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指着的水含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
“李楠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他怎么样了?”
马泽宇就嗤笑了:
“呵,说起来,这一次的祭品中,就因为出了李楠这个不请自来的变数,才会这么不顺利。”
但是说到后面又话锋一转:
“不过你放心,他很快就会来陪你们,神不会嫌弃多一个祭品的!”
然后就吩咐跟在他后面的人:
“把这个女的给我抓住,我要用她的血填满血槽启动仪式!”
马泽宇身后的人就立马向水含玉冲了过去!
可是水含玉也不是吃素的,几个拳脚就把那几个人掀翻了。
可是被掀翻的人却不知道痛一样,立马爬起来又再次攻击了过来。
就连马泽宇也在一旁得意的笑:
“哈哈哈,就算你有点本事又能怎样?我们都是受到了神灵的庇护,身体素质强悍得很,就凭你一个小丫头能掀起什么风浪!”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团巨大的火焰就朝着他飞了过来!
马泽宇跟他带过来的几人就被打了个正着,都被火焰烧着了!
等好不容易灭了火,更是一脸震惊地看向水含玉。
“神……神灵!”
有人就指着水含玉吐出了神灵两字,但是很快就被马泽宇打断:
“神什么神,她不可能是!我们只有一个神,其他都是假的!”
马泽宇恶狠狠地盯着水含玉:
“说不定,对方也是跟我们一样得到什么的庇佑!”
旁边就立马有人提出疑问:
“啊?那这,这我们还要抓吗?”
“抓!当然要抓了!”
马泽宇想都没想:
“其他的神灵算什么老几,怎么可能比得过我们的!把这个丫头抓了献祭上去,我们的神说不定会更加满意!去找遮挡的来做盾牌,我们举着盾牌来!”
那些手下,便离开了几个,去找所谓的盾牌了。
水含玉这时候也不想在这里耗着时间了,又一个大火球打了过去:
“谁也别想拦我!”
在打通一条路后便跑了出去,而马泽宇则叫人立马去追。
这时候王佳雯还在铁盒子里面叫唤着:
“马泽宇,你个混球听到我说话没有?还不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直没有理会她的马泽宇,这一次直接把大砍刀劈在铁盒上,“哐当”一声巨响把王佳雯,也把其他人都给吓了一跳!
“瞎嚷嚷什么?你们还是省点力气吧,待会仪式进行的时候,我们就算想叫都叫不出来。”
马泽宇对着铁盒里的人说完后,就吩咐还在他身边的手下:
“都把他们挪到祭坛上去,先给他们放血顶着,绝对不能误了时间。”
“是!”
手下们连忙应下,然后就叫人过来,两两一个分别把宁文斌,王佳雯还有杨可都抬了出去。
这一下宁文斌跟杨可也忍不住,纷纷对马泽宇破口大骂,什么畜生,什么没人性,什么魔鬼。
但是马泽宇都随便他们,只是冷眼看着他们被抬了出去。
另一边,水含玉逃出来后,先是对着上空放了一个大大的火球。
既是照明,也是给李楠发射信号,让他过来找麻烦,吸引马泽宇他们的注意力。
当然了,要是能吸引到所谓的神灵,那就更好了。
而她自己则是找了个隐蔽角落,想说先藏起来。
可是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也许哪里装了隐形的监控,或者有什么给他们提示。
很快那些人就朝着水含玉隐藏的地方找过来了,带头的还是马泽宇的二堂叔。
对方一来到跟水含玉打了个照面,就对着她打开了一个手臂长的黑盒子,里面装的是房里见过的那些神灵雕像。
只是这次从雕像出来的不是那些怪物,而是一阵黑烟!
并且水含玉周围的角落,在雕像显露出来的时候,也开始冒黑烟了。
然后这些黑烟还慢慢向着水含玉聚拢,大有一副要把水含玉吞没的架势。
水含玉对着黑烟喷出了大火,想要用滚烫的气流把它们吹走,然而效果不怎么好。
就连二堂叔也在嘲讽她的无用功:
“没用的,我劝你还是放弃挣扎吧,这是我们神灵的能力,没有人能对付得了的!”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哼,这里是神灵的地盘,神无处不在!”
二堂叔见水含玉还想再挣扎,就又说道:
“就算你那个同学,叫什么李楠的,即使手段再多还是被神灵拿下,所以别白费力气了,乖乖听话。”
水含玉就嗤笑了一下:
“呵,听话?那不可能,你们不是要拿我献祭吗?我岂有乖乖送死的道理?”
二堂叔就威胁道:
“听话的话,让你体体面面有个全身上祭台,不听话,挑筋断手,头身分离送上祭台!”
看着四周越来越多的黑烟,水含玉想了想:
既然李楠都被抓了,现在让她到处逃窜,还不如直接去见boss,于是便收了手:
“我还挺怕痛的,可是也不想死,不如你带我去见见你那神灵,说不定对方对我不感兴趣呢。”
二堂叔就冷笑了一声: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便一挥手,那些蠢蠢欲动的黑烟瞬间就把水含玉给包围了。
水含玉的意识顿时就陷入黑暗之中。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已经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架上。
而她的对面,则是一个巨大的红眼怒目,龇牙咧嘴的狰狞黑色雕像头部!
她一睁眼就是直面对面猩红的眼珠,顿时一片眩晕感就传了过来。
水含玉连忙闭上眼睛,等缓和过来后,才再次睁眼。
只是这一次不再跟红眼对视,而且开始打量起其他地方来。
这雕像的一个头都比水含玉的身高还长,十几米的身躯加上蛇尾盘旋在下方。
而雕像前还有个血池,血池这时候已经蓄上了血浆。
而血浆的来源就是平躺在血池旁边,昏迷着的宁文斌、王佳雯跟杨可。
他们三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外伤,只是每个人的手臂上都有一条管子插入了血管,他们的血液就顺着血管流入了血池里。
旁边还有人用巨大的毛笔蘸着他们的血液在雕像的蛇尾上,不知道在涂画着什么。
正当水含玉观察得入神,旁边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
“呵,还有兴致去看别人,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脱困吧!”