算账的时候逃过一劫,那就得拿出诚意来,让他看看,这些人犯下来的罪,到
底能不能抵偿!
白虎区县令自己都扑上去送钱了,而且看样子顾启手里面还有一个账本,记录了他们的一切家底似的,当即一个个都知道,这下是引狼入室了,当即齐齐跪了半地,将自己三分之二的家产主动充公,用做打仗的军饷,再不敢跟顾启这样的人耍什么小心机、小手段,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启一一安排好,就这么半个时辰的功夫下来,居然罚没了将近五万两银子,啧啧,这禹州边陲小地方的钱,真好赚啊!自家媳妇儿要是在这,肯定高兴。
想着快点解决完手里面的事情回去
找宋棠,顾启当即把目光放在了那些颤巍巍的商人身上。
“大人们都慷慨解囊了,各位员外老爷呢?”
“大人!我们可没有权力贪老百姓的东西啊,身上的钱,那可都是一点点赚出来的血汗,求大人明察!”
他们就是一些做生意的人,哪里能跟荀熠搭上边儿?
要说沾边的话,那就是赵莺歌来找他们征过粮食,只是他们看不上女人当家,所以一个个哭穷,没给赵莺歌送钱,可没想到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赵莺歌走了,却来了一个更狠的顾启!
简直是,吾命休矣,存心想让人破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